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070200000049

第49章 别再让藏羚羊哭泣(7)

我们在另外两个地方的摊位前找到了杨钦和何涛,曾经的“暴风”成员又重新聚在了一起,只是,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每个人看起来都似乎很落泊,尤其我和马帅的貌样,看起来更让人觉得既可怜又辛酸。重新聚在一起,总有许多说不完的话,但每个人又似乎都无话可说,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现在的“暴风”再也不比从前了,许小乐和吴凯的死令每一个人都感到惋惜,而木萨和阿依古丽的死又令所有的人都感到震惊。

因为对盗猎者怀有气愤和仇恨,午饭的时候,没有人搭理刀疤,也没人招呼他吃饭。刀疤感到无趣,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竟然没有发怒,也不生气,自己跑到外面小摊上买了两张烙饼,蹲在周青的摊位边上啃。

我告诉周青,如果不是刀疤,我和马帅也来不到这里,虽然刀疤未必算是个好人,但他确实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何涛气愤地说:“要不是因为周青拦着,哥儿几个早准备把那丫往死里打!这笔账先记着!”

周青没吭声,她知道在这段非常时期孰轻孰重,也知道刀疤如果此时能加入我们,对我们来说是将件非常有利的事情。她转移了话题,告诉我,在格尔木修整了两天之后,她想起了当初她父亲曾经在拉萨城外购置了一块地,准备为她母亲建座寺庙——她母亲生前很崇信这些。

停了一会儿,周青忽然笑着说:“我们现在又有钱了,上午钱刚拿到手,我们正准备把这几个摊子收拾一下,就去可可西里找你们,没想到你们自己就过来了!”她像是要宽慰我们每个人的心,故意提起钱的事,话语里显得格外轻松,但我知道,其实,她的心里一点儿也不轻松,那块地可是她母亲留给她最后的怀念啊!

我和周青说了我们一路追踪丹巴的事情,然后我问她:“你卖了那块地?”

周青故作轻松地笑了一笑,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我帮她保密,然后就叫何涛和杨钦收拾摊位,也赶紧把其他摊位的事情处理一下,马上就出发去追丹巴。从这里到边境线已经不算太远,得抓紧时间,如果再让丹巴和牛头溜了,那可将是“暴风”终身的遗憾。

大家都听出了周青的话外之音,她卖掉了准备给母亲修建寺庙的那块地,筹措了一笔资金,购置了车辆和弹药以及必需的储备,余下的已经所剩无几。这是“暴风”最后的一笔资金,用完这些,“暴风”就不得不解散,也可能从此就会从可可西里消失,“暴风”这个名字将再也不会出现。

收拾摊位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了黄豆,它就蹲在周青的摊位底下,像个沧桑的老人一样沉默,一脸的忧伤,它不说话,也不和我们打招呼,只是漠然地看着从摊位前经过的一双又一双形形色色的脚,想着它的心事。

黄豆在可可西里生活了十多年,它所熟悉的就是可可西里的广漠和风沙,它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人,穿得五颜六色、奇形怪状,手里还举着个小盒子按得“咔嚓咔嚓”响,接着就指手画脚地叫嚷着。这些对它来说都是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它只是怀念自己的主人,自从木萨死了之后,黄豆就越发显得苍老了。

周青告诉我,他们从格尔木来拉萨的途中,在可可西里的草原上发现了黄豆,它独自在草原上晃悠,呆呆傻傻的,看起来很可怜,所以,他们就把它带到了这里。但黄豆好像很不适应城市生活,整天忧伤得很,心情非常低落,每天吃很少的东西,然后就是发呆,变得越来越瘦。

受大黑的影响,我对犬类逐渐有了更多的好感,我心疼黄豆,也可怜它,决定带上它一起走,马帅说:“都老成那样了,带着它是个累赘!”

听到这句话,黄豆抬起头,用一种无比伤心的眼神看了马帅一眼,慢慢地垂下了头。它不会说话,也不晓得去讨好马帅,只是很伤心地在我脚边蹲了下来,鼻子里“哼哼”了两声。

我不同意马帅的话,反驳他:“如果不是黄豆,木萨早被烧死了,谁说黄豆老了?它聪明着呢!”黄豆抬起头,舔我的手,它的确是条聪明的狗,通人性,也很机敏,只是,岁月不饶“狗”啊!它也的确老了,力气弱了,行动也越来越缓慢。

杨钦也舍不得黄豆,最后,我们出发赶往日喀则追赶丹巴的路上还是带上了黄豆。周青说,黄豆和它的主人在可可西里生活了十多年,现在它的主人死了,如果我们再扔下它,它可能会就这样忧伤地死在拉萨的大街上。

