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很稀奇,也令人难以相信。”锕郎没有道破自己也属于异能者,毕竟跟欧阳辉还不是太了解,不好把自己的秘密透露出去。但是,锕郎却没想到,欧阳辉其实早就看出来了。
“恩人,我知道你也不是个简单的人,肯定也有我类似的异能,在澳岛与李立交手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在众目睽睽之下,你能把李立的牌换过来,如果没有异能,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可惜我还没能达到这个境界,真羡慕你。”
听了欧阳辉的话,锕郎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敷衍道:“我那什么把戏,哪里算得上什么异能啊,其实都是魔术而已,呵呵,看看那些魔术大师,他们不是都能轻松地把没有的东西变出来,把存在的东西变没了,把这里东西变到别处,把别处的东西变到手中,就是这样,我也是从他们那里学了几招,呵呵,不足为奇,不足为奇。”
欧阳辉倒是没有太在意锕郎如何回答,他换了一个话题说道:“恩人,其实我这次请你到我家来是另有用心的,这是那位高僧送给我的灵液,我已用了一部分,这剩下的,我打算全部交给你,我相信,这种好东西到你的手上肯定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
欧阳辉从拿出钥匙打开保险箱,从保险箱里取出了一个像2元一瓶的小瓶502胶水一样的塑料瓶,拿到锕郎面前,倾斜着摇晃了几下,里面的液体随之晃动。就是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东西,如果不是欧阳辉告诉锕郎这是灵液,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塑料瓶里会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太贵重了,而且这是你的机缘,我不能要。”锕郎明白这东西很珍贵,他不是个见利忘义之人,因此即使东西再珍贵,也是毫不犹豫地推辞,并非虚情假义。
“恩人,这东西你必须收下,而且从你帮助我那一刻起,我就看出来了,你是一个值得深交的人,所以我就打定主意,定要将此物交于你。另外,我感觉已有人盯上此物了,澳岛的李立就是前兆,没准还有别的人,我现在没有实力自保,所以交给你才是最稳妥的。”
欧阳辉非常认真,非常真诚,并且将这几天来发生的一切结合起来,分析得也不无道理,以他目前的实力,确实是很难护住这珍贵的灵液。但是,锕郎也有自己的原则,不能平白无故地贪婪好处,之前在澳岛赌城时欧阳辉执意要将两亿一千万送给自己,是因为与李立确立的赌注,自己赢回来出了力,所以收下一亿心里还算说得过去,但是现在再收这瓶灵液,就于理不通了。
锕郎想了一会,觉得这种灵液对自己的作用还是很大的,与其留在欧阳身上成为废物,还不如让自己发挥它的最大用处,于是就找到了个折中的办法:“欧阳,如果你非要我收下这瓶灵液,那么我也传你两门心法作为交换。”
“啊,那是最好不过!”欧阳辉高兴不已。
随后,锕郎便将“气门心法”与“内力心法”的两种练习方法口头告诉了欧阳辉,欧阳辉也认真地记在心里。足足过了一个小时,两人才满面春风地欧阳辉的卧室出来。
“恩人,你的这两门心法真的是太厉害了,我才刚开始练习,全身就都感到非常地舒服通透,跟之前相比是完全不同了,说实在的,得了你那么大的好处,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
欧阳辉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心里想到什么,嘴里就说什么,自打澳岛萍水相逢被锕郎救了,如今自己又白得了两门心法,心里不免内疚。
“欧阳,别太客气了,这都是你该得的,还有,你总是叫我恩人感觉好像有点别扭,要不你还是叫我锕郎吧。”其实从澳岛到仓城,欧阳辉开口“恩人”,闭口“恩人”,确实是让锕郎很别扭,之前一直不太好纠正,现在双方感情更进一步了,所以也就直接道出了心中所想。
欧阳辉眨了几下眼睛,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嗯,也是,好像是有点别扭,这样吧,我俩结拜为兄弟,我们兄弟相称,我就不再叫你恩人了,如何?”
“兄弟,好啊,我也有此意。”锕郎高兴地表示同意。
锕郎孤儿出身的他从小便孤苦零丁,虽然在福利院长大,但是对于亲情一直都是锕郎心中所渴望的,他渴望自己像正常孩子一样拥有关心疼爱自己的父母,他盼望自己能够像他人一样拥有自己的兄弟姐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心中的一个结,也是心中的一个痛,总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影响着锕郎的心绪。也正是因为如此,林澜澜像亲人一样对待自己,会让自己是那么的感激涕零,林澜澜的关心爱护,会让自己心生一种亦姐亦母的感觉。如今,锕郎也要拥有自己的兄弟,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人生最大喜事?
见锕郎点头,欧阳辉也好不高兴,马上吩咐下人找来香烛香炉和好酒,就在院子里摆上。两人跪拜结义,喝血酒,成为异姓兄弟。锕郎十八稍长为兄,欧阳辉十七为弟。
“大哥——”
“兄弟——”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这一刻,天地见证了两人的情谊,这一刻,感情让两人的心无限地拉近,这一刻,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的深刻涵义在些诞生。
结拜完毕,锕郎对欧阳辉说:“兄弟,我该回江城去了,你我后会有期吧。”
“大哥,之前我就说过的,我要亲自送你到江城。”
转眼间,欧阳辉驾着他的兰博基尼跑车“轰轰轰”地驶到锕郎面前。
锕郎坐副驾驶室,系上安全带,欧阳辉一踩油门,车便“轰”地向外冲去。有钱就是好,跑车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人生得意须尽,莫使金樽空对月。锕郎心中一片欢畅,此行不光解决了经济问题,还一下子拥有了一个亿,又结拜了一位兄弟,实在收获太大了,太令人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