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灵儿脸色冰冷,她此时一刻都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直接站起来准备拉门出去。
然而,灵儿很快发现,这是电子锁,需要密码才能出去。
“你给我打开,我不演了。”灵儿脸若寒霜,她没想到这个张一某导演竟然如此无耻。
“呵呵,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张一某扭动着大肚子,油腻的猥琐笑容逐渐露出。
“你不怕我报警,让你这个所谓的大导演身败名裂的吗?”欧阳灵儿开始有一些慌了,她感觉这个张一某即将要对自己做一些事情。
“你报吧,我既然敢这样做,你觉得我怕吗?实话告诉你吧,我就算在这里把你强上了,外面的人都不会看你一下的。”张一某此时渐渐走进欧阳灵儿,将灵儿逼到门角。
灵儿花容失色,焦急的敲打着玻璃门,这里的情况外面明明可以看见,也有一群员工都在走来走去,可是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没有一个人看灵儿这里的情况。
“你!果然是畜生!”灵儿这才意识到,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这整个公司的人,都是帮凶!
张一某凶狠的扑上来,强行按住欧阳灵儿的肩膀,两百多斤的男人沉重无比,任凭灵儿这样一个弱女子如何挣扎,都是不能动弹半分。
“李枫!”欧阳灵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情急之下,喊出这个名字,她也知道李枫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李枫正在楼下无聊的等着,因为门口站满了保安,阻拦人进去。
“嗯?灵儿出事了。”忽然,像是接受到某种心灵感应的李枫,直觉到灵儿就在这里面,而且出事了。
李枫不顾保安的阻拦,直接要强闯大厦!
一个保安头子凶神恶煞的站了出来,刚说了半句话:“你不许进去,我们老板说……”
彭!一米八几的壮汉就这样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门外。
原来是李枫单手横抓住保安头子腰间的武装带,直接甩了出去。
“我靠,这是什么臂力,他是人吗?”
一瞬间,所有的保安都不敢靠近李枫,唯唯诺诺跟在身后,保持着十米的距离。
李枫冷漠的看着前台,用一种蕴含杀意的语气问道:“告诉我,你们导演在几楼?”
前台小姐战战兢兢,刚才的画面着实把她吓得不轻,话都说不利索回着:“在,在十三楼……”
李枫没有难为前台,直接大步流星的进入电梯,后面的保安见状,乘坐另一辆电梯紧紧跟上。
十三楼,四五十个员工假装没看到玻璃房内张一某的劣行,纷纷低头做自己的事。
“你他妈在打我一个试试?”此时,张一某捂着自己红肿起来的肥脸,怒气冲冲看着灵儿。
灵儿此时衣衫褴褛,裙子都让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雪白诱惑的大长腿。
灵儿踹着粗气,面色潮红,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张一某,她已经在用最大的力气抵抗张一某了。
而张一某也发现,光靠他一个人,是很难制服这个女的,他自己也从来不锻炼,也是属于跑两步就喘的不行的人。
“呼哧呼哧……”张一某也体力到了极限。
“非得我叫人,到时候就不是我一个人那么简单了。”张一某露出狰狞的面孔,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准备叫楼下的保安上来一趟。
嗤啦——玻璃门忽然碎裂,化作一地残渣。
在张一某震惊的眼神中,走进来一个英俊十足的年轻人,一身出尘的气质,正冷冷的盯着自己。
“李枫,你怎么会在这里?”灵儿此时宛如见到救星一般,哭着跑到李枫的身边,一头扎在李枫的怀抱中抽泣起来,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李枫越听灵儿的话,脸上的寒意便越多了一分。
“找死!”李枫脱下自己的外套,围在了灵儿春光乍泄的腰间,将她抱到了旁边一处的沙发上。
张一某导演慌了,他第一次嗅到了死亡的威胁,还是在一个年轻人身上。
“不,不可能,一定是错觉。”张一某摇摇头,自己好歹也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还会怕一个毛头小子。
“保安呢?给我叫保安!”张一某大声的对着手下的员工喊着,想要搬救兵。
“不用喊了,都在后面。”李枫冷冰冰提醒了一句。
果不其然,忽然十三楼涌进来一批保安,但无一例外,都害怕的躲在李枫十米之外,仿佛遇到了瘟神一样。
“你们这帮饭桶,养你们干什么用的!给我上!”张一某气急败坏,口水四溅,挥舞着一双肥手喊道。
几个保安相视一眼,互相打了打气,咬紧了牙,一拥而上。
李枫看都没看,身形一动,直接下一秒就出现在了迎头上的两个保安,一人一脚,将他们两个踹飞到后面,砸倒了一片保安。
这两脚,彻底摧垮了保安们的信心,没有一个人敢上。
“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张一某颤抖着肥大的躯体,战战兢兢。
李枫没有说话,身形再次一闪,速度极快,单手死死地卡主了张一某的脖子。
“放,放开!”张一某痛苦的瞪着眼睛,憋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紧接着,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李枫竟是一只手就将两百多斤的躯体抬了起来。
“呃呃……”张一某脸憋成猪肝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要是在敢打灵儿的主意,小心我让你下半辈子碰不了女人!”李枫的眼神极其犀利,在张一某眼里看来异常恐怖。
通!两百多斤的肥猪张一某重重砸在了地面上,痛苦的扭曲着身体,大口大口呼吸着。
李枫再也没有看张一某一眼,背对着他人扔下一句话:“别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其他心思,不然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张一某身子一颤,眼中闪过异常怨毒的神色,今日之仇,他张一某,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屈辱,必须以牙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