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闻言眼眶中的泪如决堤了一般往下掉,显得伤心极了,哑声道:“何必呢?你明明可以.....”。随即垂了垂眸,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对不起”。
冷方城听着这话双眸一震,嘴角升起一阵苦笑,“这与你何干?万般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随即接着道:“你若是在不上药,我可真的就要被疼死了,哭什么,你这眼泪落得到处都是,恶不恶心”。
灵儿突的笑出了声,直直的点着头,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伸手打开了医药箱,拿出了最外面的那瓶瓷瓶,用手拿了一块竹片,轻轻的刮了一点便朝着伤口上涂抹而去,动作轻便且极为熟练,关切道:“这段时间切不可在动气,惹的伤口在出血,不然就算是在上等的药,也只怕是要留疤了,伤口可不要碰水.....”。
冷方城还未等灵儿说完,不耐烦的说道:“让你涂个药,怎的这么多废话,本小爷这些年没少受伤,这些事情还是明白的,切要在啰嗦”。
灵儿闻言也就不再说些什么,这冷方城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待药涂满了整个伤口,拿过这白布便轻轻的将伤口缠绕了起来,这耳边便传来一阵沉痛的闷哼声,看向冷方城时,只见这面色极为的苍白,很是虚弱。
待包扎好了伤口,极为小心的扯了扯外袍,随即拉了拉被子,双眸向着四周望去,连忙将这露在外面的手给放进来了被子里,神色极为担忧的望着这冷方城,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先睡一忽儿,我到后厨给你熬鸡汤,补补身子”。
冷方城只觉得头晕乎乎的,脑子嗡嗡的,完全听不见灵儿在说些什么,额间的冷汗一滴滴的往外冒着,喉哝里火辣辣的说不出话,紧皱着眉,微微勾了勾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便沉沉睡去。
灵儿见此便从床榻旁站了起来,脚步急促的出了屋子,随即转身拉上了房门,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一把钥匙并将这门给锁住了。
之后便向着楼下走去,到了大厅,瞥了瞥这正在收账的男子,“小柒”随即又用神色看了看二楼。
小柒见此点了点头,随即便向着后方走去,不一忽儿便从这后面出来了不少人,沿着楼梯一直到二楼上面的每一个转角处,显眼处、以及暗处都派了不少人。
这见此厅你吃饭的人就有些慌了,一时间都吵闹了起来,灵儿见此拿过桌上的盘子便摔在了地上,顿时就安静了,伸手插着腰,面色间有些怒气。
“吵什么吵,没见过小情侣之间吵架”。
一穿着有些书生气息,举止间文雅的男子闻言慢条斯理的说道:“这就是老板娘你的不对了,就算是那位公子惹老板娘不高兴了,也不能囚禁,俗话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
“公子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刚刚见那男主言语间很是轻浮,想来也是活该”一女子反驳道。
灵儿极为淡然的瞥了瞥那一脸书生气的男子,“关你什么事?这瓜甜不甜我都要定了,谁敢在废话一句,我这酒楼以后也都别进来了”说着就面带怒气的朝着楼上走去,步行间有些急促。
陈玥然愣愣的跟在敛卓沉的后面,也不知走了多久,双眸紧紧的盯着这步行间极为雅正的敛卓沉,这被微风一吹荡起的衣角,在这一刻确带着一丝温柔的气息,“温柔?”随即摇了摇头,“师父对自己的确很好,可是这份好,包含着他作为师父的责任与义务,并无其他”。
几个小跑并跟上了步子,伸手扯着这被威风吹荡着的衣角,蹲下了步子,“师父,你还没跟我说为何要带我去空灵山呢?”。
敛卓沉幽幽的转过了身子,那双眸深不见底,似暗沉的漩涡般让人看不明白,动了动薄唇,“觅儿不是说要出来玩吗?这空灵山是这北邻朝风景最好之处,适合游玩”。
我听着心头一滞,“师父这次是专门带我出来玩儿的”。
随即笑的嘴角都咧了起来,有些激动的跳了跳,拍着手,“师父你真好”。
敛卓沉闻言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不在言语,面色也无什么别的表情,还是如往常一般清冷。
不一忽儿便来到了这空灵山,这入眼便就有一从高处喷流而下的瀑布,这声音激荡着隔着老远都能听得见,这因为日久而形成的池子到显出了几番别的意味,这水清澈见底好多透亮,还能清楚的看见这池底欢快的鱼儿。
两旁有一高阶,自沿高阶而上,半腰出有一楼亭,这道路旁有着许多开的正艳丽的牡丹花,这雅淡的香气吸引了无数的蝴蝶翩翩起舞,这雨落过后这花瓣上带些晶莹剔透的雨珠,与那淡红色的牡丹向辉映简直美极了。
这山间高高耸立的树木绿意葱葱,一片片紧紧相接,将这空灵山给围了起来,远远看去花红翠绿,舒服极了。
我见此眨了眨眼睛,转过头看了看身旁站立的敛卓沉,笑的眉眼弯弯,随即提着衣裙便向着前方跑去,边跑还边回头看看身后这人还在不在,待到了花丛旁,顿了顿步子,微微弯了弯腰,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的这些花儿。
呆呆道:“这是什么品种的牡丹花,竟开的如此艳丽璀璨”说着就伸出了手,轻轻的碰了碰这花瓣儿,待着手指上微微传来些凉意时,这才悻悻的收回了手。
转头看了看身后正向着自己而来的敛卓沉,伸出手举得高高的,开心的招着手,面色间很是兴奋,“师父,你快看,这儿的牡丹花开的可真好看,我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牡丹花”。
敛卓沉闻言视线朝着陈玥然身后的花丛看去,只是一瞬便又转回了视线,淡然的望着陈玥然,等到了陈玥然跟前,轻轻的点了点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