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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道由心生,不过来客

棣月堂自从被闫汐整修后焕然一新,比唐府最盛之时还要繁华,唐禹墨自大们出来,看着面前的屋子,都觉得在云里梦里。他还惦念着往事,不堪回首,却又叫人不忍忘却。

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响指声。他扭头一看,正是闫汐,正朝着他灿烂的笑着。

“哥,准备的怎么样了?”闫汐不知何时窜到了唐禹墨身后,还像小时候一样,耍趣般的笑着。

唐禹墨似乎恢复了往日的风采,刮刮闫汐的鼻子:“元汐……”

“哥,我都说了,叫我汐儿,这是我的小名。”她撒娇道。

唐禹墨也无奈,依旧俯身划过她的脸颊,宠溺的看着她:“汐儿,哥哥当年的威风你又不是不知晓,怎么说从前家中的酒馆,也有我管理的功劳。”他嘴角微扬,唇线温柔似水,“这棣月堂,就当是汐儿你不在这几年的赔礼了,哥哥一定不负你的期待的。”

“好好好,哥哥最厉害了,汐儿佩服,佩服!”闫汐抱拳,爽朗地答道。

“那么,这酒……哥哥是打算重新酿还是,要我帮你?”闫汐顺手指了指院中的十几个空空的酒缸,“不然的话,哥哥你要什么时候才能重振咱们家?”

也是,酒缸多,酿酒时间也长,再说,以唐禹墨对闫汐的了解,她的酿酒手艺,可是极妙的。

“既如此,那有劳汐儿了……不过,给哥哥留点儿位子,你哥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好啊!”

赤翎在一旁独自玩着,完全被闫汐和唐禹墨忽略了,他却只声未提。

“欸,翎儿快过来……”闫汐注意到了落单的赤翎,赶忙拉着他一起进屋了。

“姐姐,这是干什么?”赤翎没有停下脚步,跟着闫汐走进了屋内,里面的空气,都是醇香的味道。“好甜的花香。”赤翎一闻就被吸引住了。

他松开了闫汐的手,寻着香气找遍了这个地方,最终发现了一坛酒,一坛完好无损的,秋儿落。

他激动地捧着那坛酒跑到了闫汐面前,递给她道:“姐姐,这是什么,好香啊!”闫汐瞥见了赤翎手中的酒坛,一下子便认出了那上面的花纹,因为只有秋儿落的酒坛上,才有芸娘当年亲手刻上的芸寇花纹,那聊表了她的心意,她对百里夙轩的心意,闫汐绝对不会看错的。

一坛酒,一侣人。

闫汐的爹娘是如此,百里医仙和芸娘也是如此。

可是,仙妖殊途,同归却不同心,天都会插足这样的佳侣,这天下已经没谁可以打破天规了。

“秋儿落?”闫汐不只是该欣喜还是该怎样,就是不自觉的接过了酒坛,细细一闻,不仅是酒香,还有回忆都涌上前来。

“百里医仙,在下闫归,乃……”“夫人,为夫可想你了好几天了……”“五小姐,咱们女子怎能去那种烟花之地,是会被外人说的……”“何人胆敢在国师面前放肆,你这人真是……”……

“姐姐?姐姐?”赤翎一下子又让闫汐从回忆之海回来了。

“啊,不好意思,姐姐走神了。对了,这坛酒,怎么会在这里?”闫汐看着这酒,看着这一点儿都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百思不得其解,便看向了唐禹墨,问道,“哥,你知道这酒是怎么回事吗?”

唐禹墨盯着那酒看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这似是国师大人之前交给我的酒,他嘱咐过,这酒上有些小法术,让我帮忙将酒藏起来,以及……”

闫汐迫不及待地问道:“以及什么?”

“以及……等到你回来的时候就给你。”唐禹墨指指闫汐手中的酒,笑道,“物归原主了。”

“给我?为何?”闫汐看了看这酒,有一丝怀念。她还在这样想着,却被唐禹墨打断了:“对了,汐儿,你和国师好像认识,或者说,交情不浅……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我这个当哥哥的不够宠你吗?”

闫汐一开始听了很愣,过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忍俊不禁,道:“噗哈哈,哥你这是在吃一个外人的醋吗?”她看着唐禹墨,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和他……不过是曾经的朋友,现在不也分道扬镳了吗?”

