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可以成为你的一个手段。”南明渊说道，随后想起什么，补充道，“遇到识海期的高手慎用，会被察觉的。”
言汐晴听明白了他的话，也就是说，识海期以下的灵修无法察觉到她到底是身外凝聚灵力还是正常凝聚。
既然南明渊特意提醒她，便说明这件事鲜少遇到，如若遇到高手，很可能会被抓走研究。
毕竟对于很多的灵修废柴来说，如果能够找到她身外凝聚灵力的办法，就可以成为灵修，这个诱惑无所谓不大。
南明渊见她的神色，便知道她知晓其中利害关系，不再多言。
这时候言汐晴说道：“大佬我有个问题。”
“讲。”
言汐晴看着南明渊，然后甩了甩双手，问道：“这灵力该怎么散去？”
南明渊：“……”
见言汐晴一脸无辜的样子，双手还在试探性地甩，好像这样就能将灵力甩散一般，一时之间觉得这姑娘傻透了。
虽然傻的有点可爱，但南明渊不准备帮她。
“你自己想办法吧。”说完，南明渊一步向前，扑向言汐晴，身形虚幻，有半个虚影同她的身体重叠，随后消失不见。
言汐晴无语，总感觉着小世界不是她的，看这来去自如的模样，同回家似的。
一边想着，言汐晴一边甩手，随后她发现，居然真的将手上的灵力甩散了。
她顿时高兴起来。
好在至少能够用灵力了，虽然她用灵力都这么古怪，这点她暂时不打算去深究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身外凝聚灵力，她到底是什么境界？
“不知道灵晶能不能验证。”言汐晴琢磨了一下，想到大佬说过识海期以下，那估计验证一下应该也没问题的。
不过该怎么解释她身无灵力的事情。
“大佬，有没有什么体质是看不出灵力境界的？”
见南明渊没有说话，言汐晴撇嘴道：“大佬说话要算话啊。”
轻叹口气，南明渊开口了。
“你可以说你是隐灵体质。”
随后大佬就彻底消声了。
言汐晴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也不再理会这大佬。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去找祖父，毕竟这里边唯一对她释放出绝对善意的只有祖父。
第二天来到清松堂，让门外小童通报一声。
小童知道言汐晴虽然是个灵修废柴，但却是老太爷十分疼爱的孙女，故而不敢怠慢。
很快，小童将言汐晴请了进去。
走进清松堂，言汐晴就看到言洪德坐在青木椅上喝水。
言洪德眉宇间的深愁遮掩不住，看到孙女的时候，却是展颜一笑。
“小晴来了，过来陪祖父聊聊天。”
言汐晴也不说破，做到他身侧，笑着说道：“祖父，忽然想起一点事情，我想同您借用一下灵晶。”
言洪德一怔，“借用灵晶做什么？”
言汐晴也不好说能不能测出什么来，故而也不敢夸口，只说道：“模糊间想起一些事情，想印证一下，行吗祖父？”
用一下灵晶自然是没什么不行的，言洪德当即让人将灵晶送过来。
灵晶拳头大小，以晶莹剔透的白色为主，但是仔细看会看到里边有淡淡的色彩斑斓，十分炫目。
言洪德正要问，就看到言汐晴将手放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