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我们回去好不好。”那人依旧尝试扯开那珍兽,结果没扯开就算了,那珍兽前脚一抓,后脚一蹬,直接上了江幸的肩膀处,然后死死揪住江幸的衣服。
那人见那珍兽爬到了江幸的肩膀处,就大胆很多了,毕竟现在它只能揪住衣服。
【大胆!还敢动手!】
江幸又听到了这个声音,突然觉得觉得有些发寒,是肩头这个小东西在说话吧,一定是这样吧。
“那个,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能不能把它交给我?”
“也不是不行,但是……”说实话,那人还挺喜欢这个小家伙的,但是这只珍兽说到底也不属于监会的,甚至除了他以外,就没有人见过它,说到底,他也无权干涉它的行为。
“行吧……”既然这只珍兽执意要粘着江幸,也不好强行抱走它。
江幸得到许可后,就带着这只珍兽迅速地离开了,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这一次倒是顺利地将肩头的珍兽给扯了下来,然后放到桌子上。
江幸直直地看着这只珍兽的眼睛,“刚刚是你在说话是不是?”
【怎么了,吾不能开口说话吗?】
“所以说,我们之前果然见过?”
【吾的确是见过你。】
“那为何到这里来了。”
一下子,突然有些沉默,那珍兽舔了舔爪子。
不能告诉他,它是特地混进了那群人的法阵里,跟着他的气息到这里来的。
【吾想来就来,有问题吗?】
“还有为什么我能听懂你说话,是只能听你一个,还是都能听懂,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更想要比较威猛一些的珍兽。”像江幸那种,,曲凡的明玉也不错。
【吾如何不威猛?】
江幸突然间感觉到了喉咙有些干,莫名地有些干燥。
是因为能听懂它说话的原因吗?导致江幸都忘了它的恐怖之处,“……我错了。”
【哼。】
“以后是要跟着我吗?那我要不要去做个笼子?既然要跟着了,那我给你取个名,如何?”
【吾有姓名,吾……吾……】它看着江幸突然有些泄气的表情就说不出话了。
【罢了,许了。】
江幸一听,立马就开始想着名字,不过说实话,就算这么说,突然让江幸取名,也是有些困难,也不知道温不齐给他那只珍兽取了什么名。
【汝唤?】
“嗯?哦哦,江幸,我叫江幸。”
“对了,不然你就叫福禄,很适合你……”的身材,小巧玲珑。
说到底,它也只是一只珍兽,虽说能听懂人话,到底也不是很懂这些比较有含义的词。
“很好,我也是有珍兽的人,福禄,果然很适合,咳咳咳。”
————————————
江幸几人在这里也没呆几天。
温不齐每天一早就不见了踪迹,殷矢天天都去找陆纪容,江幸一个人几乎逛遍了整个地方。
好不容易江幸与殷矢碰上面,殷矢也只是挑逗了一下福禄就走了。
江幸没碰上过温不齐,倒是温不齐的喳喳来找过福禄好几次,让江幸不由得好奇,两只珍兽之间,真的能对话吗?
终于到了西境,一过去,江幸就感受到了寒意,明明才入秋。
每年的大会表面上虽说是以和谐友善交好为主,实质上基本是为了展示实力,以此达到威慑的作用,同样,也会有皇室之人来参加。
虽然说一宗归属一国,但其实,各国的皇帝都对自家的宗门十分忌惮,所以皇室中也会养着一批属于自己的灵修者,而他们参加这次大会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确认宗派是否会对他们产生过大的威胁。
这次是在西境一处山庄里,山庄很大,至少容纳百人不成问题。
就是因为这些那些目的不明的原因,殷矢才不怎么喜欢参加大会。
殷矢也不算什么出名的人物,再加上不怎么出席这种场合,就更没有什么人知道了。
一下子出现了三个稚嫩的脸庞,殷矢也应该可以算稚嫩吧,看上去也不过二十来岁。
没有人上前打招呼,也没有人来接应就算了,甚至有人还非要到他们面前来讨嫌。
“东宗是怎么了,今年都只有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看来今年的金奖你们是直接放弃了。”
每年大会上都会以交流的名义进行比试,胜出的人将会得到什么,也不清楚,不过每年的金奖都是一些让人垂涎十分稀罕的物件,所以今年的金奖也让人十分期待着。
“不敢,哪有什么放弃之说,东宗也会全力以赴。”
“一个小白脸,还有两个青缎,别说金奖了,估计第一场就会被打得半死不残的吧,呵呵。”站在一旁的人讽刺道,他在监会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殷矢被八卦地时候。
“是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东宗的白缎,你一个区区蓝缎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这会让我觉得你在侮辱东宗,我好歹是代表东宗来参加大会的,请把嘴巴稍微放干净些。”
那个人被殷矢呛不出声了,就这么被殷矢打脸,所有人的焦点都聚集在他的身上,那人脸都黑了,有些尴尬,哼了一声然后甩袖转身离开。
“各位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么?”还有一小部分人在围观,殷矢也毫不留情地赶人。
终于人散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才有人过来带着江幸他们去到了安排的房间。
江幸刚进了房间里趴在肩头的福禄就醒了,不得不说,福禄真的是除了吃睡一天就没做过什么事了。
“你可算醒了,天天像个大爷在我的肩上什么都不做,到底你是主子我是主子。”
福禄从江幸的肩头跳到了桌子上,然后嫌弃地给了江幸一个眼神,【所以想让吾做何事?】
“……”江幸一下子说不出话了,“但是你也不能整天就趴在我身上啊,好歹下地走走,你瞧温不齐那珍兽。”
【让吾像那只愚蠢的鸟一样,不懂得享受那是它的事情,吾不愿意。】说完,福禄就把自己的身体藏进了蓬松的尾巴里。
“唉,上来吧,我要出去走走。”江幸低了低一边的肩头。
福禄一跃上了江幸的肩头,整个身子挂在上面,说实话这个姿势让福禄不太舒服,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毕竟它又不像那些弱小娇贵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