分道扬镳……吗?

闫汐不笑了,气氛也凝重了许多。过了一一会儿,她双唇微张,小声道:“哥……你相信,仙与妖的存在吗?”闫汐知道这事本应是禁忌,可对于面前的这个人,是她在人间最信任的人了。

唐禹墨听了,眼神里透着躲闪之意,但他仍是坚定的看着闫汐,道:“无论仙也好,妖也罢,但凡不扰乱凡间,都是同人一般的。仙,妖,人本是同源而生,妖因欲望而生,仙因朴净而育,人似是这三者之中,最无能的,但却往往聚集了仙妖的缺陷。妖无心,便是嗜血成魔,有心,便可融入其中。仙不弃,便可佑这天下苍生,若弃己,便与妖无异。”

这语重心长的词藻,还是亲切了许多。

“汐儿就算是妖,也是我唐禹墨的亲妹妹,如果有一天,汐儿受到世人的排挤,你哥我也一定会站在你身边的。”唐禹墨拍着胸脯,坚定地保证道。

“真的……”闫汐看着唐禹墨,十分惊异于他的回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赤翎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突然起了干劲,撸起袖子,佯装专心的样子,甚是讨喜。

“好,既如此,那接下来的三日里,一定要让棣月堂重见天日!”

三个人在一起,即便是零散的火星子,也会擦出耀眼的火花。

……………………

三日后,棣月堂正式开业。

红纸灯笼挂满了棣月堂的前庭院,红红火火的,很是喜庆。一根火柴,便让鞭炮声响彻了花靥的上空,集市里的百姓都闻声寻来,想着凑一份热闹,也好沾沾开业的喜气。

“今天,棣月堂正式开放,前来喝酒吃饭的客官都有优待哦!”闫汐几乎是扯着嗓子喊的,虽然这面具看着真的很碍眼,可是如果摘下的话,怕是这方圆几百里的人都不会来这里开怀畅饮了。

“本店第一天开张,前来吃饭的客官们都可以品尝本店的纯酿,喝完一壶了还可再添,管够!”唐禹墨什么时候也练就这这样拉拢客人的本事,不过还是非常娴熟的,闫汐暗自窃喜,哥哥还真是不负所望。

这一带的人似乎不是很多,零零散散的,似乎吸引不了多少人。

闫汐喊累了,便停了下来,顺便拉上了赤翎一起休息。

“怎么样?姐姐的做法?”闫汐晃着腿,看着赤翎问道,“想看这棣月堂客满为赢吗?”

“想!姐姐最棒了,翎儿永远站在姐姐一边。”赤翎胡着脑袋便脱口而出,傻愣愣的看着闫汐。

“小没良心的,你禹墨哥哥我是装饰啊!”唐禹墨也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小鬼,嘴里一定是抹了蜜了!”

“禹墨哥哥,大丈夫不拘小节,你念的书是白念了吗?”赤翎耍趣地朝着唐禹墨做了个鬼脸,摇身一变又成了一只小红狐,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让人难以下手收拾他。

“也罢,翎儿撒泼,与我何干……你的爪子给我注意点儿,别跟抹了油似的。”唐禹墨干瞪了一眼赤翎,便起身又去拉拢客人了。

“哥,多拉几个回来!”闫汐调皮地眨了眨眼,朝唐禹墨比了个爱心,“最爱哥哥了。”

闫汐想偷懒,也带着赤翎一起偷懒,实在是没劲了,就又跑到了主街上,四处乱溜达了起来。

“啊……”闫汐不由得打了个哈欠,高举起怀里的赤翎,又道:“赤翎,想吃什么,或是想玩什么,就跟姐姐说哦。”赤翎不安分的扭动了自己的身子,活像一团跳动的火焰。

“翎儿……想吃糖人!”“不行哦,翎儿现在是狐狸,吃不了糖人。”

“那……翎儿想喝酒酿!”“也不行,翎儿还小,不能够喝酒哦。”

“那……翎儿就没什么想吃的了。对了,桂花糕可以吃吗?”闫汐轻笑,“可以。”

语罢,他二人便兜兜转悠在这街道上,穿梭在人群中,寻着香味去找那桂花糕。

“姐姐……”闫汐看着面前的这只小狐狸,匿笑道:“怎么,有什么事?”

