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有消息称,前一天在岸边是特效摄影,都是定点爆破和投影效果造成的假象,将影响压了下去。
网上的视频也被一一删除,亚瑟在欧罗巴的手腕还是不差的。
不过各大论坛里还在为此讨论不休就是了,很多人认为,这是本土的超级英雄在和邪恶势力战斗。
欧罗巴和M国一样,将这些超凡事件,统一归到了超级英雄的头上。
甚至还有所谓的超级英雄出席发布会,掩人耳目罢了。
豪华的酒店内,亚瑟正大摆宴席,给白天冬赔罪。
“白先生,都是我的疏忽,造成了您的不便,还望多多谅解。你知道的,他们的隐藏手段非常强大。”
白天冬端起桌上的红酒喝了一口,康帝酒园的干红,最起码有十年以上的年份了。
虽然不是九七年最佳的那一批,但也价值不菲。亚瑟表面功夫做得还算不错。
“我希望之后的行程不会受到任何打扰,不然,我将视欧罗巴和暗武界联手,并向上级反馈。”
“噢,我保证,请相信我的诚意。”
亚瑟拍了拍手,穿着西装的侍者托着几个豪华的托盘放在了白天冬面前,上面是几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这些都是今年的限量款,我知道白先生……很需要它们,亲自为您挑选,省去了您大把的时间。”
白天冬轻笑了一下,这既是示好,也是示威,亚瑟在展示他不俗的情报能力、
“行吧,既然骑士王这么有诚意,我也不会再计较什么。”
白天冬有送客的意思。
亚瑟站起身,礼貌的和他握了个手,询问道:“您的侍女,需不需要……?”
“不用了,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吗?”
“哈哈,当然不会,有需要随时叫我。”
亚瑟留下名片离开了。
白天冬叹了口气,自己还是有些大意了,下次不能带紫星冒险了。
将亚瑟的号码记进手机,紫火一撩,名片烧成了飞灰。
推开房门,紫星正躺在金丝绒的床榻上休息。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白天冬怜爱的抚摸了一下她受伤的脸颊。
在针灸,用药之后,紫星已经没有大碍了。
“没事了,大人,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紫星有些愧疚,如果不是她被俘虏,白天冬应该可以把那俩人都留在这里吧。
“怎么会,一路上饮食起居都是你在照顾我,是我大意,才让你受伤的,原谅我,好吗?”
白天冬温柔得像是一汪春水,流入了紫星的心田。
她动情的探手搂住了白天冬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今晚留下来吧?”
“额……你的伤……”
“我不管。”
紫星少有的展现了她任性的一面,羞红的俏脸,迷得白天冬意乱神迷。
……
诺贝尔奖颁奖当日。
全世界都在转播着这一实况,无论是否得奖,得到提名的人都可以来走一次红毯。
这是科学界的戛纳,万众瞩目。
白天冬西装笔挺,牵着穿着晚礼服的紫星从豪车上下来。
他稍稍扯了一下有些紧的衣领,讲真,这衣服他还真不习惯,但入乡随俗,只好将就一下了。
聚光灯闪成一片,作为华国少有的诺贝尔获奖者,也是医学史上第一位获奖的华国人,到场的国内媒体也不少。
这是华国的骄傲,意味着华国的科学在被世界认可。
白天冬抬手示意,举止优雅,虽然不习惯穿西装,但他本身的高贵气质,完全配得上这个场合。
《帝王心经》可是天汗修炼的东西,镇压世间万物的气势,又怎会在一个颁奖典礼上露怯。
走进会场,有专人引领他在前排的座椅上坐下,紫星的小手明显的在发抖,她从没到过这样的场合。
白天冬倒是见得比较多了,以前的场合虽然没有这么隆重和宏大,但多少有了些免疫力。
他在紫星的小手上安慰的拍了俩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随着会场的人到齐,台后的交响乐队开始奏乐。
这是人类科学界最高规格的奖项,能够得到提名都是一种殊荣。
坐在白天冬身边的一位绅士朝他伸出手,友好的问道:“请问您就是今年医学奖的获得者吗?”
他们这些行内人当然提前知道了消息,来这里只是向世人公布罢了。
白天冬友好的和他握手,谦逊道:“如果医学奖上是白天冬这个名字的话,那应该就是我了。”
谦虚中又带着一些幽默,对面那人哈哈一笑,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哈登·诺尔曼,我是物理学奖项的获得者,真是汗颜,白先生年轻得让人嫉妒啊。”
国外人经常会说嫉妒你之类的话,并不是他真的嫉妒,而是表达一种羡慕和恭维的情绪。
白天冬和他交换了一下名片,从名片上得知,这位是D国人,是知名大学的博士导师。
想想还真觉得好笑,估计这里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高学历的代名词,剩下的也是科研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学究。
就自己一个,严格来说的话,是一名本科大三的学生,不仅和这些学术界的大拿们坐在一起,还凌驾于他们之上。
宛如梦境。
主持人在冗长的致辞后,开始挨个宣布得奖之主。
一名又一名白发苍苍的人上台领奖,有的人甚至走路都显得费劲了。
台下掌声不断,没人敢在这样的场合闹事。
“下面一位,噢,这是位年轻的医者,年仅……十九岁,就在医学史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运用中医攻克了一门在世界范围能都非常流行的疾病。
无数的病患从这一刻开始,只需要进行简单的药物治疗,就可以长时间的摆脱病痛,至今,没有复发病例出现。让我们有请诺贝尔史上最年轻的获得者——天冬·白。”
十九岁这个年纪报出来,还是引起了台下的一片惊呼,很多人知道今年医学奖的获得者很年轻,但不知道年轻到这个程度。
都以为是个三四十岁的‘年轻人’,十九岁,天呐,鬼知道十九岁自己还在干什么,在课堂上被导师痛骂?真是人比人,气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