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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名存实亡 (2)

庆轲心想:这有何难?我让你一盘不得了!

他有心让是对的,但却做得过于明显,让对手看出来了。句践勃然大怒曰:“小子,你在故意让我——你这不是存心羞辱我吗?你这个弹丸之国来的小国寡民,棋下得好就自以为了不起吗?竟敢跑到我家来羞辱我鲁句践!”句践越说越气,将棋盘一把掀翻,棋子散落一地。

庆轲见状,平静如水,默然起立,背起行囊,朝句践一拱手,便朝屋外大步走去……

待庆轲走到院中,句践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喊了一声:“明日来,教你剑!”

不知庆轲是否听见,只见他既未应声,亦不回头,只留下一个孤绝的背影。

待到明日,庆轲未来,句践笑曰:“这个胆小鬼,竟然如此不经骂!”

庆轲对赵国实在没有好印象。

那两个并称“天下第一剑”的所谓“大侠”,在虎狼威逼国难当头之际,本该成为国之利器,但是瞧瞧此二人的状态,正代表着赵国眼下的状态——如此状态,不亡国才怪呢!国力仅次于秦的赵国一旦亡了,可不似卫国这种毫无抵抗能力的弹丸小国,那才是莫大的悲剧!

他想逃离这稀里糊涂的赵国,他想离如狼似虎的秦军越远越好,便一路北上来到燕国。这里苍凉的景色和质朴的民风犹如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这一日,他刚刚抵达燕国的蓟都,城中心一带无奇不有的闹市深深吸引了他,包袱里的盘缠虽已花光用尽,但看一看总是可以的。他见众人围观好不热闹,凑过去踮起脚一瞧,却见一个狗肉摊,以为是在看杀狗,从人缝中钻进去看个仔细,才知其中的名堂——只见一个上身赤裸披头散发的剽悍狗屠,以双手持双刀在案板上剁着狗肉,剁得很有节奏感,像个鼓手在击鼓。更好玩的是:在肉案的旁边还摆放着一只筑,那狗屠剁上一会儿肉,便放下刀操起两块竹片,击打筑上的琴弦,发出美妙的乐声,剁肉如鼓,击筑如琴,循环往复……

庆轲与观众一起欢呼叫好,狗屠却像不曾听见似的,只顾埋头剁肉、击筑。但是,当庆轲由衷地发出一声赞叹:“遥想聂政当年,当如是哉!”却制造了一个乐声的停顿——那人抬起头来,忘了击筑,与庆轲对视良久,方才继续下去……

庆轲得了鼓励,刷的一下抽出佩剑,跳出人群,跃至狗屠面前的空地上,随筑声起舞,一边舞剑,一边放声吟唱自己得自赵国之行的诗句:

天昏昏兮国将破,

宝剑无用兮空自赏!

狗屠为之侧目,将筑击打得激越、苍劲起来。

观众为之喝彩,不知是为他舞的剑,还是为他吟的诗。

表演完毕,两位表演者同时向对方抱拳拱手,异口同声道:

庆轲:“在下庆轲……”

狗屠:“在下高渐离……”

庆轲:“我从卫国来。”

高渐离:“去酒肆吃一碗,如何?”

庆轲:“甚好!只是……一路行来,盘缠使尽,囊中羞涩……”

高渐离:“这有何妨?渐离请先生吃酒,银子是个鸟!”

说罢,渐离对狗肉摊上的两个小伙计交代了两句,便热情地将庆轲引至城中不远处一家名曰“易水阁”的豪华酒肆,向酒保要了一个僻静的雅间,二人遂落座。渐离豪爽地向酒保要酒点菜,打发他速去备好上来,然后,朝庆轲呼道:“荆轲……”

庆轲听来别扭,纠其错曰:“在下庆轲。”

渐离执著叫道:“荆轲……”

庆轲再次纠正曰:“庆——轲。”

渐离认真地念道:“荆——轲。”

庆轲哑然失笑,不知该说什么好。

渐离这条彪悍威猛的汉子,竟然脸红起来,解释道:“我们北蕃蛮夷粗人,发不准你们中原字正腔圆的雅音。”当其时,酒保正端酒菜而入,渐离不等他放下酒菜,便一把抓住他的手,曰:“我这位朋友,名叫——”

“庆轲。”庆轲接话道。

渐离命酒保曰:“你念一遍!”

酒保老实念道:“荆——轲。”

二人异口同声哈哈大笑。

渐离对庆轲曰:“如何?渐离不曾骗你吧?不是我一人舌头笨。”

庆轲笑道:“没骗我,没骗我!你就叫我——荆轲吧,怎么顺口怎么叫!”

渐离帮酒保将酒菜一一摆好,命其将酒盏撤下,换大碗倒酒,举起碗曰:“荆卿,先干一碗再叙话!”

庆轲一笑,举碗便干。

渐离举箸曰:“吃菜!”

