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蔓闻言一愣。
慌张道:“什么什么书?我才不是因为什么书,我从来都没有看过书”。
墨兰凛玖看着这小花蔓这脸红的样子,笑了笑,说道:“丫头紧张什么,我又没看”。
小花蔓横了横心,把头抬得高高的看着墨兰凛玖,说道:“我也没看,你信吗?”。
墨兰凛玖面色古怪,讪讪道:“你觉得呢?那书本上那哈喇子是哪儿来的”。
小花蔓听着急了,连忙说道:“你不是说你没看吗?你没看你怎么知道书上有.........。”
随即一愣
道:“哈喇子?”。
小花蔓猛的低下了头,脑子你努力回想着那天看话本子时的情景,顿时脸红心跳的,早知道当初就因该找个更隐蔽的地方藏的。
墨兰凛玖只觉得小花蔓这副样子更可爱了,说道:“好了,你又不是一天俩天偷看话本子了,我又不瞎,再者,丫头每次看的时候能不能别那么专注,我站你身旁你也看不见”。
小花蔓顿时只觉得又羞又燥的,本来之前也没觉得看话本子有什么不好的,只是现在被抓了个现行,着实有些..........。
缓缓的抬了抬头,红着脸道:“那你是不反对我看话本子了?”。
墨兰凛玖叹了叹气,说道:“丫头喜欢看就看,我都顺着你”。
小花蔓高兴的抱了墨兰凛玖一个满怀,说道:“小玖,你最最最好了”。
芩衣缓缓的睁开了眼,只是心口处的着实闷得发慌,呆呆的看了看四周,只觉得一切都仿若隔世一般,伸出手看了看手腕处的红线,神色复杂。
带着些哭腔说道:“这次,换我来追你这傻子可好”。
突的就笑出了声,久久不能停歇,笑着笑着又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
这屋外的行人一听被吓着了,这又哭又笑的莫不是受了什么打击,疯了?
小花蔓在殿里一听来人禀报说芩衣醒了,可开心了,可又说疯了?这就让小花蔓慌了,连忙朝着渊荭殿走去。
急忙的走进来的屋里,只见床榻上的人醒来了,这眼角全是泪,双眼很是猩红,小花蔓急了,连忙坐到了床榻旁。
轻声唤道:“芩衣?”。
芩衣转了转头看着面前的小花蔓,猛地低下了头,不做言语。
小花蔓见此慌了,看着旁边的侍者,急忙道:“快,去请医师”。
旁边的侍者闻言便也忙慌的出了殿。
小花蔓轻声说道:“芩衣,是我呀?你抬抬头看看我”。
芩衣闻言只是摇了摇头,依旧不做任何言语。
墨兰凛玖听说芩衣疯了?拉着源晟便一路瞬移到了渊荭殿。
墨兰凛玖道:“怎么样?之前不是风寒吗?怎么突然就疯了?”。
小花蔓突的就哭了,说道:“我也不知道,刚刚我唤芩衣,芩衣都没有理我,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源晟皱了皱眉,看着床榻上的芩衣,突的感觉芩衣会变成这个样子,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便张了张唇,轻声唤道:“芩衣?”。
芩衣耳边突的传来这声音,身子一震,随即猛地抬起了头,那双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源晟。
突的笑了,两只手举得高高的。
“抱抱,抱抱我就不哭了”。
这话一出除了芩衣其他的人面色很是惊愕。
真疯了?
源晟不知怎的看着这双眼睛,笑得如此明亮,心一抽一抽的生疼,久久不能停歇。
小花蔓见此就抱住了床榻上的芩衣,哭道:“芩衣,你可不要吓我,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呐!”。
芩衣有些嫌弃的推开了怀里的小花蔓,眨着眼睛,盯着源晟,那双眼眸包含了万千思绪,烦乱不堪。
哑声道:“抱抱,你抱抱我,抱抱”。
源晟见此低了低头,走了过去,坐到了床榻上,看着面前的芩衣,轻声问道:“你可知我是谁”这话一出心里竟有些害怕,害怕芩衣真把自己给忘了。
芩衣看着面前这般语气的源晟,突的想起新婚夜那卑微到了极点的源晟,顿时红了眼眶,身子便往前移了移,伸手环抱住了源晟。
道:“傻子,我来赴约了”。
这声音显得很是悠远。
源晟闻言身子一震,面色一闪而过的疑惑,赴约?
墨兰凛玖看着这床榻上的芩衣,双眸一闪而过的诧异,随即便也明白了过来,拉着小花蔓便往殿外走去。
源晟能清楚的闻到芩衣这身上的淡淡清香,这手也就不自觉的伸了出去,第一时间并没有把芩衣推开,反而还有一种想一直抱着怀里的人的感觉,心中突的莫名升起了一种情绪,恐惧?害怕芩衣真的疯了,源晟竟有些不敢在往后想,只觉心被撕扯着一抽一抽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芩衣沙哑着声音道:“对不起”。
这话让墨兰凛玖回了回神,安奈下心中种种不安与烦躁,连忙松开了芩衣,从床榻上下来,站到了旁边,隔开了一些距离。
冷声道:“刚刚本王无意冒犯,还请芩衣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芩衣擦了擦眼角的泪,看着面前背对着自己的墨兰凛玖,沉声道:“可我刚刚确实是想占你便宜来着”。
源晟闻言,双眸一闪而过的诧异,随即还有些欣喜若狂,连着心都微微颤了颤,但这些情绪也都在最快的时间被源晟深深的藏在了眼底,不敢泄露一份于芩衣眼前。
道:“你没疯?”。
芩衣看着源晟的背影,这心中感慨万千,说道:“我舍不得”。
源晟面色疑惑的转身看着芩衣,动了动嘴唇也终究没在言语。
芩衣道:“我不会疯的,我舍不得忘了你”。
源晟闻言皱了皱眉,面色很是深沉,沉声道:“本王已娶妻,是不会喜欢你的”。
芩衣看着面前十分决绝的源晟,突的哭了。
你这个傻子啊!本来我是想让你把我忘了,投生之后换我来追你的,上一世你追的艰苦,换来那般下场,这次换我守护你可好。
源晟看着这低声哭泣的芩衣心中很是烦躁,双眸一闪而过的沉痛,随即转过了身便朝着殿外走去,脚步有些慌乱。
芩衣见状连忙道:“那你找到她了吗?”
源晟闻言顿了顿步子,面色沉重道:“那是本王自己的事情,总有一天我会找到她的”。
芩衣看着这走远的源晟又哭又笑的,讪讪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