“姐姐,为何你可以喝酒,而我却不行,明明你的年龄不大……”赤翎拉耸着耳廓,一簇火花般的尾巴微微低下,看着很是可爱。

“为何啊……”闫汐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遍,“为何啊……因为姐姐是酿酒之人啊!”

“酿酒之人,从来都是酿酒于他人,却从不饮酒。因为啊,纵使酿出这天下最动容的醇酒,也无法醉了自己的心。孤独之人,酿酒者必占其中。我们酿酒师,自幼便习的这酿酒方子,只为酿出心仪的清酒。你可知,姐姐只有在最不想清醒的时候,才回去喝的,这图的啊,不是一时的不快,而是……”

闫汐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

“心里皆如死灰,伤到了极致便是永痕的别离。”她又苦涩的撇了撇嘴角,“很多时候,清醒是人们最不想要的,因为在它面前,人们都会原型毕露。”

“懂了吗?”“懂了。”

闫汐会心一笑,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摊子,欣喜道:“桂花糕,就在前面,你要几个?”

“唔……两个,不,还是三个吧!”闫汐暗喜,这翎儿,竟也晓得关心人了,买桂花糕都要算上唐禹墨,真是个温暖的小狐狸。

“好,姐姐答应你。”说着,她伸手捋了捋赤翎的耳朵,径直走向了那个桂花糕的摊位。

“老板,来三个桂花糕。”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闫汐,看着明是个清爽的姑娘,为何出口这样奇怪?

“姑娘啊,我这桂花糕是按袋子装的,可不能单独买给您。”老板朝闫汐陪了个笑脸,又道,“我看姑娘您这样问,怕是从来未到过这集市吧?”

“老板你弄错了,小女子不过是很久未来了,自是不知这些个糕点已有了这般变化……算起来,小女子将近三年未来过集市了。”

她顺手从袖中取出一袋钱。

“那么老板,这桂花糕是怎么个卖法?”她掂了掂手中的钱袋,看着沉甸甸的,老板眼里都快放光了,直直盯着闫汐手里的钱袋,连连唯诺道:“小店这里卖五文钱一袋,敢问姑娘要几袋?”

“既如此,那便给我来三袋吧。”闫汐从钱袋里掏出了十五文钱,直接塞到了老板的手中,便离开了。

“翎儿,桂花糕到手!现在咱们去哪里?”闫汐看着赤翎,脸上溢满了幸福。

下一秒,她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于是立刻警惕了起来,并捂住了赤翎的嘴。“嘘……别出声,这附近有仙气涌动,虽然波动很小,但是可以猜出,此行者一共二人,且法力都不弱。”

赤翎乖乖的点了点头,神色也紧张了起来。

她停在人群中,过往的人们都绕开她行走。波动越来越强烈,闫汐甚至都做好了准备,去应敌。“他们靠近了。”闫汐的心疯狂的跳动着,为何是这样的波动,会让我紧张成这样?

她很快锁定了那两个人,但那两个人似乎却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

迎面走来了两个人,皆身着一袭白衣,头束浅灰发带,腰挂令牌,细看,那上面刻的似乎是……归和尘。

这……怎么可能……

闫汐呆住了,面前的这两个人,再熟悉不过了,她缓缓地低下了头,放松了警惕。

“哈哈,哥,这次下凡可真是有趣,碰上了这么多的美酒,你说……是不是可以痛快的喝一场了?”这怕是闫归,他的性子,野蛮却又傲娇,也时常缠着闫尘。

“归,莫要如此!酿酒之人,怎能肆意饮酒?”闫尘瞪了一眼闫归,他便也不敢乱说了,“好了,哥,说笑而已!说笑而已。”:

擦肩而过之际,闫尘注意到了。

“嗯?那位姑娘,好生面熟。”不过,他只是这样想着,回眸一看而已。

不行,现在告诉他们我是闫汐对我没好处,万一他们还想着灭了我的口呢?

