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妈您是吃了炸药了吗?”这两天怎么一直怼她。
司徒景开口附和:“你妈说得对。”
司徒阮:…………
得嘞两人妇唱夫随,就当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
一路再无人说话,他们坐着电梯直达一楼。
医院门口早已经安排好了车在那里等着他们,司徒阮抬眸往门口眺望,那里果然停放着一辆车,不过那辆车很像生前她爸一直用的那辆。
司徒阮:看不出来老爸还挺专一的嘛。
那辆车旁边站着一排保镖,中间貌似还站着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孩,她手里捧了一束耀眼的鲜花。
但是……那件衣服怎么那么眼熟?她好像看谁穿过……灵光一闪…那不是…不!不可能!她怎么会?
心下一惊。
为了证实是自己眼花司徒阮撇下了爸妈急急忙忙的狂奔过去。
夫妻二人看着风一样的女子。
金曼文指着司徒阮的背影:“诶你这孩子跑那么快干什么?”
司徒景酸溜溜道:“有了姐妹忘了爹娘呗。”
金曼文:“这孩子净让人瞎操心。”
医院门口—
司徒阮:“还真的是你?!”
真想不到她居然也死了可她这种人不应该在地狱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穿着粉色碎花裙的女孩在看到她过来时立马漏出微笑,手中捧着鲜花走上前去:“姐姐我来接你回家了。”说着就把花递了上去。
司徒阮看着这个捧着鲜花,皮笑肉不笑的司徒千二话不说,一把抓起鲜花扔在地上,抬起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你怎么这么恶心?我们都死了你居然还不放过我们!还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
司徒阮使尽了全身力气,一巴掌下去司徒千白皙的脸立马就红肿了起来。
但是司徒阮也没讨到好,她的手也打的通红,打完以后连忙对着手掌又吹又摸。
司徒千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整个人还有点蒙,她眼中含着泪珠,一手捂着脸质问她:“什么死了?姐姐你不是活生生的站在这吗?你为什么要打我?”
司徒阮:活生生站在这?还为什么打她,她倒是挺无辜。
“哟~脑子不好使啊?要不要我送你箱脑白晶补补脑?还有啊你可别在我面前哭,脏了我的眼,这年头洗眼可是很贵的。”说完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千继续揉了揉手掌。
司徒千被司徒阮大庭广众之下责骂又羞又恼,可司徒阮凶恶的眼神让她根本不敢还嘴。
她委屈巴拉的擦干眼泪,犹豫不决地走上前斗着胆子拉住司徒阮的手臂。
司徒阮没有想到她会过来挽自己,她下意识一把甩开,一脸生怕染上了什么可怕病毒的表情。
“你离我远点,别把你身上的晦气传染给我”
司徒千被怼得满脸通红,连忙退了几步两手放在身前不知所措。
“对不起姐姐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您说出来…只要您说出来,我一定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