主治医师约翰逊找得是奥斯卡前最佳男主角小李子,警察布朗是黑人影星史密斯,西蒙斯扮演者是另一位影帝马克雷。
两位影帝,一位著名影星,三个人对于这次合作十分看重,他们也好奇这位来自东方神秘国度的大导演是如何拍摄电影。
霍瞒对于他们,身份并不低,他还是新一届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获得者,他在表演的时候,三位都会过来观看,主要还是看楚璐如何指导。
楚璐私下会找几位主要演员进行探讨,主要就是关于每个人的人物性格,她是这部电影的编剧,当然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子的人物,但她还是会先听取演员的意见,然后再讲述自己对每个人物的理解,希望与演员达成统一。
经常与楚璐拍摄电影的人会发现,她这次拍摄期间的风格发生了一些改变,不再是嬉笑怒骂,就连对霍瞒也不再是张口就骂,这让他很不舒服,有些人就是贱骨头。
什么是英雄,或许是那些高大的人物,也可能是一些做着平凡工作的小人物,每个人可能都是英雄,尽职尽责地完成着自己的工作,为这个社会做出自己的贡献。
楚璐的电影很难去拍摄一个高大全的光辉人物,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缺陷,但每个人物有自己的坚持,又在自己的岗位上默默地付出着。
比如约翰逊,他在抗疫的过程中就失去了爱情,前女友离他而去。再比如警察布朗,他对那些没有食物的人充满同情心,可他又是个警察,不得不去抓那些因为没有食物而去盗窃的人,他的内心中充满着矛盾。
乐天派的西蒙斯,以为自己不是上帝抛弃的人,可他最终被上帝抛弃,其实这件事与上帝根本没有关系,害他生病的人是他的好友,他到死都不知道这件事。
在拍摄这部电影的时候,时间是个一个重要的线索,大量运用了伪纪录片的纪实拍摄手法,让电影显得格外真实。
其实,每个人都曾是那场危机中的真实状况的缩影,大难刚过去没有几年,还不曾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这会让许多人感同身受。
电影拍摄的速度很快,这是楚璐的一贯风格,演员都是好演员,往往简单说明一下,他们就能领悟导演的意图,并加入自己的东西。
其中,布朗最后哭泣的那一段就是史密斯自己加进入的,这也透露出人物心中的矛盾,他还要擦干眼泪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主治医师约翰逊则遵守着他加入医生队伍的誓言:
我要让自己记住,我不是在治疗一张病人发烧的记录纸也不是恶性肿瘤本身,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将记住我永远是社会的一员,我对社会也负有一定责任。
对于来求助于我的病人,我一定要拿出我最精湛的医术,当看到他们身体康复的时候我会倍感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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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末,楚璐带着剧组回到夏国,她还有许多工作要去做。
在这里,要拍摄一些C国抗击疫情的工作,以及民众的不同的反应,有医务工作者,有志愿者,还有一个憋在家中打电话,天天把道听途说的事情写在日记中的女作家。
楚璐不想讽刺谁,只希望通过自己的电影还原一个比较真实的场景,但这些场景不会占用多长时间。
其中一个治疗队伍,他们在完成疫情中心的任务之后,又来到海关,开始救治那些从国外入境的人。主治医师潘龙,女护士赵晓婷,志愿者田凤慧,保安李德松等等一批人。
靳开来到C国,马上被送入医院,其余人进行隔离,但有人不愿意被隔离,想着办法逃走。
其中有一段对话,是一位护士与隔离区保安的对话。
“我看这帮想逃跑的人就是有病。”护士说道。
“他们可能自以为没有病吧。”保安说道。
“我不是说他们得了病,而是脑子有病。如果真出现疫病,起码这里能够治疗,他们为什么要跑?而且跑出去,他们真有疫病,会传染更多的人,还得不到及时救治,很可能会死。你说这些想逃跑的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护士说道。
C国人都能理解这件事,但有些A国人,为了自己所为的自由,脑子真的病的不轻。
最终,飞机上有一半多的人被感染,但他们能够得到及时的救治,其中一小部分人死去,这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其中,有医生的尽职尽责,有女护士们的疲态,每天穿着防护服在照顾病人,脱掉防护服脸上到处是勒痕,让年轻的脸庞不再漂亮,但她们却是最美丽的人。
电影的最后就是靳开与西蒙斯的对话,靳开活了下来,西蒙斯却死去。
中间发生了一些插曲,有一位不要片酬的年轻演员,来到拍摄现场,他的经纪人却提出很多要求,必须住什么样子的房间,演员随行人员有多少,吃什么标准的饭菜,现在要配备什么样子的休息车。
楚璐的剧组中,基本没有演员提出这么多要求,当她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直接让那位演员带着他的经纪人滚蛋,即便他们降下要求,她也不接受。
有些毛病都是惯出来的,甚至楚璐放出话来,想与她合作,就按照她的规矩来,这是她的剧组,是她的电影,她可不准许别人在她拍摄电影期间指手画脚。
还有一位投资方找到楚璐,给她推荐一位女演员,这个女演员要求很多,表演却不行。
实际上,投资方都是付刚工作室邀约招标过来的,合同上标明不能干涉到她的电影拍摄。
楚璐没惯着对方的臭毛病,干脆没有理会投资方,对方不依不饶,威胁要撤资。
这下楚璐不干了,她暂停了电影的拍摄,除非这家投资方滚蛋。
“楚导,这样不好吧,我们可是与付刚工作室欠了合同的。”李东找到楚璐。
“我们是与付刚工作室签了合同,在合同中已经标明,任何投资方不能干涉我的电影拍摄,不然视为违规,我有权利终止合同中的部分条款,就包括终止与投资方的合作。”楚璐可是看过那份合同,里面的内容她记得很清楚。
“如果你这么做,以后谁会给我们的电影投资?”李东问道。
“东子,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楚璐看了一眼李东,“我告诉你,不用投资方,我自己一样能投得起。”
“很多人以为制作方一定要看投资方的脸色行事,在我这里根本行不通。
换句话,这是我放开投资通道,让资方去赚钱,你真以为我需要他们吗?他们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现在就一句话,我想拍电影,你看看多少资方打破脑袋都要与我合作。
我拍摄电影不是求资方给钱,而是能进入我电影的投资是他们的幸运。
除非我不想拍摄电影了,不要谁都不能威胁我,投资方算什么东西,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别来干涉我的拍摄。
你把我的想法告诉付刚工作室,如果这个投资方不撤出,我不准备拍摄下面的内容了,一切费用都由资方承担。
不是我吹,这个资方把投资让出来,不知道有多少家想占据这部分投资呢。
另外,告诉付刚工作室,以后如果还合作,这家投资方别进入到我电影的投资中。”楚璐对李东说道。
她现在越来越反感别人对她指手画脚,无论在数字工作室还是在楚璐工作室,谁都不可能干涉她的拍摄。
她也知道,自己一旦开了口子,事情会越来越多,最后电影质量无法保障,那她才会失去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