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少主在令狐王府,在那里,杏儿却不知道,少主说了,小姐醒后要先吃饭,等您吃完了饭,他自动就现身了。”
“哼,他倒是跑得快啊!”我气愤地说。
“不是的,少主说,若是饭前让小姐看到他的话,小姐一定会没有胃口吃饭的。少主这是为了小姐着想。”杏儿低低的为令狐昀辩解。
我真是无语问苍天了,就这么一只烂狐狸,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衷心婢女?气呼呼的回到了饭厅,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我喜欢的吃的食物,我把这些都当做是令狐昀,我狠狠地吃,拼命地咬,我要把对令狐昀的所有不满都发泄出来。
“小姐,您很饿吗?”杏儿看我这样,担心的问。
“嗯,就算是不饿,我也要吃的饱饱的,待会儿还要跟那只臭狐狸斗智斗勇呢。”我才不会虐待自己呢,我要有足够的体力战斗!
吃完饭,我悠闲地到花园里散步,闲情逸致的看看花,喂喂鱼,然后躺在凉亭的软榻上看书了,杏儿在一旁有些傻眼,不明白,原来义愤填膺的我,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怡然自得,我才不会激动要去找令狐昀算账呢,我要以静制动。
果然,过了不长时间,令狐昀就踏着轻快地步子进来了,笑着说:“菱沫,你既然早就吃完饭了,怎么不早些通知我来看你呢?”
我继续看我的书,不理他的废话,天知道,我就算是要通知他,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啊!
令狐昀又往前走了走,说:“菱沫,我听婢女说,你不同意我们住在一起。为什么?”
我还是不理他,压制住自己的火气,知道他是在故意的想让我说话,在现代同居成了一种生活方式,但是,这是在古代的妖界,我就不相信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再说我也没有认可他是我的什么人。
令狐昀坐在我的软榻旁,说:“嗯,我觉得菱沫想的很对,我不应该这么冒失的就搬来跟你住在一起。”
哼,还有点自知之名!
“再怎么说,我也要等到我们成亲后再正式的住在一起才对啊,所以,菱沫,你别急,我已经下令安排我们的婚事了,我会尽快娶你过门的。”
“啪!”我把书扔在了软榻上,这下子我是再也忍不住了,眼里冒出了激烈的火花,但是我却用平稳的语气说:“你不怕到时候没有新娘,就好。”
“菱沫,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令狐昀欣喜的看着我。
令狐昀的喜悦之情真的是显然易见,这在我这里是更加的愤怒,“哼!”我瞥了他一眼,死狐狸,又算计我了!他就知道我不会这么容易的接纳她,所以他才会知道我有这个‘后遗症’的时候,会笑的那么阴险,我让他取下镯子的时候,他更是说,这只手镯快要发挥它的作用了,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在哪个时候,他就一切都算计好了。
“菱沫,你好像在生气。”令狐昀说,“谁惹到你了?”
“你。”我简单的回答。
“我?”令狐昀装作惊讶的样子,看到我大力的点头,又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菱沫,我可是对你很好啊,我我什么都依你,你看把我累成这样了,我都无怨无悔,更不用说,我给你的还是人家的清白身子,菱沫,你不能这么无情啊!”
“你胡说什么啊?”我脸红的问,真是的,有必要说的这么直白吗?
“人家说的都是真的啦,不信,这就是证明!”说着,令狐昀扯开自己的衣领,让我看向他的胸口,哪里竟然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图形。
“这是什么?”我不好意思细看。
“这是你的本体啊!因为我的清白身子给了你,所以,我的心口就会有你的本体的鱼的图形啊!”令狐昀说道。
“咦,我好像有听没有懂。”我悄声的说道。
令狐昀忍不住轻笑出声,好似在笑我竟然连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懂。
我恼怒地说:“你爱说不说!”
令狐昀见我要起身了,忙拉住了我,说:“好了,我说就是,只是没有想到你会不知道。”
“你……”我又不是妖界的妖兽,我怎么会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嗯,在咱们妖界,只要是清白身子给了对方,合房后,胸口就会有对方的本体图形,就像是我们,我的给了你,自然我的胸口就有了你的鱼儿图形,这么说你明白了吗?”令狐昀笑着给我解释。
我点点头,没想到妖界还有这么复杂的事情,这么一来,你的第一次给了谁,真的就是显而易见了,突然我想起我刚才沐浴室自己的模样,问:“我的胸口没有狐狸图形,就是因为我的清白没有给你吗?”
“嗯,你的胸口只会有他的本体图形。”令狐昀淡淡的说。
“我胸口的图形我见过,我还以为是服用过yin毒的后遗症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啊!”忽然我皱起了眉头,问:“令狐昀,我怎么看不出那是什么妖兽的图形呢?朦朦胧胧的,就像是一团云。”
令狐昀眉头紧锁,“我也看不出,也许以后会慢慢显现吧。”
“是吗?还有这种模糊地妖兽吗?令狐昀,你知道为什么我的胸口的图形这么不清楚吗?”我继续问道。
令狐昀的语气里有些不耐烦,“我也是第一次合房,我怎么会在知道那么清楚。”转而一笑,说:“菱沫,你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啊?为什么一直都在说他啊?好歹我才是那个给了你清白身子的人啊?”
我低声的说:“呃,也许他也是清白身子给了我呢。”
“上官菱沫!”令狐昀的语气不由的加重。
“哎呀,知道啦,只不过我很好奇他是谁嘛,而你就在我的眼前,这就不用多想了嘛。”
“你的意思是说,我也应该离得你远点,或者什么都不告诉你,这才能增加你的好奇心?”令狐昀的眉毛一挑。
我看得出令狐昀开始不依不饶了,心知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否则就会被他占据了上风,那么再往后,就什么也说不成,反而要跟着他走了。接着,我一笑,重新躺会了软榻,说:“令狐昀,你不是不喜欢说他吗?好,我们就不说他,我们来说说你,你明知道我的后遗症是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敢说你在知道我有后遗症的那一刻,你没想到趁机设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