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染将薄情扔在床上后,是想一走了之的,奈何某人紧拽着他的衣服和头发,最后被迫无奈睡在了床旁边,当然是地下靠着床而已,然后薄情呼呼大睡,莫修染是黎明时分才想闭眼,但是薄情翻了个身,一脚踢醒了莫修染。
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了,睡个觉这么不安生!
龙阳国这边夏寒挑开了龙鑫的红盖头,紧张到浑身发抖。
龙鑫:“你说,你到底有什么好的,竟能入了他的眼?”
夏寒:“你说的话什么意思?”
龙鑫:“你不必知道什么意思,也不必懂什么意思,你就老老实实的做好你的驸马爷即可,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要有点数,陪我演的戏,还是要演到底的。”
夏寒:“你不愿说,那我也不多问,毕竟夫妻一场,相爱不能,但是相敬如宾还是可以的。”
龙鑫:“大婚之日,你在本公主面前说话如此放肆,丝毫不顾忌,你就不怕,惹怒了我,要了你的小命?”
夏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选择了我,而我也顺从了你。我们对于彼此来说都是棋子,都有利用的价值,大家都是聪明人,不会因小失大。”
听着夏寒的言词,龙鑫精致的装容上有了一丝微笑。
龙鑫:“看来你我都是一路子人,真像啊,看在你这么诚恳的面子上,就不追究你的过失了。”
夏寒感到诧异问:“我的过失?敢问我有何错?”
龙鑫冷笑:“天底下男人一个样,冷酷无情。没一个好东西!”
龙鑫坐在床上,转身去枕头上拿出了一样东西,看外表是一件信封,没错,正是林星擎的回信。
龙鑫:“你给她写了封决情信吧?那你想不想知道她的回答呢?给你自己且看看吧。”
夏寒接过那封信,打开自读道:“百无一用是书生,怎得我这倾城貌。”
龙鑫一身红色嫁衣,却双手随放,翘着二郎腿问:“哼,被无情打脸了吧,我现在就想问问你,是什么心情呢?不过,我猜,你给人家的话也很难听吧,否则,会送你这句话吗?依我瞧啊,你们一个冷酷绝情,一个牙尖嘴利,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十分般配。”
夏寒在龙鑫的冷嘲热讽中,面无表情的撕了那封回信,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与她,再无任何瓜葛。我会一心一意的待你。”
龙鑫:“那是你的事了,我即给了你荣华富贵,你要是一点代价就不想付出,天底下也没这么便宜的事,我劝你啊,人际关系清一点,这信啊,是无意中落在我手上了,要是不小心被父帝的人截了,也不止你一个人掉脑袋了,欺君罔上,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到时候,别怪我翻脸无情,不保你。皇家的尊严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人常说,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啊,就丢了性命。”
夏寒笑笑,鞠礼说:“多谢娘子好心提醒。为夫一定谨慎言行。”
龙鑫:“夜已深了,那夫君――我们睡吧。床是我的,你请自便。”
夏寒打了地铺,睡在地上,并未马上入睡,而龙鑫背对他,盖着喜被,蒙着头,低声说了句:“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希望那个时候你还能笑出来。”
这句话完全是说给夏寒听的,夏寒躺在地上,凝视窗外的月亮,一夜无眠。
薄情第二天黎明时分苏醒过来,觉得腰酸脚疼,好像打了场架似的,随后看到了坐在地上靠在她床边的莫修染。薄情赶紧检查了一下衣裳。
薄情:“还好,还好,衣服完整,什么事也没发生。”
薄情长叹一口气时,莫修染睁开了眼晴。
薄情:“喂,你怎么能出现在我的房间?还睡在我床边?”
莫修染:“你别说的我很乐意似的!某些人喝醉酒之后闹着跳楼,要不是我向来是个好心肠的人,你早就跟阎王爷去报到了!”
薄情:“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莫修染:“爱信不信。”
薄情紧张的抱着被子,然后看了看还稍微擦黑的天,用脚踢了踢莫修染:“哎,你赶紧,趁现在天还未亮,你赶紧走,从我房间里出去!万一天亮了,大家都起了,你再出去的话,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莫修染斜倒在地上,抬高腿说:“要是真被人看到了,那我就吃点亏,当个上门女婿,拯救一下薄家的家业吧!”
薄情呵呵笑着,却一举拿了床上的枕头向莫修染砸去,莫修染也有防备,一个跃起从窗户飞出去了,枕头空落在地,徒留气的直咬牙的薄情。
系统:“宿主你知足吧,男主没把你大卸八块,已经是仁义已尽了,昨夜啊……惨不忍睹……老夫的少女心都碎了一地。”
薄情:“你说的迷迷糊糊的,我干什么了我!难道我酒醉占他便宜了?不对啊,看他反应……不像啊……我说胡话了?”
系统:“无可奉告。”
薄情:“你皮痒了?内伤好了?”
系统:“你跟男主多培养一下感情,是有利于我的身心发展的……”
薄情:“滚犊子!老娘要继续睡美容觉!”
薄情然后又继续蒙着被子呼呼大睡。
李颜风被送会李府后,在自己的房间里喝的烂醉,看什么都像龙鑫,最后醉倒在地上,拿着酒杯对着明月,说:“问君能有几多愁,悄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李颜风:“可我连伤心难过都不配,是我,是我亲手把她推到别人怀中的。”
一向久经沙场,战功显赫,人人称赞的李颜风李大将军在这一刻,失声痛哭,泪与鼻涕齐下,悲惨欲绝。
而同一时间,那位军中的大夫刘治正马不停蹄的赶往李将军府上。李颜风面无表情的直接成大字形状睡在了地板上,周围东西破碎不堪,横七竖八,十分凌乱。
外有人报:“报告将军,有一老者要求求见将军,说是有重要事情告知。”
李颜风一下摔醉了酒瓶,说:“滚,让他给我滚,今个天皇老子来了本将军照样不见!看我笑话的是吧?”
刘治等来了李颜风的回绝,于是迈着还算应朗的老腿直闯了李颜风的房间,拦人一听关季李将军性命也就放行了。
刘治来到房中,看着房中景象,连连叹息,外头的人关上了房门。
刘治:“将军,老夫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解你的毒!”
李颜风瞬间睁开眼睛,整个人十分疲惫的说:“原来是你,但是你说不是无法可解?”
刘治:“我思来想后,唯有一法可救,但也是九死一生。”
李颜风:“说来听听也无妨。”
刘治:“换血!”
其实吧,浮生啊!本就是一场大梦,不过是梦中有你,我才不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