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杀害岩儿的这个任天龙抓起来,我要血债血偿,把他碎尸万段!”
龙骁的怒火都快要从身体里溢出来了,谁也无法浇灭这可怕的怒火。
另一位长老闻言站了出来,他面带难色:
“门主,这个…,我们收到消息之后,立即开始调查这个叫任天龙的家伙,我们发动了门派所有的力量,问询了华夏各地的武者们,都没有打听出有个叫做任天龙这号人物的。”
“我们怀疑这个名字根本就是捏造出来的,这个人很有可能还易容过,跟岩儿一起的其他弟子也都被杀害了,想要找出这个任天龙的真身实在是太难了。”
这个长老说着话,有些愤愤然,显得颇为不甘心,堂堂聚龙派的首席弟子,在越疆被人残忍杀死,却连凶手是谁都查不出来,如果被其他的门派知道这件事情,恐怕聚龙派就要沦为别人的笑柄了。
“门主,我觉得这个任天龙恐怕是宗师境界的的高手预谋而去,很有可能是咱们聚龙派的对头干的,就是想要铲除我们最为优秀的人才,削弱我们聚龙派的后辈力量,以期在将来可以对抗我们!”有些长老开始做出各种猜测,聚龙派家大业大,对头不少,柴岩的死有些离奇,很可能是对手的阴谋。
“不大可能吧,我审问了几个回来的修士,听说这个任天龙是第一个取到了揆一之水的人,很有可能是他晋级了宗师,不知怎么又跟岩儿起了冲突,这才杀害了岩儿。”
有别的长老反对道。
“都给我闭嘴!”
龙骁怒喝道:“我才不管这个任天龙是个什么身份,杀了我们的首席弟子,就必须给我死!他以为改变了名字,换了个脸皮就找不到他了吗?你们就这点能耐吗?”
“他的功法路数呢?他擅长的武技呢?他惯用的招式呢?这些东西根本无法掩饰,只要找到相关的线索,难道找不到他吗?”
“岩儿是天才,能够杀死的他的人,在那些未能成为宗师的修士当中绝对是极为罕见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无名之辈?”
龙骁怒目瞪视着下面的一众长老们。
“门主息怒,我们也从这方面调查过,根据现场目击者介绍,杀死岩儿的这个任天龙身法玄妙,功法不凡,但是跟华夏的各路功法大不相同,这人的一身艺业就像是自创出来的一样,而且跟他对线的人基本都被此人杀光了,留下的线索很少。”一个长老跟龙骁解释道。
“见过他出手的人也都是些宗师之下的修士,见识有限,根本看不出这个任天龙的来历。”
如果有宗师以上的强者仔细观看了凌天的战斗的话,也许还能瞧出一些端倪,但是此次前往越疆的都是些想要成为宗师的低级别修士,哪里能看出个什么奥妙来。
甚至大部分的修士们连凌天的动作都看不清楚,想要查出这个任天龙的底细,实在是太困难了。
“岩儿到底是不是被这个任天龙杀死的,这件事都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一个较为理性的长老站出来说道:“回来的修士们都说岩儿是被任天龙杀死的,但是并没有人亲眼所见,只是这个任天龙在十万大山里凶蛮霸道,又抢到揆一之水,岩儿确实是去找这个家伙的麻烦后才被杀害的,这个人只是极为可疑而已!”
“而且,岩儿身上有门主赐给他的法宝—紫心宝莲,想要杀死他谈何容易,这件事情还是要仔细调查才行。”
此时聚龙派的长老们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地谈论着各种可能。
本来按照柴岩的实力,这次越疆的根本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是让他增加见识和阅历的一次试炼罢了。
可柴岩却死在了越疆当中,而且还丢失了门派的重宝,所以这些长老们都是相当的愤怒。
“我觉得有两种可能!”这个较为理智的长老继续说道:
“一种可能就像刚才有人说的,是我们聚龙派的仇家,为了铲除我们下一代当中的天骄,派出了宗师级别的高手,带着威力强大的法宝,埋伏了岩儿,害了他的性命。”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任天龙,这个人来历不明,可能是得了什么大机缘的平民,这种人不显山不露水,导致岩儿低估了对手的实力,在战斗中轻敌冒进,导致被杀!”
这位长老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立即有别的长老接话道:
“没错,我们调查的方向就朝着这两个方面展开!一方面是我们的仇家们,我们派出探子打听一下我们以往的对头们,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什么秘密行动,另一个方面我们要抽丝剥茧,把这个任天龙的底细差个底朝天!”
“没有谁能够杀了我们聚龙派的人还能毫发无损!”
这些长老们眼中都是杀气腾腾,他们如果不能给自己的首席弟子报仇雪恨,他们聚龙派的威信何在?
他们的各种对头,甚至管束的一些小家族、小门派岂不是都觉得得罪聚龙派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好吧,就按你们说的开始调查,另外:把岩儿被杀的消息散步出去吧,反正也瞒不住,让华夏的武者们都知道这件事!”
龙骁猛地站起身来,身上散发出恐怖的杀意:
“拿出一个亿现金、一枚升龙丹、一件法宝来悬赏,只要能够提供杀死岩儿确凿消息的人,这些奖励全部归他所有!”
“我就不信,重赏之下,杀死岩儿的凶手还能逍遥法外!”
“只要他是个人,一定会留下什么痕迹,只要露出一丝蛛丝马迹,他就必死无疑!”
“他以为用个假名字,搞个生面孔就能躲得过我们聚龙派的调查吗?开什么玩笑!我们聚龙派立派数百年,什么样的对头能躲得过我们的打击?”
龙骁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个亿的现金、一枚升龙丹、一件法宝?
这样的奖励说出来,这些长老们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彼此之间互相打量着,全都震惊不已,以及一丝渴望和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