她也放弃了,没有任何举动。

“好了,翎儿,他们走了。”闫汐轻拍着赤翎的背,好让赤翎放松。

“姐姐,那两人是什么人啊,连姐姐都这样躲着藏着。”赤翎不懂这些,闫汐也从未跟他说过她的往事。“姐姐?姐姐?”闫汐愣了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抱歉啊,翎儿,走神了。”说着,闫汐打了个手势,以缓解这样的气氛。

“哎哎哎,听说了没,国师撤职了,皇上征召新的国师,还不去看看?”

“真的啊,那得去看看,当上了国师,就无衣食之忧了!”

旁边走过的两个人这样谈着,便往前面渐渐聚集的人群走去。

一听到无衣食之忧,闫汐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淡淡道:“我这钱,似乎也称不了多久了……不然,我去试试当下这个什么国师?”她向着赤翎,又问道,“翎儿,姐姐去当国师,翎儿可愿意跟随?”

赤翎可不知道国师是什么,只是傻乐着:“好啊,姐姐去哪里,翎儿就去哪里!”

“那就这么说好了。”说罢,闫汐也冲进了人群,凭着一股蛮劲挤进了人群的最深处,虽然被不少人暗暗嘀咕了几句。她一下子进来后,便看到了贴在告示栏上的皇榜。

“这……皇上征召国师,是怎么个招法?”闫汐自顾自地说了这么一句,也没想着别人去回答她,结果偏偏有人接了她的话。

“姑娘这是想当国师?”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闫汐转头一看,竟是一位出乎意料的年轻的……道士!青念

闫汐心里一怔,但还是笑笑道:“这位道友,可是有何说法?”

那人直接无理地指着闫汐,道:“如此,那就休怪谢某有话直出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闫汐,一身白衣,梅花点缀,看着不像是一般的人,其次,她身上有灵力的波动,“姑娘你是哪个道派的?为何这身行头?”

闫汐不屑一顾,直接问道:“真不懂你这人,连名字都不敢跟我说,就问我的道派。”

那人尽量压制住怒火,还是和蔼道:“……既如此,那……在下谢云卿,实乃青玄散人之徒。”谢云卿也算是个实相人,只是这青玄散人的弟子,有些让人着实不能接受。

青玄散人……吗?不过,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账也都还清了,也就没什么关系了吧。

闫汐安慰着自己,看着谢君卿,道:“闫汐,无门派,速来自学至此。”

也许是刚才谢君卿自报姓名的时候,过于张扬,一下子燃起了众人的视线。

“谢君卿……好生耳熟的名字。”“谢君卿,谢君卿……哎,不是最近咱们这里负责保护我们的道长吗?”“对啊,谢道长,是他是他!”说着,群众都挤向了他,一面称赞着他的名声,一面宣扬着他的能力之强。

“哎呦,据说咱们这谢道长啊,可是巫玥山的大弟子啊!”“巫玥山?不就是那个灵气最盛之地,也便是那道家源头吗?”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让谢君卿一下子被没在了其中。

“诸位,打住,谢某此来是为了这国师一位,还请诸位不要太过于猜想。”谢君卿拍拍手道,大家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可以说是非常的整齐了。

闫汐看在眼里,不禁紧紧抓了下赤翎,令赤翎叫唤了出来。

“嗯?闫汐姑娘,这狐狸是你的灵宠?”谢君卿似乎注意到了闫汐怀中的赤翎,“这莫不是……你的法器?”

闫汐不自在的晃了晃身子,又将赤翎的气息收敛了些,道:“谢道友真是慧实,这都能猜着。”她说着,强装镇定的抚摸了下赤翎的耳廓,又道,“这便是我的灵宠,红狐赤翎。”

谢君卿若有所思,盯着赤翎看了许久,道:“赤翎……好名字!不过,看来是谢某之前低估了闫汐姑娘你的能力了,还请允许我收回刚开始的话。闫姑娘……你的能力,定不止于此,至少与我相比,是有的一比的。”谢君卿抱拳道,凌然有力。

闫汐也瞧了瞧面前的谢君卿,看他同一般的道士不大一样,没有法号,没有道服,没有道观,连最基本的道家法器都没有,反倒是身着荼色衣裳,并无其他装饰之物,身上唯一的武器,也变只有一柄佩剑了。

但是他的容貌……一双剑眉浓如墨,眼里却充满了光芒,还有这锻炼有致的身材,挺拔而优雅。不过看他的眼神,这位应该还是个少年吧!闫汐清楚,只有年少时,才会有他这般向着自己的无忧眼神。

