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抱着钱庄的肩膀低声细语。薄情:“我要去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呢危险重重,所以我爹不太同意,你呢,只要说服我爹放我出去,你的婚姻大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钱庄:“大姐,你有没有搞错,我求你帮忙,你还要等价交换?”
薄情:“没办法,用我爹的话说,我是个生意人,自然不会做亏本买卖!”
钱庄:“那我只能抱住你爹的大腿,然后冲你喊,薄情你快跑!”
李叔将莫修染带到了易千觞三人的客房处。
李叔:“那里的三间房,就是他们三个人的房间了,府里锁事较多,我就先去忙了。”
莫修染:“好,多谢。”
莫修染正不知道三间房要敲哪一间,易千觞就从中间的那门走了出来。
易千觞:“原来是莫兄啊,有什么事吗?”
莫修染正要回答,就听见了来自左边房间的谢焰的惨叫声。
谢焰:“疼,疼疼,你快松手,我耳朵快要掉了!”
易安宁:“谢焰!你好大的狗胆!敢擅闯我房间!偷窥本公……本小姐睡觉。”易安宁拧着谢焰的耳朵三百六十朵的转。
谢焰:“我冤枉啊我,我就是进来看看……”
易安宁手上的力度加大,说:“看,看什么看,你存的那点贼心思,我会不知道?”
谢焰:“我跑你哥房间,没人我才来你房间找你,我敲了半天门没人理,我才自己进来的,谁知道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睡懒觉,还不穿衣服。”
易安宁:“敢情都怪我?全部都是我的错?你见过谁睡觉穿着衣服睡的,啊?你还敢睁眼,再敢用你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看着老娘,戳瞎你的狗眼!”
殊不知屋外的莫修染和易千觞将两人吵架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的。
莫修染:“要不,我们先去看看,我怕我们再聊下去,那边就出人命了。”
易千觞:“说得有道理,我们去看看。”
谢焰在桌边站着不断揉着自己差点被易安宁拧断的右耳。
桌上坐着莫修染易千觞易安宁三人。此时易安宁已经穿戴整齐。沉默的气息,旁边谢焰还时不时发出痛的呻吟声。
易安宁为了缓解尴尬,起身分别给莫修染易千觞倒了茶。
易安宁微笑:“大家都别愣着,喝茶喝茶。”
易千觞:“让莫兄见笑了,这就是舍妹易安宁,那个罚站的,是小弟谢焰,他俩相处模式就是这样,时间太长,也就见怪不怪了。”
莫修染:“我不介意,真的,不用在意我,没出人命就不要紧,毕竟一出事,薄府也会受到牵连。”
易安宁探探头,望一眼易千觞,瞅一眼莫修染,疑问:“会出人命?什么意思啊?猜哑谜吗?”
谢焰见状捂着耳朵,可怜兮兮地小声说:“可不是吗,要不是他俩及时赶到,我差一点就一命呜呼了……”
气氛本就宁静,谢焰低咕声传到每个人耳里,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气的易安宁猛一拍桌子,吓的谢焰抖了抖高大的身躯。
易安宁:“是不是觉得我饶了你一命,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么想下阴曹地府,来啊,我成全你啊。”边说边撸袖子。
莫修染和易千觞安静地同时喝了一口茶,压压惊。
谢焰半跪式痛哭流涕似地说:“小的万分感谢女王厚爱不杀之感,为了不污您的法眼,小的立刻面壁思过去。”谢焰站起来,迈着蜗牛式的步迈向墙壁走去,心里默数:一、二、二点五、三――易安宁:“谢焰,你给我滚回来!想走?没那么容易!”
谢焰疾风似的一下坐在了莫修染旁边的,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喝了一大口放下,深情脉脉地看着莫修染。
谢焰:“你我有缘重逢,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再次相见,就又救了我一回命,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唯有……”谢焰正对面就是喝了一大口茶的易安宁。
易安宁一口茶吐了谢焰一身,说:“恶心人,你接下来该不会说小女子以身相许吧?”
谢焰顶着湿发,茶叶遍脸,强颜欢笑说:“当然不是,你当我是你啊,我没有那么肤浅,我谢某必定重金回报,黄金万两加身,送给救命恩人。”谢焰说着冲莫修染眨了眨眼睛,风骚地用茶水理了理两边的鬓发。
莫修染:“不用了,我不缺钱。”
谢焰:“哇!英俊潇洒又身不显露,那你介不介意多个端茶倒水,捏肩捶背的佣人呢?”
易安宁:“谢焰,你要是在不正经,我就把你浑身骨骼都卸了,扔到臭水沟里!”
谢焰:“哇哦,我好害怕啊,吓唬谁呢?我们不要跟这么粗鲁的人说话。”易安宁死瞪着谢焰。
易千觞:“好了,谢焰你口中的救命恩人是莫修染,莫兄,不得无礼。言归正转,还是先询问一下莫兄,来找我们,有何要事?”
薄情在薄隐院中扒了扒头,对身后的钱庄说:“你自己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我去我爹房里谈话,要是谈拢了,时间肯定长,要是谈不拢,说不定,一下子就会吵起来,然后我就摔茶杯,你听到声响后,立马冲进来,不管是抱大腿也好,还是抱腰也罢,你都要拦住我爹,然后我就跑。实在不行,就用三十六计!”
钱庄拍拍胸口说:“安了,不看看本少爷是谁,我办事,你放心。”
薄情:“哼哼,但愿如此。”
钱庄:“哎,你那是什么眼神?”
薄情边走边回头,说:“你小声点,万一招来家丁,什么计划都泡汤了。”
薄情整了整衣服,笑了笑,就推开了薄隐的房门。
薄情:“爹,我刚见完钱庄回来,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薄隐坐在正对门处,在他前面的放着一盘摆好的棋盘。
薄隐:“你来了,关好门,陪爹啊,下一盘棋。”
薄情:“下棋?您还有心情下棋,那就证明,不生我的气了吧?”
薄隐:“下棋归下棋,罚你归罚你。又不是一码事。生什么气啊,老规矩,未经允许私自出府,抄写薄家家规一千遍。我算算啊,把你之前欠的补上,也就差不多一万遍。”
薄情:“哎呦,能不能有新鲜样啊?又是抄写家规,反正欠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回,先欠着吧。”
薄隐:“你啊,你个机灵鬼,好了,不罚了,只要你能赢爹一盘棋,那些未抄写的家规就一笔勾销。”
薄情大喜,立马跑向薄隐说:“拉勾盖章,谁骗人谁是小狗!”
钱庄躲在薄隐房外草丛里,死盯着门,心想只要一有风吹草动,我就冲进去解救薄情。
钱庄:“星擎啊,你等着,我马上就可以娶你了!”
幼年时,在意食物;青年时,在乎爱情;中年时,关注地位;老年时,关心亲人。
而我们的一生何其短暂!而我此生何其有幸,娶了你。有你相伴一生。
愿至始至终,能有一人心甘情愿陪你走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