我们并没有进入日喀则,只是从附近区域经过。我想到我们的车队离多吉大叔家所在的那个小村落越来越近,心情就无比的激动,但我无法下车去看望他们。大黑可能现在正蹲在那个古老的村口望着某个方向,也许我们只不过相距几千米远,可我却不能去看它一眼,我心里很难受,不想说话。

刀疤也不说话,他的沉默是因为受众人的排斥,他本来可以脱离我们单干,他也不屑于和周青、何涛等人为伍,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还是留了下来。我猜测,他可能是想还我一份人情债,他是个有傲气的人,宁死也不愿意欠下别人点儿什么。

在从拉萨往日喀则的路上,我们远远地看到了天葬台,一大群秃鹰和乌鸦在上空飞舞,虽然离得比较远,但那场景还是让人有些发憷,感到无比的震撼。追上丹巴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尼泊尔边境越来越近了,所有人都激动起来,刀疤开始和我说话,在这个组织中,也只有我还肯搭理刀疤。

刀疤告诉我,以前他来过一次樟木镇,牛头曾经试着从樟木海关把货送过去,但后来还是觉得风险大,就决定越境。牛头在离樟木镇几百公里远的边境线上打通了一道缺口,阿尼一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只是后来觉得那道新缺口将来可以利用,所以暂时没有找牛头的麻烦。

“你觉得丹巴也会找到那里?”我问刀疤,我们的车队差不多追到樟木镇附近,丹巴的线索就断了,不知道他们是从海关进了尼泊尔,准备从境内截下牛头的货,还是转道开往了更远的边境线上。

“丹巴是个逃亡的人,以前犯过案,有案底。没有有效的证件,他签不了过关证,所以他们不会进尼泊尔,一定是往西边的边境线上去了,牛头的账本上记着大概的一些位置,虽然不具体,但丹巴一定找得到。”刀疤只跟我说话,不想也不肯搭理周青他们。

车队沿着中尼边境线往西部开去,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把车开得稍微远一点,在山脚下穿行。在中尼边境线上坐落的是喜马拉雅山脉,从日喀则附近往尼泊尔边境去的时候,我们只能远远地望上一眼珠穆朗玛峰的远景,这令我觉得有些遗憾。

气候又寒冷了起来,喜马拉雅山脉常年积雪,即使在山脚下穿行,也令人觉得寒流正从头顶上一层层压落下来。

在拉萨见到周青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的身体大不如前了。以前在可可西里的时候,那样的苦寒之地,她都还显得十分健康,现在却面黄肌瘦,长期的操劳和心理压力加上许多外界的因素,正一点一点地摧残着她的身体。

这一段路前行得非常艰难,我们找到了丹巴的踪迹,他们车队的情况也似乎很不乐观。路上发现有一具被抛弃的尸体,人是病死的,扔在山脚下,已经冻得硬邦邦的。

还没有追上丹巴的时候,天就已经黑了,我们不得不在山脚下过夜。因为携带物资有限,没有帐篷可搭,只能几个人挤在冰冷的车里休息,睡得一点儿也不安稳。半夜,我被周青的咳嗽声惊醒,她咳得很厉害,却又用手死死捂着嘴巴,极力把咳声压到最低,我担心她的身体已经受不了这样的长途奔波和辛苦。

第二天,周青的精神很不好,她像是生了什么病,脸色惨白,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为了追上丹巴,我们没时间也没条件照顾她。下午的时候,我们远远地看到了丹巴的车队,他们已经停了车,开始搭建休息的帐篷,看样子,牛头的边境窝点就在附近。

我们在稍远一些的位置停了车,我建议周青先让大家先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等丹巴和牛头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再出面干预,这样才能以少胜多——眼下,我们的势力相比盗猎者来说太薄弱了,这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我之所以这样说,其实只是想给大家吃一颗定心丸,除了我和刀疤对牛头、丹巴等人比较熟悉之外,其余人心里都没有底。

现在所处的环境不同,条件不同,我们装备又差;周青病倒了;杨钦的肩膀受过枪伤,现在天气一冷,抱枪的时候,手臂就使不上劲;自从经历了吴凯的死,何涛的心也像是凉了许多;相比之下,马帅是很冷静,但他却有一股子英雄气,而且仇恨刀疤,我担心在马帅的身上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当晚,我们侦察之后发现,丹巴的一队枪手正沿着山脚的小路向西前行。为了不让大家担心,我和刀疤偷偷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摸过去看看,具体方案回来后再与大家商量决定。马帅不同意,说这样做太危险,现在“暴风”人手不多,火力不足,不该冒这样大的风险,如果真要去,刀疤必须留下。

