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件事暂时保密,都给我把嘴封严实了,我去跟帮主亲自汇报一下,最终还是要帮主来定夺吧!”
黑衣西装男见众人也讨论不出个什么结果来,于是打算把这事让帮主来做决定,他威慑性地扫了一眼帮这些帮众们,这才离开了这里。
很快,黑衣西装男就出现在了这栋楼的顶楼,这里房间不多,但是每一间都装修的奢华务无比,每一件家具都是有种厚重奢华、彰显权势的感觉。
其中的一间办公室内,此刻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中年男人正在寒暄聊天,这两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种枭雄的气度,而且两人的修为都赫然是宗师境界的高手!
这样的实力,放眼整个T市,那也是不可多得的顶尖高手。
这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显得气氛十分愉快融洽,像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咚咚!
此时,办公室外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一个穿着传统礼服的中年男子顿时皱起了眉头,似乎没想到这个时间还有人打扰自己,他做了个抱歉的表情,然后开口道:
“进来吧!”
“是,帮主。”
黑色西装男听到办公室的召唤,这才推开了大门,轻声走了进来,这位穿着传统礼服的中年男人正是榆木帮的帮主俞成亮,统治着这个榆木帮的老大。
黑色西装男进了办公室之后,立即发现了坐在帮主旁边的客人,这显然出乎他的娱乐,他显得有点局促,赶紧说道:
“呃,帮主,没想到您再招待客人呢,真是打扰了,要不我过会再来吧。”
“没关系,小罗啊,你来的刚好,我正好有事情要给你交待一下!”
榆木帮的帮助俞成亮随意地摆了摆手,然后把手指向了客人: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便是花衣贼的总瓢把子谢飞,跟咱们也算是老伙计了,咱们的合作一直都保持的不错。”
“这一次他亲自来咱们榆木帮,就是要跟我们商量做一桩大买卖!”
花衣贼的老大谢飞微微一笑:
“俞帮主客气了,做生意嘛,讲究的就是一个互利互惠呗,你们榆木帮在城里吃肉,我们花衣贼在外面分点骨头,大家都有钱赚,这才叫做生意!”
“没有俞帮主在城里面帮衬,我们这帮在外面的野人,还不都得饿死,所以啊,我们花衣贼能够活到今天,全靠城里的朋友们帮衬,尤其是咱们榆木帮这样的讲义气的帮派!”
这个谢飞倒是个显得非常谦逊有礼的人,把榆木帮夸的重情重义,让榆木帮的俞成亮显得很是受用。
俞成亮哈哈笑了起来:“不愧是花衣贼的总瓢把子,说话都这么有水平,怪不得能成为戎州的荒原上的头号势力,连戎州的官府也那你们毫无办法。”
“那个小罗啊,我就跟你直说了吧,这次谢老大前来就是有一笔货要委托咱们榆木帮出手,他最近点了一个很大的商队,弄到了一批修炼资源,其中更是有一批火灵石!”
“灵石这种东西,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有多贵重了吧?这玩意比黄金还要好使,在外面你想买都买不到,咱们若是放出风声有货源,根本不愁销路,这次谢老大弄到的这批宝贝,我估计最少也能卖出去五个亿!”
“你马上开始组织一场地下拍卖大会,把咱们认识的贵客都给请来,咱们要把利益最大化,让谢老板也多挣点!”
俞成亮说的是意气风发,心情大佳,这买卖太好做了,自己根本不用冒什么风险,黑锅都是花衣贼的,利润的大头却是自己的,这事情搞下来,自己能够大赚一笔。
“价值五个亿的买卖?”
听到这话,黑色西装男也是仅为震惊,这可是真正的一笔大买卖,榆木帮几年也搞不上这种程度的大生意,一旦做成了,上上下下都能吃个满饱。
但是想到刚才的事情,黑色西装男又不能不说,他凑到俞成亮的跟前,想搞附耳跟帮助汇报一下刚才的事情,毕竟花衣贼的老大就坐在这里,他觉得还是有必要避讳一下。
不料俞成亮却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他一把推开了黑色西装男,冲他说道:
“有什么事直接说,别遮遮掩掩的,这里又没什么外人!”
俞成亮显得非常信任花衣贼的老大谢飞,这种举动能够博得对方的好感,他可不希望谢飞把这样的大生意交给别的帮会去做。
黑衣西装男脸色尴尬,不过帮主已经吩咐了,他不好再躲闪,于是只能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不过他可不敢看谢飞的眼神,一直瞅着地面说话。
随着他的讲述,谢飞的脸色开始变得越来越黑,最后彻底忍不住了!
砰的一声,他还没等黑色西装男把话说完,就一掌排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强大的力量爆发,一下就把这张茶几拍的粉碎!
“好狗胆!谁给他的胆子!”
谢飞怒吼了一声,开始咆哮了起来:
“哪里来的小毛崽子,居然也敢来对付我们花衣贼!还想要通过杀灭我们来赚取名声?玛德这些中原的家族都这么养小辈的吗?简直是不知死活!”
他气的哇哇大叫,话都说不利索了,根本不想听西装男继续说下去了。
他苦心经营花衣贼团伙十几年,在戎州荒原里闯出了赫赫凶名,杀人如麻,无恶不作,在整个戎州,花衣贼能让小儿止啼,谁敢不惧他们的威名?
普通的民众听到了花衣贼的名声,说话都不敢出大气,深怕被这伙匪徒给惦记上,可谓是凶名广布,无人不晓。
可居然从中原来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小子,刚到了T市就敢扬言要把他们花衣贼给杀光?还仅仅是为了出名?
花衣贼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出名工具了?花衣贼难道都能成了这些公子哥的垫脚石了?他要是连这事都能忍,以后在荒原上,谁还瞧得起花衣贼?
谢飞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地侮辱和冒犯,自己的花衣贼难道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