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不懂剑法，但还是有人多少懂一点剑法的。
有个懂点剑法的村民说秦石的剑法是真正的剑法，与街头耍杂的剑法不同。
“秦远山，你儿子真了不起！学到了真正的剑法！”一个大婶说。
“这小子，可能走了狗屎运，学了人家一点皮毛而已。”秦远山嘴里是这么说，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哎！小远山，你这剑哪里学的？管不管用啊？能不能教教我们。”另一个中年妇女说。
在牛角村，很多人都叫秦石为小远山。
“这……”秦石看向他的父亲。
“既然他们想学，你就教一下他们吧！”秦远山说。
得到了父亲的赞同，秦石答应教中年妇女。
不过得从明天开始教。
大家见秦石愿意教，又有几个人吵着要跟秦石学上几招。
于是秦石叫他们明天一起来学。
牛角村的人们也对武学破感兴趣，他们之所以都没有武功，那是因为他们一直遇不到一个愿意教他们武功的江湖人士。
那些江湖人士哪一个没有事做，愿意浪费时间在一些村民上。
先不说这些村民悟性差，难教。而且教完之后也捞不到多少好处。
所以没人愿意教他们武功。
当然，牛角村的村民也可以去找那些会武功的人学。但他们所能接触到的武林人士都是些武功差劲的那种。而且还要交一笔不少的银子。就算是这样，人家都还是有保留的传点武功给他们。
想一下，那种武林人士武功本来就一般般，而且还是有保留的传授。他们又能学得到多少东西呢？
所以这里的村民都不会武功，但不代表他们不想学武。
现在秦石并没有说要交钱，这么难得的机会他们可不想错过。
第二天，那些想学剑法的村民早早的就挤在秦石家门口。
“我们家秦石得来这剑法不容易，可不能白白的教给人家！得收点银子！你说对吧！山哥。”何娟说。
“这不好吧！娟妹。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去收银子你好意思啊？”秦远山说。
“你怎么这么糊涂？我们家秦石教他们武功，他们就出点银子，这有什么不好？”何娟说。
“我的意思是秦石也是白得来的一套剑法，既然是白得的，就该与村里的人分享。如果谈银子的话，那就变味了。”秦远山说。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就你编那竹具能编多少钱？现在秦石有了点出息，你还不让收银子！你脑袋被驴踢了？”何娟说完躲到她的房间去了。
秦远山坐在那里，仔细的回想妻子的话。一是也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何娟见丈夫许久也不跟过来哄自己，于是又从房间里走出来。
“山哥，这么说你是同意了？”何娟见秦远山苦着脸坐在那里，试探着问。
秦远山听了，皱了下眉，并没有回答。
见丈夫不回答，何娟走到门口去了。
本来还在聊天的那些想学剑的人们见何娟走出来了，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
“大家都是来学剑的对吧！唉哟，我家秦石当初学这剑法的时候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人家，人家才答应教他的。为此我们还花了不少银子呢！所以呢，大家想学剑法，就得交学费！”何娟说。
“啊，要交学费啊！”一个中年妇女说。
“你家远山呢？远山也没有说要交学费啊！”又一个中年男人说。
“是啊！我跟你家远山那么熟，这学费就免了吧！改天我请他吃顿饭。”另一个中年男人说。
“不行，请吃饭可以，但那不能当学费！”何娟说。
“学费是多少，你说个数，看看我们能不能接受。”一个十八九岁的男人问。
“一篮子鸡蛋吧！每个人一篮子鸡蛋！”何娟想了片刻后说。
何娟说的篮子是那种直径大概半米的那种圆形篮子。牛角村九户人家的篮子大都是秦远山做的。一篮子鸡蛋也就相当于两百文钱左右。
“一篮子鸡蛋？我回去我家里看看，还能不能凑一篮子鸡蛋出来。”一个妇女说着回去了。
“娟姐，我家没有鸡蛋了，鹅蛋要不要？”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问。
“楚俊，听说你父亲几天前打到一只野猪。你去提一只野猪脚过来。”何娟说。
“要野猪脚？这我得回去跟我父亲商量，看看能不能拿只野猪脚过来。”那个二十岁的男人说着便回去了
“我家还有一块腊肉，腊肉你家吃不？
”又一个妇女说。
“把你家里的腊肉提过来我看看。”何娟说。
“我家什么肉也没有，鸡蛋也没多少了，就还有一点萝卜干。萝卜干吃不？”一个穿得比较穷酸的女人说。
“我听说你家上个月买了口新锅，把那锅提过来吧！”何娟说。
穷酸女人听说要她家里的锅，犹豫了一下，最后咬了咬牙，回家拿锅去了。
于是这些人都回去拿东西了。
没有多久，那些想学剑的人都回来了。
有的人拿的是鸡蛋，有的人拿的是腊肉，有的人拿的是一口锅，还有一个人拿的是一叠七成新的被子。
何娟家虽然不缺被子，但多一叠被子也是好的。所以这些人的学费何娟自然是照单全收。
秦远山见妻子收刮来这么多东西，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何娟见东西多，叫秦远山过来搬一下。
秦远山像没有听到似的，像块木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吭声。
何娟狠狠地瞪了秦远山一眼，也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何娟只好叫秦石过来一起搬。两个人，没多大会功夫就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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