马帅不相信刀疤,他担心刀疤会在半路上对我不利,他一直怀疑刀疤是盗猎者安排在“暴风”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要时时刻刻提防着,并且他从来没有放弃找个机会干掉刀疤的念头。马帅要和我同去,让刀疤留下。

刀疤不屑于和马帅争执,他不喜欢马帅,但对我却没有什么恶感。他看了我一眼,抽出我怀里那条抢来的老式步枪,把他自己的M98A从肩上摘下来,连同那副神奇的墨镜一齐递给我。刀疤的这副墨镜是美国产的军用科技产品,有夜视功能,可以调较枪口与目标物间的有效精确距离,可以防红外等光类因素的干扰,很先进。我抱着那支M98A戴上墨镜的时候,像个十足的杀手。

看到刀疤对我的格外照顾,马帅显得很不屑,他觉得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就这样被刀疤给挑拨了,于是心里闷着一股气,也不理我,独自往前走去。我追上马帅,想向他解释,马帅突然挥了挥手,示意我噤声。

丹巴派出的一队枪手正向牛头的营地前进,像是去打探情报。丹巴现在心里还没有底,在没有搞清楚牛头到底聚集了多少力量之前,他还不敢轻举妄动。我们从山脚下绕过了丹巴的临时驻地,继续追踪那一队枪手,枪手们正借着黑暗在山脚下摸索穿行。

青藏高原平均海拔在四千米以上,而喜马拉雅山南坡又处在北印度洋西南季风潮湿气流的迎风坡,降水量丰富,雪线高度比干燥的北坡明显要低很多,大约有四千五百米。快到山脚的时候,我抬头向上一望,只看见巍然高耸的雪峰,迎头压顶,让人不由得感觉到人类的渺小。

在博大的大自然面前,人类看似渺小,但又具有无法估量的贪婪欲,当一群又一群贪婪的人聚集在一起,会聚而成的那股贪婪的欲望足以毁灭整个自然。人类对自然永远有着无穷尽的幻想和欲望,不管是一草一木还是一土一石,无不挖空心思地加以利用,直至资源枯竭的那一天。这就是人类和自然的关系?

我望着气势庞然的雪峰,一种无知的感慨油然而生,不管人类文明发展到何种程度,都必须永远臣服在大自然的脚下,除非你毁灭自然或是超越自然,而那时的人类恐怕也已经不存在了。

三十五、边境线混战,抓获阿迪

“瞧,前面有帐篷!”马帅小声地说,用胳膊肘轻轻地撞了我一下,然后左右看了一看,绕到一块山石后隐藏起来。我蹲过去藏好,从山石后望过去,看见丹巴派出的那队枪手已经潜近了牛头的营地,在附近寻找遮蔽物隐藏。

牛头的营地外站着几个枪手,夜晚的气温非常低,他们都穿得很厚,缩着脖子,挤在一堆抽烟,看样子像是正聊到某个有趣的话题,暧昧地大笑起来。他们正笑得开心,忽然帐篷帘子被掀开,走出来的人竟然是牛头!

牛头指着几个枪手的鼻子呵斥着什么,因为离得太远,牛头的声音又不高,我就没怎么听清楚。几个枪手都不敢再说笑,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站好,牛头转回帐篷里去,帐篷帘子重新拉紧,那一抹亮光又断了。

丹巴的枪手一直潜伏着没有动,我和马帅也没有动——忍着山脚刺骨的寒风。差不多快到天亮时分,一队商人模样的人牵着几头牦牛渐渐进入了视线,他们是从尼泊尔方向过来的,而且是赶夜路,看上去风尘仆仆的。前面是个领队的商人,后面的十多个全是枪手,外表上看不出来,他们都穿着长长的棉大衣,枪挎在里面,但只要仔细一瞧,就能从棉大衣外看出枪的轮廓。

我们立即打起了精神。牛头早已经迎出大帐篷,拉住那个商人的手,大笑着,说着一口地道的尼泊尔话。据说牛头还小的时候,就被卖入了尼泊尔,他在尼泊尔长大,能说一口地道的尼泊尔话也并不奇怪。他与那个商人的关系似乎非同一般,两个人像久别重逢的挚友一样抱了一抱,牛头给商人点上了烟,两个人叽叽咕咕地说着话走进了帐篷。

