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秀一听见手冢国光的话,顿时有些青筋暴起的感觉,但是还是如同之前的两局,将局势完美的复刻了下来。
终于,局势再度来到40球的时候,越前秀一完美的模仿了手冢国光之前的回击,将球成功的打了回去,同时这次模仿让越前秀一感到一丝明悟,但是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嘭。
伴随着手冢国光再度回击,球再度回到越前秀一的场地。
在越前秀一扭头看向球的落点的时候,下意识的判断,这一球自己无法接到,只不过身体的本能已经超过了意识,直接朝着球追去。
嘭!
【四十比零,手冢国光领先!】
这是第三次了,这还是越前秀一第一次在打网球的时候产生如此的无力感,要知道以往的打球,不论任何人,越前秀一都有着一战的信心。
不因为别的,他会的实在是太多了,总有一种在他那庞大的信息库之中能够克制对手的。
而且在不同的对手对战的时候,越前秀一总会留一手,就算是和不二周助对战的时候,他也没有展现过多的底牌,因为他想要的只是灵魂之力罢了,而作为青学的天才不二,却因为心态原因并不能够将自己的全部实力展现出来。
这还是越前秀一凭借自己那层出不穷的底牌,才将天才的不二全部的实力给激发出来,但是就算是最后,越前秀一还有着一些没有动用的底牌,依旧有着翻盘的希望,但是一是当时的局势已经接近尾声,二是越前秀一自己的战略目标已经达成,那些聚集的灵魂之力足够自己消化吸收了。
为此越前秀一并没有太过在意那局的输赢。
至于说越前南次郎,怎么可能和自家的两个臭小子真正的去打一局,可以说现在世界上能够让越前南次郎认真的只有最顶尖的几个人,这还是因为他自己作死,偷了神之领域一手,最后整的自己废掉了一大半。不然巅峰踏入过神之领域的他,还真的不把其他人放在心里,毕竟对于无我境界这类人来说,只要能够踏入新的领域,只要一次,他就能够再次进入。甚至比之前更强。
而越前南次郎之所有那么强,就是因为他以往都是强行用无我境界进入下一个境界,然后强行截留下那个境界的力量,然后消化掉,成为那个境界的选手。这样做原本会造成根基不稳,强行拔高境界很有可能会把一个人废掉。
但是这对于越前南次郎来说都不是事情,我就是强行买进那个境界,凭借卓越的基础素质强行将自己的实力稳定下来,然后再慢慢的填补上不足。
没错,我,越前南次郎就是这么的任性。这种先做房顶,再建屋子的操作当初可是惊呆了一众知情人士,包过龙崎教练。
然后,越前南次郎就在最终之战摸到了神之领域,然后顺手就要把神之领域的力量摸走。
但是神之领域可是有着潜在意识的存在,可不是你想要摸走就能够摸走的。之后的事情之前都说过了,越前南次郎可以说在网球的王者组彻底,没法玩了。
而越前南次郎在训练越前两兄弟的时候,一直压着自己的实力,在对战的时候实力永远比两兄弟高一点。再加上越前秀一并没有越前龙马那么强的好胜心,这使得越前秀一和越前南次郎对战的时候,一直是抱着你随便浪,我自己打磨我自己的心态在和越前南次郎打球。
因此可以说在越前秀一打球的这几年里,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这种被一个人吊着打,还将自己现在能够动用的底牌全部打出来的,要知道越前秀一近乎一半的实力,其实是在“镜子”身上的,两者相辅相成才是越前秀一最强的姿态,但是现在越前秀一和“镜子”处于无法合作的情况。
也正是这种无法合作的情况,导致越前秀一其实真正能够动用的底牌少了近乎一半。
嘭!
【这局由手冢国光获胜,比分四比一!】
“结束了,越前秀一的心态应该是出现问题了。”乾贞治看着呆呆看着网球,就连自己球拍掉了都不自知的越前秀一,忍不住感慨道。
乾贞治说的没错,这是越前秀一第一次被这样打败,要知道以往这种打击人心态都是他自己使用的。
这还是越前秀一打球以来第一次以这种近乎屈辱的方式打败。
不但能够破了你的预言。当你模仿对手的打法想要扳回一城,对手也配合你再度打出之前的球。但是你打不回去的球,对手却能够打回去。而且对手能够打回去,你模仿了也能够打回去,但是你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当你以为这就是最好的打法的时候,对手用自己的实力告诉你,我还有更好的,不是打不回来,而是你不行。
这可以说是一击粉碎了越前秀一长久以来建立起来的信心。我一个不把网球当一会儿事的人都能够打败你们,更不用说我认真起来了。这种想法就是越前秀一傲慢的根源。
从某种角度来说,越前秀一和亚久津仁是一类人,两人都是瞧不起网球的人,只不过亚久津仁的轻视是放在表面的,而越前秀一却是将这一切埋在心底。
两人都是凭借着天赋吃饭,只不过亚久津仁的天赋足够支撑起他不用训练也能够吊打大部分选手的程度,而越前秀一则是凭借属性的不停加减以及自身的观察力。一个最完美的身躯,一个最完美的能力。
就像越前龙马凭借正面的对抗粉碎了亚久津仁的傲慢一般,手冢国光知道,正常的输赢根本就无法将暗藏在越前秀一心底的傲慢。因为越前秀一和亚久津仁不同,越前秀一的傲慢在于他能够模仿出对手的一切,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接到对手所有的球。
而这就是越前秀一心底最大的傲慢,网球吗,不就是将球打到对手场地就行了吗,打过去,然后看着对手疲于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