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擎的舞蹈让气氛达到了高潮,李妈妈笑的合不拢嘴。夏寒双眼盯着林星擎出了神。
李妈妈站在夏寒旁边察觉说:“我们家星擎啊心善,好心跟你说了几句话,千万别放心上,念念不忘的,不是我说你,你跟她,不适合,别挡了星擎走上人生巅峰之路。离我们星擎远一点,保持距离,对你们谁都好。”李妈妈用手帕遮着脸不屑地撞了一下夏寒。
夏寒被撞的往旁边移动了些,尴尬对李妈妈说:“小生不才,与林姑娘萍水相逢,有缘相会,不敢奢望。更不会有非分之想。”
李妈妈一脸笑意:“一看你就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别让我失望。”
林星擎一舞惊人。舞宴落场后,就喝了李妈妈递过来的茶水,去后场休息了。
红尘客栈热热闹闹的吃着饭,台上接着有戏曲传来。夏寒并未打算长留,背起箱篓准备上路。
钱庄自从跟他爹钱任讲过林星擎的事情后,就被软禁在家,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赶到客栈门口时已曲终人散。满脸焦急。
李妈妈看着来人,是一脸高兴,凑上去问:“哎呦,我的钱大少爷,你怎么才来啊?”
钱庄沮丧说:“还不是因为我爹他……好了,不提了,李妈妈,您告诉我,星擎在哪呢?”
李妈妈拍了下钱庄的肩膀,春风扬意,四处看看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你跟我来。”
李妈妈把钱庄带到了客栈后帘边,店中只剩小二在收拾。
李妈妈:“想见星擎吗?她啊,跟我说了,钱少爷,一表人才,慷慨大方。早就心生仰慕,在星擎阁等你呢。”
钱庄十分高兴,问:“真的吗?她早就喜欢我了?在星擎阁等我呢?”
李妈妈点点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啊。”
钱庄:“去,肯定要去,多谢妈妈。”
两人的对话被刚去茅侧的夏寒听的一清两楚。夏寒感觉很不对劲,于是尾随在钱庄后面。
而李妈妈觉得大事成已,高兴的直拍手,回望红轩喝酒去了。
而在后场休息的林星擎头痛欲裂,晕倒在地。被李妈支配的人送回了星擎阁。此时的星擎阁是畅通无阻。
钱庄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星擎阁的。在敲了无数次房门后。
钱庄:“如若你不介意,我便直接进去了。”等了半天没人回答。钱庄推门直入又小心翼翼地关好门。
林星擎此时在药物的作用下还未醒来。侧躺在床上,一身红衣,妆容精致。钱庄以为是她太累了,来不及卸妆换衣便休息了。于是坐在床边等她苏醒。却没想到自己也迷迷糊糊靠着床沿睡着了。
夏寒跟着钱庄进了星擎阁,就看见人没影了。在园中一阵摸索。
林星擎慢慢睁开眼,只觉头脑发昏,四肢无力。映入眼帘的,是钱庄熟睡的样子。这里是星擎阁。
林星擎支起身来,询问:“你为何会在这里?”
钱庄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看到林星擎醒了,摸了摸头说:“没事,没事,我不累。”
林星擎无语,仔细一想,就明白了,说:“钱大少爷,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呢?”
钱庄:“对你,我一直都有空啊。还有,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林星擎:“姐姐我混红尘十八载,都看不透这情啊爱啊,你年方不过十六,懂什么?”
钱庄:“我爹说了,我长大了,年纪也不小了,可以娶妻生子了!”
林星擎拍拍脑子努力让自己清睡,不用想这就是李妈妈出的计谋。
林星擎:“那倒底怎样你才能放过我?”
钱庄:“我只是要你跟我,又不是要你命,何来放过一说?”
林星擎假装哭泣,手里暗将从头上拔的簪子藏在袖中。一边梨花落雨的哭,一边脱了自己的外衣。
舞衣很薄,这外纱一脱,锁骨和肩膀都露了出来。林星擎认命苦哭言:“都怪我命不好,落入这风尘之中。本就不是良家女子了,落在你手里,我认命。”
钱庄万万没想到林星擎会如此,立马闭上了眼睛。靠进床想把衣服给她披上,慌忙之中怎么也披不上。林星擎趁机将手里发簪叉在他腹上,然后推倒他。
钱庄中计大叫一声,捂着肚子跌倒在地,隐约中摸到了血。
夏寒听到声音,立马闯门而入,就看见床上衣衫不整的林星擎,在地嗷嗷直叫的钱庄。
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夏寒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盖在林星擎身上。然后拳打地上的钱庄。
夏寒:“光天化日下,强迫民女,恶无可赦!打死你个浪子!”