商人的十多个枪手警惕地守在帐篷外面,他们的牦牛被人牵进另一座帐篷,我估计是在上货。因为边境上多是山道,车子来了不好走,很容易熄火,所以商人才会选用当地的牦牛来运送货物,入境以后再改换车行。

我很想潜过去看看情况,但是前面有一队丹巴派出的枪手,正挡在路口两边。旁边山道险峻,很难潜伏过去,再加上帐篷外面的一大群枪手,我只得暂时打消这个念头。但是意外却发生了,丹巴派出的那一队枪手中不知是谁冻得受不了了,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就像雪地开花一样,许多枪手呼啦一下子从帐篷里涌出来,和尼泊尔商人的枪手一起,开始向声音发出地疯狂射击。

丹巴的手下被密集的子弹逼了出来,情不得已,猖狂而逃。人跑得再快,也快不过飞奔的子弹,丹巴的手下惨叫着,一边连滚带爬地逃窜,一边勉强回身射击。但他们力量悬殊太大,一碗水浇不灭一炉子火,一队人陆续中弹倒地,一个枪手中弹后正倒在我和马帅藏身的山石前面。

丹巴派出的枪手有八九个,丹巴只是想探听下牛头的消息,谁料想一个喷嚏就送了一群人的命。那些常年活动在边境线上,以走私为生的人对一点点风吹草动都特别警惕,他们把丹巴派出的手下当成了可疑危险人物,一句话也不问就直接开了枪,只有一个人侥幸带伤逃走了。

马帅见前方枪弹密集,担心我们的藏身地也会暴露,决定趁乱返回,我一把拉住了他,当时那种情况,只要我们一现身,马上就会成为射击的焦点。

“现在当然还不能走,得再等会儿,等前方平静下来,再守一会儿看看,不探听到具体的消息,绝不返回。”我说。

马帅担心我们会暴露,引起枪手们的追杀,最后会给周青等人带来危险。“‘暴风’已经经受不起任何打击了,我们必须得有十足的把握才能行动,那些枪手已经一路搜过来了,咱们再不走,就会被发现!”马帅瞪着眼,压低了嗓子冲我喊。

“对,就因为‘暴风’已经经受不起任何打击了,我们才必须得留在这儿,我们是谁?是战士,不是懦夫,不探听到消息,我绝不返回!”我的脾气上来了,悄悄地把面前那具尸体往山石脚下拉了拉,挡在外边。

同类推荐
  • 白银谷(下)

    白银谷(下)

    故事讲述了明清两朝的商业素以南徽北晋并称于世而西帮商人(晋商)独创的票号更有着秘史般的金融传奇。该作品首次全景式地再现了晋商望族的商业活动、社会关系、个人隐秘等诸般形态;对豪门深藏的善恶恩怨、商家周围的官场宦海、士林儒业、武林镖局、西洋教会都有着丰满鲜活、淋淳尽致的描绘。作品将翔实的史实依据与引人入胜的传奇故事、飘摇激荡的社会与让人牵挂的人物命运艺术地融为一体,使这部长卷十分地好看。
  • 玺从天降

    玺从天降

    他是一教之主,原本打算迎娶与自己青梅竹马的那个人,谁料到,阴错阳差中被从天而降的他搅乱了阵脚。既然如此,他决定将错就错,娶他为妻!他是一城之主,原本打算若此生不能遇到那个人,便孤独终老,就此一生。谁曾想,居然在能够和他得以再次相见。既然如此,他决定从他手中抢下他!
  • 春秋五霸

    春秋五霸

    春秋时期,是中国历史上社会经济急剧变革,政治局面错综复杂,军事斗争层出不穷,学术文化异彩纷呈的一个动荡时期。在这个礼崩乐坏、王室衰微、诸侯纷争不断、天下乱象横生的风云激荡中,有五位令人瞩目的强者——齐桓、宋襄、秦穆、晋文、楚庄——相继登上历史舞台,史称“春秋五霸”。翻开本书,尽览五位雄主用人用智、纵横捭阖、征伐沙场、筹谋天下的宏图霸业!
  • 病毒(蔡骏作品)

    病毒(蔡骏作品)

    冬至前夕,好友林树发来一封奇怪的邮件,“我”连夜赶往他家,在他家楼下目睹他坠楼身亡。平安夜,同事陆白公开即将结婚的消息,随后却跳江而死。元旦,地铁站台,一人似乎看到了什么无形的恐怖东西,向飞奔而来的列车纵身跳下……如有某种病毒肆虐,自杀事件频频发生。经过查证,发现所有死者均有一个共同点:经常登录一家叫“古墓幽魂”的个人网站。
  • 笑容依旧

