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我和她成为了朋友。她也不是什么护工,她是从另一个精神病院转过来的。
那里因为出现了虐待病人的传闻,她母亲害怕,就联系了着里的院长,转了过来。
我其实想说这里也不安全,有连环杀人犯,但我怕我一说她就真以为我是神经病了,哦,不。她本来就以为我是神经病。
在和她的谈话中,我知道了她有间接的暴虐症。是因为小时候受继父的毒打造成的。
还有她叫冥月。
我调侃道:“真巧,我叫辛邢。”
明月星星是一对。
“嗯。”
她好像很少说话,基本都是我在说。
“你不喜欢说话吗?”我问问她。
她好像是被吓到了,脸色一下煞白了起来。
她…
跑了。
第二天她来找我了,说她有语言障碍,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她喜欢听我说。说我看见的一切,说我听见的故事。
你叫队里的朋友带来许多的故事书,很多很多。我每天都讲给她听,她也很喜欢听,他就坐在我的身边静静的静静的。他不说话,就有些时候忘记了时间,忘了回去,忘了吃饭,忘了…说再见。
时间过得很快,我依旧没有找到那个连环杀人犯,上头似乎也没有耐心了。
叫我赶快归队复命,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这种情愫,我不想离开。
我想在这里给她讲故事,讲很多很多故事,不管那些故事是否真实,是否有趣。只要他愿意听我都愿意讲。
可是上天就是想让我们分开。
我在一天早上去找她,我在他的门口站了许久许久,都有勇气敲门的时候。突然门打开了,出来的不是她,而是身穿白色衣服的护工。
我很奇怪,她一般不会叫护工去收拾房间。
我问的那个护工。她说:她走了,被她的母亲接走了。说是因为这里环境不太好,所以她不想在这里待了,她母亲也联系到了另一个精神病院。
——总归
她走了……
是冬天。
那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雪,我站在校场中间看天。那天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因为……
明月和星星分开了,也许再也见不到了。也许…
两年后——
呵!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