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可以。”
化羽？夜汣漓看见门口的人，收了剑。
舞娇娘睁开眼睛，出了一身的冷汗，早已经被吓的七荤八素，虚脱的晕了过去。
“老大……”化羽站在门口，喘着粗气。
夜汣漓看着他“发生什么了？”
化羽平息了下气息“那只黑色的鹰，她的话，不能杀……否则，后果您知道的……”
良久，夜汣漓没有说话，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化羽，这么多年了，我真的怀疑，我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
………………
夏瑶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阳光照进来，有些刺眼。
“你醒了？”清晨般爽朗的声音传入。
“嗯……”夏瑶坐了起来，揉了揉眼。夜汣漓一袭白衣坐在茶桌前，老神在在的喝着茶，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完美如同刀刻的脸颊，有一种难以描述的美。
“化羽，去给她拿些早饭吧”
“嗯。”
化羽转身出去，夏瑶拍了拍脑袋，慢悠悠的从床边走到茶桌前，坐了下来。
夜汣漓手法娴熟的摆弄着手中的茶杯，倒了一杯热茶，推到了夏瑶的面前“喝茶吗？”
夏瑶摇了摇脑袋，她死盯着夜汣漓，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她脑袋都断片了，她只记得她那时候被一个女的打晕了，后面发生的事情她啥玩意儿都不知道了。
“你盯着我做什么？”夜汣漓开口
“分裂，你不打算跟我说些什么吗？”
“……分裂……？”夜汣漓想起来，昨晚她好像也是这么叫的“哪个分裂？”
“哦……”夏瑶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你快说吧，昨晚到底怎么了？”
“你先说，分裂何解”
“哎呀……”夏瑶挠了挠头“分裂，分裂就是人格分裂，你快说快说。”
夜汣漓嘴角抽搐了一下“哦，呵，人格分裂啊……那，谁人格分裂呢？”夜汣漓把头偏向了夏瑶。
“我去，你到底说不说！你这不是吊人胃口嘛！”夏瑶眼睛瞪的圆圆的。
夜汣漓微微一笑“你先说。”
靠……夏瑶无语了，“行行行，我分裂，我分裂可以了吧……”
“很好。”
“那昨晚……？”
“解决了”夜汣漓垂眸，轻抿了一口茶。
“解决了？！”夏瑶一脸懵“就这样？？您倒是说话说完全呀，什么解决了啊？怎么着就解决了啊？”
“无非是一群成精的狐狸，吸食人的精气罢了……”
化羽推门而入，将早饭放到了夏瑶的面前。
夏瑶现在可无心早饭“所以呢？”
夜汣漓将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所以，狐狸杀了，楼拆了……”
“啊？……”夏瑶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啥？这就完了？
看着夏瑶脸上难以描述的表情，化羽挑了挑眉，心里想着，啧，不愧是我老大……
“那么多……都杀了？……”夏瑶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嗯……”夜汣漓想了想“没有，留了一个……”
“嗯？”夏瑶一口老血卡在嗓子里，靠，说话说完能死？
化羽在一旁看着夜汣漓，自家老大这噎死人不偿命的功夫真是日益见长啊，不过回忆起昨天晚上的场面，对于夜汣漓，化羽只有两个字:腻害……佩服……霸气……不愧是我老大……
……
昨晚
“老大，现在要怎么办？”
“杀了……”
“老大！你真的……？”
“她是说舞娇娘不能杀，对吧……”
“嗯，好像是这么传的”
“好啊，除了舞娇娘，剩下的，一个不留……”
“……”
“还有，暗阁给我捣了，这楼也拆了吧，扎眼的很……”
“……”
于是，临走前，某魔尊嗖嗖嗖几下，嗯，就酱紫，楼，没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