    笑容依旧

    四年前刚刚大学毕业的姜非浅认识了余清修,并且成为了余清修的女朋友,但他们因为误会错过了彼此。四年后再次相见,姜非浅身边已有周仲微陪伴。周仲微和余清修是认识了二十几年的老朋友,此时的余清修也已经有了未婚妻林畅妍,并且筹备结婚。余清修的性格温和,周仲微的气质出众,余清修做事周到,周仲微略显强势。姜非浅究竟该做何选择,是转身与余清修破镜重圆还是投入周仲微的怀抱开始新的恋情,这四个人又有怎样的感情纠葛……
热门推荐
  • 弯弯小河

    弯弯小河

    以一个孩子的成长经历,讲述新中国第三代农村人的不同选择,以及选择下的人生。
  • 我家的水缸

    我家的水缸

    我家的大水缸居然能联通万界,是不是意味着我要发了!
  • 废材嫡女天下临凤

    废材嫡女天下临凤

    什么什么她堂堂华夏一姐king殿下居然魂穿成了第一废材?不对不对什么叫废材?不能修灵?不好意思,姐姐我三系同修,什么什么?不能炼药?丹药什么的姐姐给宠物当零嘴,什么叫废物,奶奶的,才不是
  • 归兮晚来

    归兮晚来

    温柔宠溺何君兮,入了冥界喝了孟婆汤怎么把最宠爱的阿戚忘个一干二净?你淡漠疏离的眸子里到底隐藏着什么?你三番两次地推开我,最后又为何......
  • 废材小姐毒宠谋生

    废材小姐毒宠谋生

    她居然穿越了!!!好吧她是太过于惊喜了。可是在她的贴身丫鬟舞乐的眼中却是‘大小姐又发疯了,疯言疯语的’。舞乐白了她一眼,哪知她看见竟不笑了,而是阴测测的走过来,硬是拧碎了丫鬟的手腕骨。丫鬟像见了鬼一样跑到大院里喊救命,她就在原地提醒她“喊啊,叫啊,老娘告诉你如果你叫不到一个人来我这阁楼里我下次便碎了你全身的骨头”以前的她说过,16岁之前要一个好的礼物,如今我占了你的身体,就把这个天下都献给你,如何?
  • 凤求凰②:续弦难当

    凤求凰②:续弦难当

    什么破王府?只不过选个侍妾嘛,还要验身?好吧,为了给姐姐报仇,她忍!侍寝?怎么办?自己十八年守身如玉难道要…为了逃避齐王的亲近,她只好假装怀孕。吃也不能吃,动也不能动。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她被抓住了小辫子。惨了!他竟然色咪咪的望着自己要亲自验身看她是不是真怀孕。天哪!怎么办?
  • 我的虚空创造

    我的虚空创造

    在一片虚空之中,有一个强大的帝国。很多人的圣地。
  • 呆萌龙女:腹黑太子欺上瘾

    呆萌龙女:腹黑太子欺上瘾

    当天真浪漫的龙族公主,遇上腹黑霸道的人族太子,结果会如何?答案是吃干抹净,外加不让她返回龙穴。当冰龙公主因不能回家,到处与太子殿下唱反调的时候,该怎么办?一个字,宠!把她宠上天,不管是龙是人,一定不闹!当某龙被情敌离间而逃婚,某太子历经生死的把她找回,并深情告白道:“本宫早就说过,咱们两个是缘分天定,你以为你逃得了?”
  • 霆恋雪

    霆恋雪

    夏梦雪,25岁,插本生,自考进了国外最好的大学—华府大学。与千金大小姐苏瑶相识并成为闺蜜。皇甫夜霆,苏瑶的男友,商界大佬,冷酷且雷厉风行,唯一的缺点对任何女人都没感觉。一次意外,偶然发现只对夏梦雪有感觉,并爱上了她。最后,为了友情,她逼他娶了苏瑶。情难断,难相见,一场熊熊烈火,燃出真相,友情,爱情,何去何从?
  • 处世警示

    处世警示

    本书的名言金句句句经典,字字珠玑,精辟睿智,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和精神的力量,具有很强的鼓舞性、哲理性和启迪性。具有成功心理暗示和潜在力量开发的功能,不仅可以成为我们的座右铭,还能增进自律的能力。这些名言金句是名家巨人心灵的直接体现,是智慧的结晶和思想的精髓,是人间智慧的高度浓缩和精华荟萃,是人生的奥秘,生命的明灯,是铀,是核,必将引爆璀璨的生命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