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手心的玉手试图抽出金曼文立刻反应过来,欣喜地抬头看向床上的人:“阮阮!”
顾不得别人喊她司徒阮抽回手就把手放在额头上挡住眼睛。
金曼文本想再喊司徒阮时身后的司徒景制止了她,只见他附在她的耳边小声道:“起床气。”
这三个字似乎一下子把金曼文点醒了。
金曼文:对对对她差点高兴地把这件事给忘了,阮阮什么都好就是起床气这个事情简直就是他们的雷区。
司徒阮从小到大唯一改不了的臭毛病就是起床气,小时候每天早上去上学几乎天天都是以泪洗面。
本来夫妻二人都以为司徒阮大一点了就会好了,谁知道没有好反而更恐怖了。只要司徒阮第二天不是自然醒或者被人叫醒的话,那她那一天的脸都是黑沉沉的,连带着那一天的脾气也是异常暴躁。
司徒阮等眼睛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线时她才移开手,缓缓掀开眼皮双眸直勾勾的盯着白色天花板。
她不是割腕自杀了吗?
想到此司徒阮又抬手看了看手腕处,奇怪的是那里的肌肤光滑无比哪里有什么割腕后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她当时明明是抱着必死的心割腕的,就算是被救了现在怎么可能连一点伤也没有?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司徒景和金曼文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个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手腕的女儿默不作声。
司徒阮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边还有两个人,她的心思都在自己腻滑白皙的手腕上。
不知过了多久金曼文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她小心翼翼的轻声喊了一声:“阮阮?”
这声音……好熟悉。
司徒阮寻声转过头定睛一看,她去世的爸妈现在居然正在她的床边!
司徒阮:难怪,她就说手上怎么没有伤,她这是死了到了天堂吧。
金曼文站起来捧着她的脸:“我的宝贝可终于醒了,你都快要急死我了。”
司徒景:“还有我”
明明他也急死了好不好怎么就光说她自己呢?
金曼文:“你给我一边去!”
感受到脸上传来的温度司徒阮抬手覆上去揉了揉,抬头与金曼文四目对视下意识:“妈……”声音拖长还带着哭腔。
她还能说话了?
金曼文:“诶,你这死丫头还知道醒啊?吓死我们了都。”
司徒景:“就是下次可别这么任性了。”
司徒阮以为他们说的是她自杀的事。
司徒阮扑到金曼文怀中紧紧抱住她狠狠抽泣道:“爸,妈,对不起……女儿没能给你们报仇女儿不孝女儿太没用了。”
金曼文:“你这孩子刚醒来胡言乱语些什么?好端端的报什么仇?难不成落个水脑子也进水了?”
司徒景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阮阮在说什么。
金曼文的话让司徒阮一头雾水什么落水?她明明是自杀的这难道是天堂对于自杀的另一种说法吗?这里应该就是天堂吧!
看着房间一片雪白司徒阮坚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