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血的小少爷，比起当年的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概是死了千年，没人说话给憋得，让老者现在看上去更像是个逗比。
不带一丝的压抑本性存在，老者这边干嚎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
“……”
真是，难听。
“收我做徒弟是不可能。不过若是让我给你收尸，倒是可以。”
不就是没人收尸嘛。
她来就成了。
“……”
老者一时凝噎。
所以重点是收尸吗？！
不，他要的就是要收徒，更何况都死了一千年，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尸身在哪，估计早就风化被埋了。
“老朽，就想要收徒。”
老者还是那委屈的小模样，试图让少年妥协。
说好的尊老爱幼呢。
现在的年轻人啊……老者越想越心塞，难不成真是他玄帝的名称不好使了？
“我是不可能，外面的你看着办。”
君凛看老者还在纠结，干脆拿出酒葫芦灌了口酒喝。
有点渴。
“酒……”
老者有点馋。
想当年还活着的时候，他也喜欢喝酒。
哎，多么合拍的一个“徒弟”，偏生少年也是很倔的一个人，老者知道不可能了就更心塞了。
外面的这群人左看右看，他也有些不满意的。真要说觉得还不错，也就先前少年提到的那几个人感觉天赋不错。
但跟少年比起来……哎，越想越心塞。
“所以，现在放我走。”
因为心里担心小淮他们，君凛这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要是再说不通，她大概是准备使用暴力硬闯了。
“不行！不能放。”老者这话说得很坚决，“要是放你过去了，他们还闯什么关卡。”
老者虽然看不透少年的能力，但生前为玄帝，他现在也能看出少年的能力要是闯入这座墓穴孤身是不存在任何威胁力的。
哼，你都不同意当我徒弟，还想着帮别人闯关？
老者有点生气，说白了就是傲娇。
君凛观察了一眼周围的情况，目光收回开口：“那这里，总能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吧。”
老者顿了顿，点头：“可以。”
他想，如果连这个也不给看的话，少年估计会直接硬闯。
在他现在只是意识体的情况下，老者也不做毫无把握的事情，所以最后想了想，干脆放出几面意识透视镜，透过这观察着外面的一切。
一举一动，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对此，君凛倒是没话可说。
找到了小淮他们，看着他们的行为……干脆弄出一把躺椅和桌子，又放上好酒和吃的，开始边看边休息边吃的动作。
慢条斯理的，倒是没有了先前的着急。
末了，她才想起来要跟他们说一声自己没事，不然……
“老头，能跟他们通话吗？”
因为是在玄帝的墓穴，里面都被屏蔽了，无法用传音石通讯，所以君凛又想到了老者。
再度被点名的老者，飘在半空中，看着小少年轻松自在宛如在家的模样就有点忍不住咬咬牙，想拒绝，但一想到这个小少年可能会忍不住说出什么话，他点头。
“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