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走,我带你见见世面,让你看看一群男人是怎么输给我的。”
司繁眨巴眼,企图萌混求饶恕。
大佬,您才是大大。
……
原本没有比赛就荒无人烟的车道上的起点上,此时此刻,站了两对人马。
来势汹汹,气场互不相让。
司繁闭着眼睛,嘴里不停叨叨叨叨:“冷静冷静,社会主义良好青年不轻易干架,不干架。”
对方人群之中,慢慢走出来一个人。
抬眸,司繁不轻易看了一眼,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晚……晚亦??!
晚亦也发现了对面熟悉的人,看向罗甜,冷笑道:“阴魂不散的女人,还说不喜欢我,连这种地方都跟来,小姑娘就应该有小姑娘的样子,回去,让你们管事的来,我不跟女人比赛,掉逼格。”
罗甜往前面走了好几步,身高就刚好到晚亦下颌那里。
抬眸,罗甜眼神不屑:“节目里我忍了很久了,今天刚好把帐清算下,别说不跟女人比,就怕到头来,你连一个女人都不如。”
晚亦微怒,好哇,竟然敢这样子说他,那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行,这个是你说的,到时候输的一败涂地,别哭,我是不会可怜你的。”
“彼此彼此。”
司繁看着这场子,深深地觉得既然是熟人那应该好办事,比如这真的是一场很单纯的赛车而已。
没错,他们只是赛车而已。
不会伤及人的。
……
睁眼,闭眼,再睁眼,再闭眼……
司繁躺在病床上重复重复无数次这个运动。
睁眼看到的是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以及强烈白炽的灯管。
刺眼。
一刺眼,腿更刺痛。
脑壳更疼。
司繁呆滞的想,她有点怀疑人生。
她是多么想不开,当时就以为不会伤及无辜?
坐在右手边的罗甜,一反常态贤妻良母的削果子皮。
坐在左手边的乔夏沫,不停的给她吹吹汤水,贴心的替她先行试毒。
可,就算是这样左拥右抱的,她还是不理解。
当时他们车子飃啊飃啊,怎么就飃到她身上了?
哦,不,不是他们,是晚亦的车子。
她记得当时她只是想抬步上下台阶,撩了下长长的裙子,露了下小脚,然后晚亦那个人竟死死的撞了过来。
把她直接撞飞,当场不省人事。
小手颤颤虚弱的的一抬,司繁侧眸看向罗甜:“把他电话给我。”
罗甜诚实的交出微信号。
微信电话嘟嘟响,不一会晚亦接起了。
“晚总,我有点医药费想跟您谈谈。”司繁微笑道。
对面的晚亦一改之前嚣张作风,连声道:“应该的,多少,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一亿。”
“嗯。”晚亦点头,可反应过来又觉得有点离谱,发出来了疑惑的哼唧声:“嗯???”
司繁继续微笑,道:“很多吗?一点都不多呢,您自个儿手残眼瞎差点闹的我终身残疾,半身不遂,给点精神损失费怎么了,啊,我忘记了,您可能也没有这个钱,那我也不想逼您给这个钱,我就想问问您,好好的车道您怎么就那么牛逼往观看台上撞了,我看您以后也别开车了,丢人现眼,笑掉我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