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蔓莉一定在海边做过什么,所以他宁愿把这双脏手套放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也不愿意丢掉,那双鞋也是,”舟歌把东西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出了丽花皇宫,“她到底去干了什么?那个耳环是谁的?”
舟歌觉得自己陷在了一团迷雾里,明明每一个路口都路过了一遍,但是就是找不到出去的那条路,并且越往下走,迷雾越浓,路口也越多。
这么一折腾时间又晚了点,等舟歌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涛生已经睡着了,呼噜声震天响。
舟歌不禁要感谢一下那个到点就强制休息的设定,因为他睡眠很浅,只要有一点响动他都会睡不着,现在好了,这么大的呼噜声舟歌也能睡着了。
舟歌走到自己床边坐下,结果屁股刚坐到床上便不动了,他感觉到自己坐到了什么东西。
舟歌往旁边挪了挪,床上是铺的平整的被子。他把手伸进被子底下摸了摸。
触感有点硬,是纸张。
舟歌就着月光打开了那张纸,纸上似乎是用鲜血,歪歪扭扭的写着一句话: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别做你不该做的,保好你的小命。”
舟歌的头皮一下子开始发麻,那种感觉又出现了,那种被一双不知名的眼睛紧紧盯着的感觉。
涛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打呼噜,房间里安静的让舟歌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舟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被凶手盯上了。
舟歌咽了口口水,在心里问道:“阿木博士,如果我在游戏里被杀了...我现实中会怎么样?”
阿木博士:“会被判定为脑死亡。”
舟歌的呼吸停滞了一下,然后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会死的,我还不能死。”
舟歌仔仔细细的再去看那封恐吓信,那字应该是写信的人不常用的那只手写的,至于这个血迹...
舟歌凑近了纸张闻了一下,是红墨水。
舟歌松了口气,他把信纸叠一叠压在了枕头底下,脱了衣服上床。
阿木博士:“你不害怕了吗?”
舟歌头枕在胳膊上,闭上了眼睛:“害怕有什么用,该我死的时候我更本就跑不掉。并且,我觉得这个人并不想杀我。”
阿木博士:“哦?名侦探舟歌有何见解?”
舟歌:“如果他想杀我,那直接过来杀了我不就行了,给我寄恐吓信干嘛?多此一举还很容易暴露自己。”
阿木博士:“那您觉得信是谁送来的?”
舟歌睁眼看了看隔壁床的涛生:“...应该是宿舍里的人,如果是外人走到这里绝对会被别人发现,并且还要知道我睡哪张床,一定是宿舍里的人。”
黑暗中舟歌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但是下一秒他就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一早早饭出摊的时候舟歌醒了,旁边的涛生还在睡着,舟歌起床的声音把他吵醒。
涛生在床上翻了个身:“阿森,你怎么起这么早?”
舟歌穿着衣服:“我去看看有没有活可以干...对了,”舟歌注视着涛生的背影,“昨天有人来过我们房间吗?”
涛生打着哈气:“没有吧,我怎么知道有没有人来过...”
舟歌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他的下文,走过去一看涛生又睡着了。
舟歌不再去想恐吓信的事情,穿了鞋往将军府去了。
馄饨摊的老板给舟歌端上来一碗馄饨:“小伙子,昨晚也见到你,今天又来吃我的馄饨啊。”
舟歌点点头,顺带着夸了一下老板的馄饨好吃。
老板立马笑眯眯的:“那可不,不好吃能在这里摆摊一摆就是好几年嘛。”
舟歌眼睛一亮:“好几年啊?一直在这里?”
老板点点头:“那可不,将军府里的人也会找人出来买给将军吃呢。”
舟歌立马奉承老板几句,然后问道:“那你天天在这有没见过将军府里有过一个姑娘呀,个子高高的,身形偏瘦,长的还挺好看,就昨天从那个侧门进去的那个。”
老板想了想:“昨天挺忙的,还真没注意...不过,能从前边进的女的,只有将军府的夫人还有大小姐,下人是只能走后门的。”
舟歌想了想,那个女人看着不过二十来岁,应该不是夫人。
舟歌:“那大小姐是谁啊?”
老板手上不停的包着馄饨:“我听将军府的下人说,大小姐好像叫李...李沁缘,对,就叫这个,一直在国外留洋,三个月前才回来的。”
“李沁缘...”
舟歌默念着这个名字,还没相出头绪便见将军府的大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然后便见身材挺拔的李贺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舟歌立马跟老板打了声招呼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