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一边唱着打油歌,一边跳着舞蹈,神情癫狂,一会儿兴奋,一会儿又痛哭流涕,高寒缩在角落里嘀咕着:“呜呜呜,妈妈,我要杀了欺负我们的人。”
高寒的眼神开始变得凶狠起来,走进另一间房间,从架子上取下一个血红色的大罐子,抱着罐子,高寒哼着歌,一跳一跳的来到祭坛的前面,把罐子放到阴寒的地上,跪在祭坛的前面,高寒看着头顶的巨大蝙蝠的骨架。
降头师分为很多种,比如蛇,蜥蜴,蝎子,蟾蜍,蝙蝠等,高寒属于蝙蝠这一派,和自己的父亲——蝙蝠王不同,自己的父亲贪嗔痴都沾,为钱,为女人,为欲,而自己是个另类。
“喔喔喔......”祭坛旁边笼子里的鸡鸣叫着,笼子里的是只老公鸡,曾经把一个人的大腿的肉活生生的咬掉。
公鸡对着高寒鸣叫着,高寒对着公鸡比划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叫。”
“喔喔喔......”公鸡在这么阴寒的地方呆着,很不舒服,只能通过发出鸣叫来表达自己。
“我叫你停下听到了没有。”高寒吼叫着,随后把铁笼打开,铁笼刚被打开,公鸡就向高寒扑了过去,高寒一下子被扑倒,公鸡在高寒的脸上乱嘬,高寒的脸被公鸡的爪子活生生的撕烂,右脸上的一大块肉被咬了下来,高寒痛吟一声,有点兴奋的盯着公鸡的眼睛。
高寒没有阻止公鸡疯狂的行为,因为自己会更加疯狂,高寒一脚踢到旁边的血红色的罐子,罐口逐渐流出粘稠的血色液体,那些粘稠液体似乎拥有生命一般,向着高寒的身体流过去,看着不断流动的血色液体,高寒开始笑起来。
“哈哈哈......”高寒疯狂笑起来,高寒完全不理会公鸡,高寒的脸已经面目全非,但依旧疯狂的笑着,那粘稠液体已经爬上高寒的身体,在他身体上蠕动着。
突然高寒惨叫一声,他的左眼被公鸡抓掉,达拉在脸上,看起来极为瘆人,高寒把公鸡踢开,血色液体向公鸡爬去,生物预知危险的直觉是很敏锐的,公鸡扑腾着自己笨重的身体,跳向远方。
“不不不,这可不行。”高寒摇着头,眼球一晃一晃的,走向公鸡。
公鸡再次扑向高寒,高寒一下子抓住公鸡的脖子,公鸡扑通着自己的翅膀,两个爪子不断抓着高寒的手背,高寒的手背流出绿色的液体,滴在地上。
高寒把脸伸向公鸡,然后迅速的咬向公鸡的翅膀,公鸡折腾的更加厉害,高寒的嘴角流出血液,公鸡哀鸣着,高寒的眼球里充满血丝,下颚和上颚激烈的摩擦着,他猛地一拽,一只翅膀被活生生的撕扯下来。
他并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咬向另一只翅膀,把另一只翅膀也撕扯下来,然后粗鲁的把公鸡仍向一边。
“喔.......喔......”公鸡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高寒伸出发白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露出陶醉的样子。
粘稠的血色液体爬上公鸡的身体,液体开始分流,看似柔弱的液体向针一样钻进公鸡的身体,本已没有动静的公鸡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身体不断地抽搐,反应越来越弱。
高寒来到祭坛前面,祭坛上面摆放着腐烂的香蕉,黑色的蕉皮冒着腐臭的汁水,高寒从上面拿取一个香蕉,黑色的香蕉刚攥在手里,里面就不停的流着汁水,黑色的腐烂香蕉从里面流出来。
他闻了闻,把香蕉放在地上,从祭坛后面拉出一个棺材,打开棺材盖,一股腥臭的黑色气体喷涌出来,正对着的高寒直接呕吐起来,但他吐出的不是饭渣,而是白色的蠕虫。
蠕虫还在高寒吐出的胃液里翻腾着,高寒擦了擦嘴角,把里面的尸体拉了出来,尸体的皮已经腐烂,但血肉依旧完好,浑身是血红色的。
高寒捡起地上的香蕉,他慢慢的拨开香蕉,里面的香蕉已经腐臭了,他扔掉里面的香蕉,留下黑色的蕉皮,把蕉皮塞进嘴里,嘴巴不停的咀嚼着,高寒突然捂住嘴巴,眼球瞪得很大,一部分咀嚼物已经从嘴角挤了出来,但高寒用手指把它又塞了进去。
再次咀嚼后,高寒直接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漆黑的粘稠物,高寒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把吐出的东西往嘴里塞,继续咀嚼。
高寒把咀嚼后的蕉皮捧在左手上,然后把尸体的嘴巴撑开,把黑色粘稠物送进尸体的嘴里,然后转身看看已经没有动静的公鸡,高寒咬向自己手腕,里面立刻流出绿色的液体,高寒把手腕移到公鸡的上面,让绿色的汁水滴在它的身上,公鸡里面的血色液体从公鸡里面钻出来。
血色液体重新回到血色罐子里,高寒撕开公鸡的肚子,把里面的肠子和内脏拉了出来,塞进自己嘴里咀嚼着,高寒把嚼烂的内脏器官塞进尸体嘴里,取出黑色的骨针,黑色的骨针是选择怨念很深的死者的头盖骨,然后埋在百年榕树下,榕树根部阴煞之气极重,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炼制成的。
用骨线把尸体的嘴巴缝上,骨线是用已经下葬的人还没腐烂的头发,经过特殊的保存方法制成的。
高寒把尸体的肚子里面的东西掏空,把血色罐子里面的粘稠液体倒进尸体的肚子里面,用骨针和骨线缝合。
高寒扛着尸体,来到一个大缸前面,打开盖子,里面装的是女人的羊水和未发育成熟的婴儿和胎盘,高寒把尸体扔了进去,然后封上。
高寒干完这一切后,离开了地下室,回到了房间里,高寒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鬼魅一笑,然后拿起剪刀对着镜子说:“怎么有个脏东西。”
高寒直接剪掉了眼球的连接神经,大量的绿色汁水流了出来,高寒跪在地上,痛苦的叫喊着:“啊,还差点东西,快了,快了,一张皮,一张人皮,疼死我了,混蛋。”
高寒挣扎的走进浴室,淅淅沥沥的花洒洗礼着高寒的身体,高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脱掉自己的衣服,看着苍白的身体,胸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快了,就快了。”
浴室门口传来高寒激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