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能名正言顺的回到北燕,也就是因为这样,楼司寒才对柳如烟的能力这样的渴望。
“楼司寒怎么样了?”轩辕朗没有办法忽视身上的痛,坐不住身子,索性又躺了下来。
“在地牢里,上次在逍遥楼受了伤,没有伤及性命,不过他身上没有了血玉,气色变得有些差,属下找巫医帮他看,说是离开血玉之后需要适应,属下不敢确定他是否恢复了原来的功力,为了保险起见,属下在地牢安排了不少人手,还有……”黑影在找轩辕朗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不知道轻重,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王爷。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吞吞吐吐的,本王一向最讨厌要说不说的这个样子,你跟了本王啊这么多年,这点长进都没有?”轩辕朗本来心里就烦闷,看到黑影这个样子,心里就更烦了。
“属下在寻找王爷的路上,遇到了两个人,看起来像是有些武功底子的,神色慌慌张张的,属下带人顺着他们出来的方向,找到了王爷,所以属下自作主张,把那两个人扣了下来,王爷是否需要审一下他们,毕竟他们可是绑架了王爷。”
轩辕朗用力的摁了摁眉心,自己被下了药,可林锦茉是清醒的,今天这么一闹,自己岂不是更难接近林锦茉了吗,眼下最快的方法恐怕就是让林锦茉更多的把关注的部分放到绑走他们的人身上,好让她对自己的印象不要坏的太离谱,“把那两个人绑了,送到逍遥楼去,我写封信,你把信送给林家的二少爷,还有,你不要露面。”
黑影自然是知道的,毕竟如果暗卫露了面,暗卫就没有任何作用了。
……
林锦茉的彻夜不归,终于让林景天警觉了起来,她好歹也是林公府的嫡出小姐,总是在外留宿,算什么事?林景天因为林易瑾的原因,在朝堂上连升两级,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把林公府的门面,看的那么重要。
林锦茉和轩辕朗的事情事出突然,林易峰甚至没来得及跟林景天交代,只是出门之前说去看灯会,林锦茉出门的时候,是林易峰带着的,林景天自然就认为,林锦茉被林易峰带去了南宫府,他简单的打点了一下,就出发去了南宫家。
……
林易峰把林锦茉带回了逍遥楼,从她房间里拿出了平时在逍遥楼里穿的男装和人皮面具自己找了些祁渊留下的药材,准备给她的舌头上药。
林锦茉有些不舍的看着自己只剩下一半的袖子,真是心疼,这还是二哥给她的,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穿都很少穿,结果直接败在了轩辕朗手上,好好的一件衣服,变成了这个样子。
林易峰拍了拍她的脑袋,“好啦,别心疼了,等有空,二哥再给你买一件,保证比这件更好看。”
林易峰仔细的判别了半天,才非常确定的拿出了两瓶药膏,其他的药膏实在是分别不出来,他也不敢擅自给她擦,更何况伤口还在舌头上。
林锦茉有些不情愿的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可她伸着舌头的样子实在太过滑稽,而且总是控制不住的流口水,本来还在自责的林易峰,看到林锦茉这样伸着舌头的滑稽样子,哪里还憋的住,一边上药,一边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林锦茉用力的在林易峰的腿上拍了一下,不能说话的她,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示自己的不满,林易峰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就是忍不住想笑,直到发觉林锦茉是真的生气了,才紧紧的抿住了嘴唇,控制住自己不要再笑了。
因为舌头上涂了药,林锦茉很难开口说话,一说话药水就会不经意的被呛进喉咙,也不知道祁渊平日里都在研究什么,这药膏明明是外用的,偏偏甜得要命,不经意就把药膏咽了下去,又得重新再涂,再加上一说话舌头也会很疼,就好像砂纸打磨过一样,林锦茉索性闭上嘴巴,一句话也不说。
……
“这他娘的是个什么东西?”张忠粗犷的声音简直成为了他的一个标志,从大堂竟然能传到后屋。
林易峰刚刚上完了药,听见张忠的声音,不禁皱了皱眉头,“改天应该让他去门口招呼客人,才不要让他在大家休息的时候,这样大声的说话。”
林锦茉在不引起言希和张忠两个人注意的情况下换上了男装和人皮面具,走出了后屋。
“胡子,要我看,就直接把这东西扔出去得了,免得是什么人嫉妒了我们逍遥楼的好生意,扔了什么晦气的东西进来。”
张忠和言希本来正在天井处理池子里的机关,机关虽然精妙,却全然忘记还有换水这么一说,水里不知怎么的长了些绿油油的浮萍,卡住了水池中间的机关,逍遥楼里的伙计都还在休息,他们两个人闲着也是闲着,在柴房里找了几样趁手的工具,就开始清理,却不成想,这才刚刚开始动手,大堂就响起轰的一声。
两个人哪里还顾得上这机关,直接就冲进了大堂,有了前几天楼司寒来闹事的事情,他们对逍遥楼里的一丁点响动,他们都格外的注意。
毕竟上次林易峰受了那么重的伤,林易峰和林易瑾一样,对他们都很好,在他们无处可去的时候,也是林易峰和林锦茉收留了他们,无论如何,他们都一定要保护好逍遥楼。
一个黑乎乎的麻袋被扔了进来,一动不动的,看形状有些像是一个人,可无论怎么踢打,里面的东西就是岿然不动。
林易峰和林锦茉两个人从后院走进来,林易峰看着麻袋皱了皱眉头,“这是干什么?”
张忠回过身子,“可不是吗?像是人的形状,却又一动不动的,诶,言和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没注意?”
林锦茉准备装傻混过去,笑了笑,摇了摇头。目光却被地上的两个麻袋给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