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凌天转过来,秦怡凝趾高气昂地走过来,傲然道:“骗子,听说你要我脱光给你跪下来道歉?”
凌天一愣,他什么时候说过?
没错,他是说过如果秦家想要他出手那秦怡凝就必须给他道歉,但是他没有说过需要秦怡凝脱光衣服,难道是那个什么杨雄回到秦家之后添油加醋说的?
绝对是这样!
凌天想明白过来,但并没有反驳或解释,转头就离开,将秦怡凝无视。
秦怡凝见状,一把拦在凌天的前面,盛气凌人道:“怎么,怕了,说过的话不敢承认?”
“还是你怕我秦家报复?”
“我告诉你,你先是欺骗我妹妹,现在又殴打我秦家的管家,还出言羞辱我,这件事绝对没完!”
凌天面色不改,静静地看着秦怡凝,说道:“我们还有事,如果想报复我,尽管动手。”
秦怡凝听到这话,心中火气汹涌,她可是秦家的人,这个人居然三番五次给他脸色难看,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这时,凌芸和凌青竹都站了过来。
凌芸知道秦怡凝是谁,因为黄丽唯在来她家的时候已经听说了,对这个女人感觉很不好。
凌青竹则直接走到秦怡凝面前,双手叉腰,气势汹汹道:“你谁啊,怎么乱骂人,信不信我要你好看!”
秦怡凝愣了一下,顿时笑了起来,鄙夷地看着凌青竹,傲然道:“我是秦怡凝,哪里来的野丫头,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凌青竹诧异,转过头看向凌芸:“凌芸姐姐,秦怡凝这个名字很厉害?”
凌芸不知道如何回答,从黄丽唯口中她已经知道秦怡凝的身份,因为秦家在H市能量很大,而秦怡凝作为秦家的大小姐,能量自然也不小。
秦怡凝看着凌青竹,冷笑道:“野丫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快给我滚开。”
紧接着,秦怡凝又道:“凌天,怎么,你想躲在一个女人的后面?哦,也难怪,以你这个骗子的手段,估计也骗了人家吧,可怜的野丫头,被人骗了还不自知,愚蠢。”
“哟嚯,我给你脸了啊,居然还敢骂我,告诉你,凌天是我表哥,你敢骂他就是与我凌青竹过不去!”凌青竹叉腰,气势一点不输给秦怡凝,而且看起来气色有好了许多。
秦怡凝冷冷一笑,指着凌青竹道:“野丫头,不管凌天是你怎么人,我秦家的事你最好不要参与,要不然我可以让你家破人。”
凌青竹听到这话,气得胸口起伏,正要破口大骂,但凌天一把拉住了她。
“凌天哥哥?”
“没必要在这里浪费口舌,我们走吧。”
说着,他拉凌青竹往另一个方向准备离开。
可是,秦怡凝根本就没打算让他离开,又一步阻拦在他前面。
“怎么,说不一句话就想走?你不是医术很厉害吗,把我妈我妹妹都骗的团团转,好啊,现在杨澜把他导师请了过来,你不会是害怕谎言被揭穿,所以溜之大吉吧。”
凌天不由得看向一边的外国老人,带着黑框眼镜,的确像是个有学识的人。
只不过,这与他何干?如果秦家的人能治好秦宁的病,他也没什么损失,如果不能,他也无所谓,反正他与秦嫣然的交易已经结束,谁也不欠谁的。
见到凌天看过来,泰斯教授微笑着点了点头,像是个和善的老人。
这时候杨澜解释道:“导师,之前我跟您提到的就是他,用一颗药丸在秦宁死后又把秦宁从死亡中拉了回来。”
教授闻言,却是皱起眉头,严肃道:“不要轻易下定论,我们是医学家,需要遵守的是科学,要有理有据。”
再看向凌天,教授笑容不在,而是变得冷漠。
专业的医学家追求的只是科学真理,绝不会相信什么神药,那都是迷信的东西,没有根据就是虚假,就是骗子。
作为一名德高望重,世界著名的医学泰斗,他最恨就是骗子,因为骗子,很多原本可以被救治的生命被判死刑,走到生命的终点,这让他忍无可忍。
“咦,凌天,你怎么在这里?”
这时,又一个漂亮的女生过来,在看到凌天之后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小跑过来。
凌天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是秦怡凝的妹妹秦嫣然。
“凌天,谢谢你,因为你的药,我弟弟从死亡边沿被救了回来,不过现在他昏迷不醒,希望你能在帮忙看看。”秦嫣然说道,然后又对着一个方向大喊:“妈,凌天在这里,凌天在这里。”
刹那间,一个体态丰腴,眼睛青肿的贵妇从拐角处跑出来,急急忙忙跑到凌天面前。
“凌天同学,凌神医,麻烦你救救我儿子,只要你能把他救回来,以后你就是我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秦家的救命恩人。”
凌天皱着眉头,根本就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在异界三百年,各种各样的人情世故,悲欢离合他见多了,早就铁石心肠,根本就不会在意,更别说秦怡凝还接二连三地羞辱他。
仙尊,不可辱!
没把秦怡凝怎么样已经给秦嫣然很大的面子了。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不会是和这个女人是一伙的吧,她说我凌天哥哥是骗子,你们却找他帮忙,把我凌天哥哥当什么了?”凌青竹气愤道。
秦怡凝和秦嫣然很像,和中年贵妇更像,不用想也知道她们的关系。
中年贵妇一愣,看向一旁的秦怡凝,怒道:“怡凝,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把凌神医请过来吗,难道他不是你请来的,你反而在为难他?”
秦怡凝脸色难看,怨愤地看了凌天一眼,转即笑道:“妈,你放心,杨澜已经把他导师请来了,泰斯教授是医学泰斗,有他出马弟弟一定没问题的,至于那个骗子,回头我再好好找他算账。”
中年贵妇大怒,呵斥道:“怡凝,怎么能这么说凌神医,以最好现在给我向他道歉。”
秦怡凝脸色一变在变,咬牙跺脚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