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树枝上,几只小鸟悠闲的停泊。
忽然,一阵大笑的声音,把它们吓得四处惊飞。
“小箐,你....你居然还觉得好笑?”柳瑟舞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笑的没心没肺的女子,有些讶异她的脑袋结构。
“我....我不笑,难道还要哭啊?”真是笑的都有些抽筋了,真没想到,我沈箐居然女流氓了一次。来到这古代,不枉此游啊。
柳瑟舞汗颜,难道不是应该哭么?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正常的反应要么就是害羞要么就是哭的啊。
“小箐,你别笑了。你都被人轻薄非礼了,你居然还笑的出来?”
沈箐拍了怕她的手背,“你放心,多大点事,不就亲个嘴吗?”
“居然还敢说出来?唉,你不脸红,我都替你脸红了。”柳瑟舞摇摇头。
两只手毫不留情的在柳瑟舞的脸上掐了掐,“我知道你为我好,也没什么大事,你就不要跟艾叶黑脸了,再说,也是人家救了我们,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估计.....”
柳瑟舞知道她后面的话要说什么,眼眶一热,咬紧下唇。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看她想要哭的表情,赶紧的打住。
“小箐,以后我们又去哪啊?”
想了一会,“我也不知道。”最想去的地方就希望能回到现代,想见爸爸妈妈,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
“对了,那么狗官呢?”猛然的想起那个人,心里的怒气忿忿不平。
“好像被抓起来了,欸,小箐,你干嘛去?你现在伤还没好呢。”
头也不回的说道:“我要磨刀霍霍向狗官。”
沈箐胡乱的穿好鞋子,高高的把袖子撸起。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身后的柳瑟舞赶紧跟上,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我心里的创伤也没好呢,不好好的把那狗官,剁成肉酱,那里能平复我的心情?
李县令从没想到,自己从官那么多年,如今将要面临牢狱之灾。
“李县令。”玄烨坐在上首,低沉的嗓音唤道。
跪在地上的李县令,簌簌发抖。“卑....卑职在。”声音带着一些哭腔。
“没想到,你竟然给朕这么大的惊喜啊?”
梁九功悄悄的撇了一眼皇帝,心里对这个李县令感到悲哀,唉,没有不贪的官,也没有不昏的官。关键是贪官昏官的行为不能撞到皇帝的面前,否则,只能下辈子好好的努力了。
“回....回禀皇上,卑职知罪,卑职该死。”有些吓尿的李县令,一个劲的磕头认罪,希望皇帝能宽容处理。
玄烨的手狠狠的拍在桌上,眼神凌厉。“你还知道有罪?还知道该死?身为父母官,不为百姓声辩民意,还以正道,公平公正,你却徇私枉法,草菅人命,私自用刑。”
梁九功心里抖了抖,天子怒火,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一桩桩的罪责的帽子丢下了,压的李县令快要窒息。
“皇兄,朕要你查办的事情,查的如何?”
站在一侧的福全恭敬的行礼,“启禀皇上,臣查明。罪妇王氏与其亲子张钱毒害李铁柱,谋财害命,意图嫁祸儿媳何玉珠,李县令受贿钱财,私自判定王氏与张钱无罪。”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除了只会磕头求饶,李县令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传朕口谕,江洲县令李启山,知法犯法,草菅人命,夺去官职,择日处斩。”
李县令的脑袋顿时轰隆一声,当场晕倒在地。
玄烨嫌恶的看他一眼,对梁九功说道:“拖下去。”
“喳。”手脚麻利的把这李县令给拖了下去。
“皇上,小心龙体。”福全见他还是黑着个脸,忍不住的关心道。
玄烨点点头,表示知道。
坐了许久的玄烨突然说了句话,“皇兄,如果朕带她入宫,她可会同意?”
顿时,福全愣在当场,心里分不清是什么滋味。
“回皇上,臣.....不知。”
“也是,你又不是她,如何能知?”他的眼睛不知道飘向何处。
福全的嘴唇蠕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沈箐跑到厨房,拿起一把杀猪刀,气哄哄的满屋子在找那个狗官。
“你这个狗官,休想要逃,看我......”打开门发现里面一个坐着的玄烨,还有一个站着的福全。
玄烨两人都怔怔的看着这个女子装扮,手里持着一把刀,脸上被怒气整的有些扭曲的沈箐。
“沈姑娘,你这......”福全被她的模样弄的有些哭笑不得。
沈箐摸了摸鼻子,“呃...走错房间了,你两继续交流,我再到别处找找。”说完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回过神来的两人,玄烨立马的追了出去。
“沈姑娘,你这是做什么?”玄烨上前想要抢过她手里的刀,生怕她伤着自己。
听到声音的沈箐,回过身的时候,刀也跟着转了过来,就差一点,锋利的刀锋差点划伤玄烨。
梁九功赶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吓的浑身激灵。
“大胆,竟敢对皇.....公子行凶?”梁九功大声的呵斥她。
黄公子?不是说姓艾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他行凶?”丢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
“沈姑娘,我们有事情好好说,你拿着刀是为何?”福全不留痕迹的站在玄烨的面前,一副俨然要保护他的架势。
“我找那个狗官啊,我沈箐是睚眦必报的人,他都欺负到我头上了,不把他剁成肉酱,哪能泄我心头之恨?”磨牙狠狠的说道。
梁九功的完全愣住了,这女子怎的那么凶残?
“小箐,你把刀放下,哪有你这样报仇的?直接买包毒药药死他就可以了啊!”柳瑟舞看到她那把刀就瘆得慌。
最毒妇人心呐,一个比一个还要狠毒。
“小九子,带沈姑娘去见李启山。”玄烨嘴角勾起,眉眼带着笑意。
什么?带她去手刃仇人吗?一想到那血腥的画面,一股冷风窜入后背,打了个寒颤。无法,皇帝都吩咐了,难道还能抗旨?
“是。”梁九功弯着腰,恭敬的走在前面带路。
走了几步,沈箐转过头来笑嘻嘻对玄烨他们说:“欸,要来观战么?”
所有人都愣住了,额头冒出几根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