夏寒虽是个书生,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力气很大,这左一拳右一脚的打的娇养的钱庄痛不欲生。
林星擎见形势不对,穿着夏寒的外衣下床急忙说:“快别打了,住手吧,你要把他打死了。”
夏寒一听住了手,转身拉起林星擎就拼命往外跑。
薄情追着莫修染追的累的喘不来气,拿鞭掐腰停下说:“有本事你就不要跑。”
莫修染回头摊手说:“有本事你就追上来。”
薄情冷笑指莫修染说:“算你狠,别后悔。”然后瞬移到莫修染身后,挥鞭。
眼看这鞭子就要打在莫修染背后,担心伤人太重的薄情收了些力度,不料还没打在莫修染身上,就被震飞,手中神鞭尽落,气攻冲击了薄情。
薄情难以控制向后倒去,莫修染一个完美反转身,去接薄情。
薄情头上的帽子不小心被莫修染打掉,长发直下,风中摇曳。在快冲落在地时,莫修染向前一拦,将薄情抱在了怀中。四目相望,凝视良久。
最后还是薄情一把推开莫修染不悦说:“你竟然使用气攻震飞我?”
莫修染无奈说:“大姐,你还想偷袭我呢?”
薄情:“你管谁叫大姐啊,明明是你更老,大哥!再说了,我这不是没偷袭成功吗?”
莫修染一脸邪笑,手往身后一背,从藏物宝中取出薄情的糖葫芦,说:“没成功?是不是很遗憾?但是,要是把糖葫芦还给你,就不知道遗不遗憾了?”然后把糖葫芦拿出来。
薄情满脸喜悦:“这不就好了吗?你早点拿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伸手满心欢悦的去接。
在刚要接到的那一瞬间,莫修染故意放手,糖葫芦径直落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薄情很是气愤。薄情:“你绝对是故意的,瞎子都能看到。”
莫修染:“喂,你讲不讲理啊,瞎子怎么看到的?”
薄情隔空从地上召回紫樱神鞭,使了落樱破的鞭术。气势强极,带动了风流,吹动了树响。
莫修染见局势不动,一个飞身飞到了月老树上。
然后薄情就停止了鞭术,这三年来,唯一遗憾的是,无论薄情怎么努力,她永远学不会轻功。
于是乎薄情大喊:“你赔我糖葫芦,你欺负我,你个男子汉大丈夫欺负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在树上豪啕大哭。怕自己哭不出来,还自己掐了自己手背上的肉,然后蹲下身抱住自己继续哭。
夏寒将林星擎带到一个凉亭,这个地方偏远,远离人群。
夏寒:“林姑娘,你别怕,现在安全了。”
林星擎:“你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把我带出来?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夏寒:“你快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千万别让那人找到你。”
林星擎只觉好笑摇了摇头,说:“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你打了十里钱庄的大少爷。这里,你是待不下去了……”
夏寒:“我本来也不打算长留,我是去赶考的,男儿志在四方!”
林星擎:“那你快走吧,在晚就来不及了。”“你是君子,今日之事,不胜感激。”
夏寒沉默许久开口说:“我并不是什么君子,今日一见卿,便一见钟情,情不自禁,我自己一无所有,本远不该奢望,但仍想为自己争取一下,如若姑娘不嫌弃,便嫁与小生吧,他日我高中状元,必为卿赎身,十里红妆。”
林星擎听后平静的问:“你可嫌弃我是风尘女子?”
夏寒:“小生不会嫌弃姑娘,定会全心全意的爱护你。”
林星擎:“若是有一天,你负了我应如何?”
夏寒:“不会有那么一天,如若有,在见时,你可直接一剑刺穿我胸膛!”
林星擎:“你话当真?”
夏寒:“不负天下不负卿。”
林星擎考虑良久,答:“我等你。”
夏寒很是高兴,从箱篓中拿出了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林星擎。
夏寒:“送给你,打开看看。”
林星擎接过,小心打开。
是一支上好的玉簪。
夏寒:“这是我夏家祖传的,传给媳妇的,它跟你很配!”
林星擎摸了摸玉簪上的纹络,说:“我喜欢,就收了。”
夏寒笑成一朵风中玫瑰花。
有时候,人生就是爱跟你开个玩笑,你笑了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