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弈天阁的中坚力量吧?”刘振理问道。
“不错,弈天阁并没有多少一流高手,但是这些二流高手组成剑阵比一流高手更加恐怖。”奕姿道。
公孙宏并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一众手下和王府的门客打得热闹却无甚伤亡,他见奕姿和刘振理出来之后,立刻扔出烟雾弹带众人撤离。
“香琴人呢?”公孙宏问。
“被汝南王杀了。”奕姿道。
“可惜了”,公孙宏说着可惜却面不改色,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今日之事一定保密。刘少侠想要报仇的话,或许还有合作的机会。”他在得知争夺香琴时刘振理和歧盛斗得旗鼓相当的消息之后,便对刘振理刮目相看。对于香琴之死,公孙宏和刘振理的想法不谋而合,两人的势力相对于楚王,汝南王和皇后等人而言不值一提,所以不能让某人独大,香琴
刘振理被公孙宏认出来他并不惊讶,但是他目前还不能断定公孙宏的图谋,所以并不像暴露自己的想法。公孙宏见刘振理不语,便自顾自地笑了笑带着手下离去,“善意地提醒一句,歧盛正在追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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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大殿里,呆头呆脑的皇帝司马衷和一众宫女太监玩耍嬉戏。
另一侧,身穿四爪龙袍的楚王和一个相貌丑陋却身穿凤袍的女人在秘密商议,这个女人就是代皇帝执掌宫中大权的贾皇后。
“皇后,本王已经替你把香琴除掉,你也是时候履行自己的承诺了。”楚王道。
“楚王殿下不必着急,本宫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到。”贾皇后有些不悦,虽然先前两人达成协定,楚王帮她除掉香琴,她便除掉汝南王,但是楚王势大,有汝南王和其对抗的话贾后的压力也会小很多,所以她想把兑现承诺的时间拖延下去。
“本王不着急。”楚王淡淡道,“这几日汝南王的门客纷纷过来投诚,府上都快容纳不下了。”
“这样不是正合你意?”贾后不以为然道。
“哈哈,或许可以让他们拿出些诚意,比如刺杀一些大臣,反正被抓到了也可以嫁祸给汝南王。”楚王威胁道。
“这么能耐何不让他们直接杀了汝南王?”贾后道。
“手足相残传出去免不得被人说三道四。况且本王又岂会看得起卖主求荣之人。”楚王道。
楚王话中之意就是要针对皇后的娘家人,贾后一甩长袖冷冷道“本宫乏了。楚王若无他事便退下吧。”
待楚王离开之后,贾皇后看着傻里傻气的皇上叹了一口气,招手唤来太监小声吩咐了几句。贾后带着御前侍卫来到御书房,紧张地坐立不安,还不时走到门口远远探望着。
片刻后一名太监走进书房道“皇后,汝南王到了。”贾皇后摆摆手,几名带刀侍卫见此就近藏起来“宣他进来。”
“宣汝南王。”细尖的声音刚落,汝南王就走了进来“皇后急忙召见,有何要事?”
贾皇后看了看左右道“都退下吧!”
宫女和太监刚退出书房,里面就传来打斗的声音。一个年级较轻的宫女神色一慌想推门进去,却被旁边传话的太监钳住了手腕。
只听见汝南王沙哑的嘶吼“司马玮暗通妖人企图躲位,你居然还助他除掉自己的盟友,简直是自掘坟墓。”
半响打斗声平息,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狼狈的汝南王被两名侍卫押着前行,他只能怨恨地盯着旁边的贾皇后。
贾皇后清清嗓子道:“汝南王司马亮意图谋反行刺,现剥其王位,打入天牢候审。”
待两侍卫押着汝南王离去之后,一名侍卫突然拱手道“请皇后下旨捉拿司马亮府中门客党羽,正我朝纲。”
本就是因为楚王的威胁才不得已拿下汝南王,本就不悦的贾皇后又被侍卫打断沉思“放肆。本宫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教。”
见贾皇后准备离开,其余几名侍卫一同围上去,拱手齐声道“请皇后下旨捉拿司马亮府中门客党羽,正我朝纲。”贾皇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慢慢扫视着他们。片刻,贾后记住这几人的长相之后缓缓道:“此事就让楚王去办吧。”
侍卫们这才让出一条路“皇后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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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避歧盛和汝南王的追查刘振理和奕姿再次回到小镇的客栈。客房里,刘振理把玩着几乎变成透明的火玉。体内的情况让刘振理十分不解,期间去过一次紫玄观想找于老解惑,却发现观内空无一人。
让刘振理不解不安的正是火玉中的炙热灵力,上次在地牢中压制寒毒之后,从火玉吸收的火灵力学着寒毒一般寄居在心脏,与肾脏处的寒毒遥相呼应。唯一不同的是这火灵力每天清晨都会在经脉中循环几周,好在刘振理经历种种折磨经脉变得坚韧许多,不然又是一番折磨。
按照目前的情况,只要不耗尽超过八成的内力,刘振理就能把聚集在心脏的火灵力催动以压制寒毒。而按照寒毒目前增长的速度,短时间内应该都不会爆发。
相较于身体的情况,刘振理更担心的是如何对付歧盛和公孙宏,他把透明的火玉贴身放好,出门找奕姿商量。
奕姿也正在为此事发愁,“前有大火烧仓让楚王重责歧盛,后又没抢到香琴让楚王失望,本以为这两步棋能够离间楚王和歧盛,却不知道为何,楚王却更加亲近歧盛。这次公孙宏没能把香琴带回去,应该算得上无功无过,反而被楚王重打了三十大板。”
“前几日的消息说歧盛麾下统一了中原江湖势力,会不会是这个原因?”刘振理道。
奕姿摇摇头“一流的门派早就封山不问世事,他们能够号令的只是二流三流的江湖势力,作用并不大。”
“难道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刘振理问道。
“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照目前的情况看,想要除掉歧盛必须用其他的办法。”奕姿叹了口气,愧疚的说“振理哥哥,对不起,是我把事情想得太过容易了。”
“别这么说。现在我不再被寒毒困扰,大可以从长计议。”刘振理顿时心生怜惜的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