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司徒奕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刚坐下感觉身边站了一个人。蓦然回首,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一个身高跟他差不多的男人。
这个男人长相妖孽,跟他不相上下。说实话,司徒奕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和他媲美的男人。
以前他是不会注意这些的,只是自从有了楚楚,他的思想已经歪了。见到男人,首先要看看人家长相。
司徒奕扫了他一眼之后内心剧震,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的戒备心不差,就是没感觉到!
眯了眯眼,对方来者不善他是看出来了。
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都在打量对方。
司徒奕:这个男人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旁,而特助和一干助理秘书都不知情,他是凭空出现?
司徒奕确定他刚进来的时候,房间里没人。
那对方……是妖?
一瞬间司徒奕就想到了这些,谁让他身边有一个妖精老婆呢,这种事情再匪夷所思,他也相信。
看来这个妖的出现和楚楚有关,司徒奕笃定!不然他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楚楚嫁给了他之后出现。
若是对方的目标是楚楚,那他是不会让对方如意的!
司宸:呵,这个世界真是奇妙,连他也出现了。自己不会看错,他就是那个自己最讨厌的人!
只是他似乎没有任何灵力……看他那眼神分明是不记得自己了,恐怕对于过去他没有任何记忆了吧。
司宸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对方,妖娆的面孔上是敌视以及轻视,还有嫉妒。
即使这样他们还是结婚了,成了货真价实的道侣!
他又晚了一步,怎能不生气!
“哎呦,很沉得住气嘛,怎么,不怕我杀了你。”司宸邪里邪气地说。
司徒奕不语。
司宸最讨厌这人了,整天端着一副世外高人的嘴脸,其实心里全是算计。
动不动就不说话,搞得高深莫测的,就是会装逼!
不说话,怎么,哑巴啦!
想着想着就怒了,司宸气场全开,属于神兽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
司徒奕瞬间站不住了,勉强扶住桌子不让自己倒下。这会儿浑身难受,脑袋嗡嗡的疼,五章六腑像受到了莫大的挤压,嘴角流出的鲜血啪啪的滴在桌子上,溅起的血染在了衣服上。
瞳孔邹然一缩,内心不管怎样惊涛骇浪,面上丝毫不显。
这时候司徒奕才知道当初楚楚现出原型时的威压是她特意收敛过得,不然他早就受伤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妖精都这么厉害,司徒奕像这个男妖精和楚楚的实力肯定不相上下。凭感觉,他很厉害。
这一刻,司徒奕对自己感到很无力,对未来前所未有的恐慌,他还是太弱了。
司宸其实没发挥多少实力,一个是因为他受伤过重,现在只有三阶的实力。灵一方面,这是绯儿的男人,他可以让他受伤,却不能要他命。不然绯儿肯定会生气。她一生气,比较难搞。
他最怕麻烦,所以她还是不要生气的好。顿时收敛了一身气势。
“啧啧,真是弱。蝼蚁一般的存在,本尊都没兴趣虐你了。”司宸觉得无趣,这个人不是很厉害嘛,天赋极强,当年他都不是对手。还会炼丹,会阵法,手下四只契约兽,一直牛逼哄哄,呵,现在呢?
他一只手都可以让他一命呜呼!
他拿什么保护绯儿?
司徒奕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他认识,司宸!
“司徒奕?”司宸叫了一声,这是对方的名字,嗯,不好听!
见对方还是不说话,司宸简直烦死人!
就在司宸耐心即将告罄的时候,司徒奕出声了。
“司宸,你处心积虑地来到星辉,是想接近我妻子吧。呵,可惜了。”擦了擦嘴角的血,司徒奕努力站的笔直。像山巅一颗挺拔的松树,毅然挺立在烈烈风中。不骄不躁,自成一道风景。
“你妻子?她能离开你一次,就能离开你第二次!说起来,她可从没有离开过本尊!”司宸讨厌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什么妻子,这辈子还不是他不要脸地诱惑绯儿,不然绯儿怎么会中了他的美人计!
哼!
司徒奕不知对方这么说什么意思,什么第一次,第二次,不知道不要紧,他不动声色。
只是心中反复咀嚼一个词,本尊……
他一试探,对方果然是冲着楚楚来的。而且这个男妖精喜欢楚楚!
知道这一点儿,司徒奕料定他不会杀了自己,因为他心中有忌惮。
“哦,是吗?可昨晚我们缠绵的时候,楚楚还抱着我说她很爱我呢,永远不会离开我。”说着松了松领口,让自己舒服一点儿,顺便露出了脖子下面的草莓印迹。
不多不少,刚好能让司宸看见。
司宸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他,艹,这个死人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啊!他的风范呢!他不是总一副正经样儿嘛!
这种话都说的出来?这种事都干的出来?不要脸!
“你你你……”司宸颤抖着手指,指着司徒奕,出离了愤怒。
这个杀千刀的,天天嚯嚯他家绯儿!不要脸!
他……他今天非得修理修理他,把他揍成猪头不可,说着就要动手。
嗡嗡,嗡嗡嗡……司徒奕的手机适时响起。这是他的私人手机,估计是亲近的几个人里谁找他。
司宸顿时清醒了,他才不上当。如果揍了他绯儿得心疼,得生自己气。哼!
果然是阴险小人!他现在这么弱,自己随便揍几下都受不了,到时候绯儿不得费力给他治啊。哼!
他心疼绯儿!
盯着司徒奕好一会儿,司宸才挥挥手,刷的一下从窗户飞走了。快的像一道闪电,他几乎没看清。
手机还在响,司徒奕拿起来一看,是楚楚的。
“老婆,”一个词婉转动人,喊的那叫一个委屈。
楚歌立马听出了不对劲,“怎么啦奕美人,谁欺负你了?”
“嗯……没有谁,就是想你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腔调,任谁都听出来他确实是受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