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中命运多舛的人啊!
此生如履荆棘之路,
无情的利刺,
会划破你脆弱的心脏,
你愿和我一起吗?
暗黑笼罩的世界,
去解开命运的操纵,
纵然天空愈发黑暗,
前路无法眺望,
不接受命运的摆布,
也不做命运的傀儡;
爱恨和希望教我,
磨平心的菱角,
执着心中的梦与信仰,
我会紧握你的手,
在这善恶此起彼伏,
恶欲充斥的世界,
为你披荆斩棘,
破开刀山,
扑灭火海,
一颗无尘的心,
就会有一片绚烂的天堂,
即使卑微也不屈,
相信前方就是彼岸,
抬头仰望吧,
爱的力量终将释放!
从临沧境的燕国缥缈城望去,那里绵延着巍然的奇骏,那些高耸像剑一样的山脉,一眼望去不尽源头,这些山脉被称为靖川
缥缈城背靠靖川据守着大燕国南部的要塞,要由南入燕国,必须要经过缥缈城。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虽然作为一道天险但是八百里靖川,仍然不失为一处秀景,常年云雾缭绕,猿哀鸟鸣这八百里靖川奇丽的山峰之中,有一座山峰显得不为寻常,那里不仅云雾飘渺,而且灵气氤氲,仙鹤绕飞,山脚下一汪清澈的湖水,山中湖边都只种着凤羽花,那凤羽花四季常开,不管靖川夏炎冬寒,凤羽花都不会凋谢。
这里便是妙灵山。
一处世外桃源,人间仙境,神秘的妙灵山不入凡尘。妙灵山是与世隔绝的,因为一道强大的结界阵法的存在,所以外界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很难出来。
如此一来又不得不提及妙灵山的居民们了,作为妙灵山的原著居民,身份来历自然不一般,他们肩负使命任务,守护于此不迈出妙灵山一步。
他们守护的,是一面金色的镜子,据说那是上古战神君玄的遗物。
主角的故事便是从这里开始的。
“再过几日,川儿的生日就要到了,他的生辰宴会也要开始准备了。”
“是,大族长,一切都筹备好了,大族长宽心即可。”
一座古朴的青石王座上,一位神情安详的女子端庄的坐着,她说的时候神态自若王座上的女子打扮的并不如何的华丽,甚至那宽大的衣裙显得有些陈旧,只是上面的绣的云纹依然清晰可见,她的头发非常的长,足以从她的头部垂至脚跟,一头柔发如银雪一般洁白,她的脸上是看不到一丝皱纹的,仿佛时光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额头上的一点十字纹,更添一点风韵。
她便是灵族的大族长,清行月。
“川儿也快十五岁了,算来这族长也做十五年了,我这当母亲的还是不太称职,川儿这么大还没给过他像样的礼物,过几日便给他一个惊喜吧。”
一位黑袍老翁问道:“老朽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清行月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大长老有话且说无妨。”
“咳……”,老翁顿了顿,“平日里见你管教少族长,实是严厉之极,虽然老朽我也以为育人需从严,但是少族长也是天赋异禀,修行一事上更是勤勉,他的认真刻苦,老朽都为之动容,若可以的话,还望族长多多关爱少族长几分。”
清行月一声轻叹,道:“大长老所言极是,这天下做父母的哪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道理,只是川儿这般的出众,我都寄希望于他,想他担起我族的未我若是再不严厉些,川儿这个年纪玩物丧志了,便是追悔莫及了。”
“哎,倒是老朽我鼠目寸光,希望少族长有朝一日能够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寒采!”
“属下在!”
“记得督促川儿,他还有封印术的练习,做完才能休息。”
“属下遵命!”
妙灵山,羽湖。
羽湖便是妙灵山脚下那一汪清澈洁净的湖水,因为湖面场面漂浮着不朽的凤羽花花瓣,故称之为羽湖。
这里凝聚了大量的灵气,湖中央有一块大青石,这块青石没有人对他进行雕刻打磨,但是天然就像一座莲台。
青石上,一个白衫的少年盘腿而坐,他双手结印,在他周围的空间,有淡白色的雾水漂浮着,那是源气凝聚的表现,羽湖上这些浓重的源气正在被他吸纳进身体里,从而转化为源力。
正在修行当中的这个少年就是流川,那个天赋异禀的灵族少族长。
汗水湿透了流川的衣衫,他双目微闭,精致的小脸颊透露出疲惫之意,一点小眉紧锁着,也可以看出他坚韧不拔的意志品格。
忽然之间,流川静置于青石上的一柄剑出鞘了,绕着流川飞了一圈,随即猛然刺入湖水之中去。
然而剑刃还未刺中目标,湖水甚至还没有没过剑身,湖水便顷刻之间冻结了。
然而流川毫不惊奇,仿佛这些都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他纵身跳下青石台,站在冰面上,双手结印,一个纹路繁杂的光明之印结于双手之间,流川右手成掌,带着光明之印拍向已经冻结的湖面,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行云流水,轻描淡写。
光明之印刚一接触到湖面,冰就直接化成了湖水,没有惊天动地的响声,就连冰裂的声音都不曾有。
流川站在湖面上,双手负于身后,身上不曾沾有一点湖水,如同凌波微步,气度非凡,俨然是一位气宇轩昂的武道大宗师,表现出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
“寒采哥哥,出来吧!”
哗啦啦——
湖面涌动,一位俊美的青年男子缓缓出现,身上不沾染一丝水汽,宛如青莲出世。
“小川,这这可是封印术第一层?”
“嗯”
“哈哈哈,居然被你练成了,我就知道,小川你天赋异禀,练这封印术有什么难的。”
流川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我因为这个封印术被娘亲说过多少回我很愚钝,当初我母亲练成第一层年仅十岁,我还差的远呢。”
寒采也是安慰道:“小川别灰心,天才不仅仅天生的,后天努力也是很重要的,相信有朝一日你也可以成为你父亲那样的强者,如同天虞山一般屹立不倒”
“可是……父亲他在哪呢?”
寒采被问得语塞,他不想回答流川这个问题,他也没有权限回答这个问题。
流川只知道父亲叫羽渊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
当然是了不起的了,羽神族可是这世上四大古族之一,动动手脚就能让这个世界颤抖的存在,但是为什么会抛弃流川母子二人,羽渊再值得崇拜,流川也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抛弃自己。
流川没有得到过父爱,看着族人都有父亲,他也想得到像海洋一样宽广而雄伟的父爱,深沉而而又宽厚的父爱。
流川心中还是有些恨他这个父亲,即使寒采常说他父亲有苦衷,但是恨意还是会涌上心头,这也是这些年流川前行的动力,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强大起来,把那个男人从羽神族打回来,在他们母子二人面前道歉!
“好了,小川你别多想了,你眼下的重中之重,就是在生辰礼上的礼试,这个和你未来的成人礼上的礼试一样重要,关系你能否成为未来的族长,是否可以得到更多族人认可的一场比武活动。”寒采严肃地说道。
“我知道,这个礼试我还是有把握的,除了刑月,会比较麻烦一点。”
“长老刑禹之孙?”寒采讶异,这也是一个少年天才,几乎和流川是一个等级的,但是族内很少听闻刑月的消息。
“长老刑禹给刑月进行过最严苛的训练,现在实力不亚于我,如果他要向我发起挑战,我很被动。”
“我记得刑月这个孩子脾性温和,不像是心狠的人,小川你多虑了。”
“嗯,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