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军说完,随即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名穿着藏式风格大衣的中年男子就来到了包间里。
男子一到朱军便给我们介绍道:“这位是公安局副局长贡巴甲让!”
给我们介绍完了之后,朱军又以我为开头,挨个给这位叫做贡巴甲让的副局长介绍了一番,一一握手之后,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到能当公务员的人果然都不是简单的人。昨晚喝了那么多酒,除了我之外,其余的人都没怎么说过话,只是在康定苏洋家吃饭的时候他们相互介绍了一下自己,朱军便能记得住每个人的名字,由此可见,朱军这个人做事非常的细心和小心。
贡巴甲让一来,也先喝了两杯。
不一会儿功夫,菜都还没上来,几个人靠着花生米就喝光了两瓶梦之蓝。
但两瓶酒下去之后,包间里的气氛也变得相对的活跃了起来,相互夸赞鼓吹了两个三个小时,到散场的时候,九个人,喝了七瓶白酒,光酒钱就好几千,不说那一桌子冰冻送来的海鲜和各种特色菜以及最后的羊肉汤火锅了。走的时候我本来打算去结账的,但老板死活不收,只好作罢!跟朱军分别后回到酒店,我去前台问费用,结果前台告诉我说费用的事不用我们操心,说都有人安排好了,尽管住就行。
另外还单独送了一堆免费的餐券。
看着餐券上酒店四颗星星,我这才知道这家香德尼玛是一家四星级的酒店,难怪那么的豪华!
晚上23.45,香德尼玛酒店688号房。
回到房间里,去给我泡了一杯茶的韩雅思,脸红红的搂着我说:“你出去外面,都是这样喝酒的吗?”
我想了想,说:“这还算好的!现在只要是身为一个男人,出去难免会喝酒,不说我们了,你看看那些大学生,哪一个出去不喝酒抽烟?没办法,自古在我们国家就是烟酒不分家。烟酒不沾的人,除了中年发福了身体不好的,基本上总有一样是要沾的。不抽烟不喝酒,可以说连朋友都没有,更别说谈生意了!”
呼,我说完,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茶,然后抿了一口。
一旁的韩雅思,因为喝了两杯白酒,脸很红,也有些发烫,但没有醉。她听完一个人在思索了几秒,说:“那这样的生活,我感觉好可怕!我喝酒只是为了气氛,一般也只少量的喝一点红酒缓和一下心情。我也喝酒,但从不过量也不喝醉,照你这样说,我都害怕职场应酬了!”韩雅思说完,起身坐到了的腿上。
然后露出了一脸的妩媚。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心里提不起一点的欲望之心!
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年,自己创业做事的时候,去跟人喝酒的场景,一开始为了赚钱,谈合作的时候,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是喝到凌晨,喝得极为难受,喘不过气那就去洗手间用手抠,抠吐了,喝点酸奶清理一下肠胃,然后接着再喝。我已经忘记有多少次醉的第二天醒来吃什么就吐什么,吐得肠胃里没有东西可以吐了之后,就吐又酸又涩,又特别让人难受的胆汁。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挺着个大肚子。
后来有点起色,时间稍微有了那么一点空闲,连着健身跑步半年肚子才小下去。
说实话,这个社会想成事,真的有喝不完的酒局,我现在也没比以前好到哪里去,只不过是酒量大了一些。
现在喝酒白酒一两斤不会断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不会特别的难受。
认识郑紫薇之后,她跟我说每次醉酒,就喝点酸奶,酸奶可以解酒,还可以保护肠胃,所以后来我家里以及车上等,都放着安慕希,所以现在虽然几乎也天天喝酒,但却没有一开始的时候醉的那么厉害。刚创业的时候,郁雪还在学校,这些事她都不知道,我也没有说过。所以说人活着,尤其是男人,最难的就是许多时候连个可以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
像天天醉酒这样的事,跟自己女友说,哪怕我知道郁雪可以理解,但我依旧不会。
因为久而久之,我想她也会一样的厌倦。
我沉默的点了一支烟,这才对韩雅思说:“你们女人还好点,像你的工作,基本上不存在什么场合需要喝酒的,在警察学校里本来就是禁酒的,再说了你是特聘专家,根本不用理会很多东西。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我不一样,在这个社会里沉浮,不喝酒不抽烟,不笑嘻嘻的跟人说话都不行。”
韩雅思听完我的话,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妩媚道:“不说这些不开心的,我们现在做点可以让心情好一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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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十点。
被朱军电话吵醒的我,一接电话,朱军就说:“副局长给你们安排了两个人,这段时间就让她们两个陪着你们吧!人已经到了酒店大堂,两个女警,你下去接下就行!”
我说:“行,我让人去接,我还没有起床!”
挂了朱军的电话,我给郭晓洁打了个电话,得知她一早就起来了之后,我便让她下去接人。
不一会儿,郭晓洁就说人接到了,是两个漂亮的藏族女警察,有个还是熟人。
于是好奇是什么熟人的我随即起床洗漱,带着韩雅思到酒店餐厅,跟那两名女警察见面,到了一看,有一个竟然是曲次拉姆!
曲次拉姆见到我立刻笑盈盈的说:“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
注意到她后背的衣服里藏着枪的我,微微有些诧异,不过一想这地方特殊后,释然一笑道:“还真是有缘分,吃饭了吗?先一起吃饭!”
曲次拉姆说:“我们吃过了!你先吃吧!”
不得不说这四星级的酒店服务,还是很不错的,早餐虽然没有了,但餐厅服务员听说我们还有三个人没有吃早餐,于是又立刻做了三份早餐,等我跟张敏辉和韩雅思吃过饭后,曲次拉姆才问我要去什么地方。我说要去巴格嘛呢以及地图都找不到的木拉腊措,曲次拉姆听完我要去的地方后,皱眉道:“巴格嘛呢还好,这木拉腊措,路太难走了。昨晚又下了大雪,那边没有路,只能骑马去,你们会骑马吗?”
一听要骑马过去,我犹豫了一下道:“咳咳,估计有点困难,那什么,这外面举办帐篷节的时候不是有马场吗?可不可以先找几匹马给我们学习一下?”
曲次拉姆说:“借马的事,你可以找你朋友,他应该没有问题!”
我闻言只好又给朱军打了个电话,朱军说包在他身上后,让我把电话给了曲次拉姆,接着不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什么,挂了电话曲次拉姆就对我们说:“走吧!去马场学骑马先!”到马场的路上,曲次拉姆才跟我说,跟她一起的是她的妹妹,今年25岁,是这里面为数不多的几个去读过大学的人,读的是警校,所以回来后警衔比她要高三个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