“这位道友。”闫汐走上前来,凑近闻了闻谢君卿的气味,想要确认他是不是同族,却被自天而来的一把扇子划破了脸,险些动到她的面具。

“嘶……”她警惕地往回退了几步,心里暗想,这扇子的气息,竟然隐匿到了连我都无法发现的地步!果然……还是我不够强大吗?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子,大庭广众之下,你想对我的师兄做什么?”一名恰逢豆蔻年华的少女从房瓦上一跃而起,正打算好好落地,却重心不稳,在落地的瞬间,摔了个正着。

“哎哟,疼……”那位女孩缓缓地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腰,然后又恢复了看闫汐时的犀利的眼神。

“白师妹,没事吧。”谢君卿直接上前去扶了那位女孩,下意识地替她拍拍身上的灰。“都说了几遍了,你的法力还没有太稳固,这样的动作还是少做为妙,以免伤了筋骨,之后就再也无法专心修炼道法了。”

那女孩回眸看着谢君卿,眼神又不一样了,她笑嘻嘻的摸着脑袋道:“知道师兄关心我,只是……”她突然又看向了闫汐,凶恶的叫道:“这名女子好不知羞,竟敢妄想轻薄师兄,真是不知好歹。”

闫汐无奈地看了一眼那位女孩,又看了一眼赤翎,轻描淡写道:“小妹妹,说话可千万要注意点,我刚才不过是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息,上前凑近你那师兄也不过是想确认一下罢了,并无歹意。”赤翎虽无法说话,但也使劲地挥动了自己的爪子示意。闫汐看了,不禁一笑:“你看,连他都能为我作证。”

“切,油嘴滑舌,我师兄又不丑,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那女孩鼓起了嘴巴,却又被谢君卿泼了一盆冷水。

“白灼,你少说几句吧,人家能力可在你之上。”谢君卿敲了一下白灼的脑门,“可别给人家惹急了,我可不给你收尸。”白灼听了师兄的话后一下子就安分了许多。

“师兄你……你怎么能向着外人……”谢君卿也没听白灼的说法,只是拉着闫汐到了一角,在没人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地方。

“闫汐姑娘,你可想要这国师一位?”谢君卿一本正经地说道。

“自然想。”

“有何理由?”

“很简单,为了谋生。”

“你我皆是道士,我们有二人,可国师只有一位,在我看来,你我之间必有一人须弃之。”谢君卿看了闫汐一眼。

闫汐也回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和你……比一场?”

“正是,但这比试,宫中人自有办法。”

“那就无事可谈了。”

“欸,闫汐姑娘请留步,这宫中规矩不定,且不易,不如你我二人达成共识,一起入宫,之后相互辅佐,到最后只剩我们两个的时候,在光明正大的比一场。”

闫汐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谢君卿,爽快一笑:“既如此,那就依谢道友所言,咱们一起入宫,公平竞争国师一位。”但她又凑近了谢君卿的耳朵,喃喃道,“不过,你这小师妹,怕是会有什么反应吧。不若,先将所有事情说开?”

“如此甚好。”说着,谢君卿便将白灼叫来,将此事的计划全部告诉了她,尽管她不是很懂,但至少确定了闫汐不是什么苟且之人,所以她也便放心了。

“闫汐姐姐,真抱歉,是白灼唐突了,还请闫姐姐原谅。”白灼红着脸向闫汐道歉。

“无妨,就当是玩笑话了。”闫汐宽心地答道,

“那便就此别过,下次见面便是入宫之时了。”谢君卿答道,便与闫汐道别,带着白灼匆匆离开了。

闫汐也算是松了口气,“可算离开了……不过这国师一职,看来并没有那么轻松就可以得到了。”赤翎开口安慰道:“没事的姐姐,你的法力这么强大,那个什么道士哪里是你的对手?”

闫汐摇了摇头道:“翎儿,姐姐就是因为能力异于常人才忧心的,这样的话我们很容易就会被发现是妖的。”赤翎眼神呆滞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好了,翎儿,咱们可快点回去吧,不然哥哥就担心了。”

“好,我们回去!”赤翎芊芊笑道,赖在闫汐怀里,回去了棣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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