话音刚落,庆轲已经急不可待地上手抓起一只红烧猪肘,狼吞虎咽起来……渐离见状,知其肚饥,也不多说,只道:“吃!吃!”

顷刻之间,满桌的菜便被庆轲一扫而光。渐离喊酒保来,添菜,又上了一屉馒头。庆轲接连吞咽下几个馒头,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曰:“高卿,见笑!我很久没有吃过饱饭了,从卫国出来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渐离这才举起酒碗曰:“荆卿一路受苦了,来,吃一碗!”

庆轲举碗便干。

渐离问曰:“荆卿在卫国事何营生?为何好好的中原乐土不待,来此北蕃蛮夷之地?”

庆轲实言相告道:“兄弟不如高卿,有个实实在在的营生,自少时起便行走江湖,以给人做门客为生。秦伐魏,置东郡,将我国君迁至野王,将我国都濮阳吞并入其东郡。我正是濮阳人,实实在在地做了亡国奴!”

渐离异议曰:“卫国还在呀!荆卿怎能说自己是亡国奴?”

庆轲叹息道:“唉!在?何在?!连国都都被人吞并了,连国君都像个小儿似的被人迁走了,这个国已经名存实亡。我不想当秦之东郡的二等居民,不想当名存实亡的亡国奴,便跑了出来……”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已经没有了,父母双亡,并无妻室。”

“那就无所谓了,四海为家,走哪都一样。荆卿,你来蓟都,是要投奔什么人吗?”

“高卿,来燕之前,我去了赵国,本欲投奔号称‘天下第一剑’的盖聂、鲁句践二位大侠,但此二人均无收留我的诚意,一看便是无缘之人,于是便继续北上来到燕国,我在蓟都举目无亲,无人可投……”

“荆卿,我区区一狗屠,虽非江湖中人,但也知此二位大侠,未想竟如此没有侠气,枉负江湖盛名!如此之人不交也罢!荆卿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既然无人可投,若不嫌弃,可先在我处落脚,我有一口饭吃便也饿不着你!”

“高卿一片好意,但不麻烦兄弟家人吧?”

“麻烦不着!与荆卿一样,我也父母双亡,并无妻室,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赤条条一身无牵挂!”

“如此甚好!天涯海角,落魄之际,兄弟收留我,我当终生感激!容我以高卿之酒以敬高卿,来,干了此碗!”

二人又干了一碗。

渐离瞅了一眼庆轲随身带来放在一边的佩剑与书简,问曰:“荆卿是读书人?”

庆轲回答道:“只是好读书而已。自幼家父教我识了些字,少时便离家出走独闯江湖,然十余载所投之门,尽贤豪长者,皆为读书人,于是便总有书读,有师可以请教。我身负之书简,全是他们赠我之好书,人再窘困,未敢弃也!”

渐离再问之曰:“荆卿适才在市上所吟之诗,为谁所作?可是这书简上有的?”

庆轲回答道:“惭愧得很!适才所吟之诗,不过是我即兴胡诌两句罢了,熟读《诗经》与《楚辞》,不会做诗也会吟。”

渐离又问之曰,表情十分恳切:“愧煞的该是渐离,睁眼瞎一个!不知荆卿可愿教渐离识字读书?”

庆轲回答道:“不敢言教,咱俩一起读吧。”

“可愿教我习剑?”

“不在话下!我教高卿读书、习剑,高卿可愿教我屠狗、击筑?”

“不在话下!不过这屠狗有啥好学的?不过是挣饭吃的手段罢了!”

“高卿此话差矣!我身为门客,怎敢小觑屠宰之术及其屠者?‘刺王’聂政为狗屠,‘刺宗’专诸为彘屠,‘刺魔’要离为渔夫,也算是鱼屠,‘刺圣’豫让非屠者,结果便失手了,成功的刺客皆为屠者出身。”

“荆卿之志在做刺客?”

“非志,命也!自我少时初为门客,这个命就注定了。做门客者,都要随时做好当刺客的准备,命不属于自己!”

“如此,我教荆卿便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罢了!”

“高卿,我也粗通乐理,以我听来,高卿击筑堪称高手,何不以击筑为业,专做艺人?”

“击筑乃为我高家祖传之业,家父在世时便是燕赵一带有名的乐师,我深知其养家糊口之难,未敢专门以此为业。家父临走之际留有遗训:高家后人不击筑!我之击筑,不过是一时犯瘾,手痒痒了,乱击一气,造点响动,也能借此招徕生意,多卖些狗肉罢了!”

“高卿家世像极了聂政!高卿,你可不要小觑击筑,你之击筑有大雅之音,气象万千,不可一世……”

二人越聊越投机,酒逢知己千杯少,直饮至夜半酒酣之际,才相互搀扶着走过已经空无一人的蓟都街道,回到城边高渐离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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