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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人1米5左右的身高,身材消瘦,细长脸,用发簪盘了一个头发,两髻白发顺着汗水贴着脸颊,有些驼背,穿着民国时期的大衣,虽是花甲之年但看得出来是勤劳善良的人,在她腿边的小男孩名叫刘刚(以下简称老三),国字脸,长的浓眉大眼,皮肤黝黑,有些憨厚,老人手上抱着的婴儿刚刚满月,名叫刘满(以下简称老四)。此刻两个小孩一个在哭,一个在闹,老人一边抱着老四“哦哦哦”的哄着,一边安抚着老三,实在是分身乏术。家里有3间房,两间由土墙打的瓦屋是睡觉的地方,一间茅草屋是做饭的地方,一到下雨天屋里面四处漏雨。(用郭德纲老师的话说就是外面小雨,屋里中雨,外面中雨,屋里大雨,外面要是大雨的话,全家人都得到路上躲雨去,嘻嘻!)有一个小院子,没有大门,院子里栓着一头小毛驴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

小兵看到此情景邹了邹眉头,大声喊了句“奶奶,我回来了”。老人应声抬头道“小兵回来了,快,赶快带着你兄弟去给咱家毛驴割点草,下午你娘织好席子好拓到集市上去卖”。小兵听到话后随即把上衣脱了,走到老三面前一把将老三搂了过来,说到“你拿着篮子,跟哥走,哥带你去后山玩去”小兵手拿着镰刀,光着膀子走在前面,老三提着篮子,蹦跶着走在后面,两人一同向村里的后山走去。老人看到哥俩走后,松了口气,不一会就把老四哄睡着了,随即把老四放到床上,开始洗全家人的衣服。不一会刘氏回来了,满头大汗,洗了把脸。大嗓门道“娘,你看着点老四,我去做饭了”说完单手提着一桶水就进了厨房。

小兵刚走出家门传来一个妇人的戏谑声音“哟,小兵,放学了干啥去?”小兵道:“我去给俺家毛驴割草去三婶儿”小兵一边说一边摸着弟弟的头说“快叫三婶儿”。老三楠楠喊了声三婶儿。妇人道:“兵子,你可得看好你家老三,别让他向你家老二一样,从小就学会偷东西,长大准得蹲大狱,俺们家的东西没少进你家老二的兜”。小兵听到后脸涨的通红,说到“知道了三婶儿”说完加快了脚步,免得再被她嘲笑。说话的妇人是小兵同村的三婶,小眼睛,尖下巴,在村里属于长舌妇那种人,最擅长在村里说个闲话,起个哄,仗着自己男人做点生意,在村里是有名的万元户,没少欺负别人,和小兵的娘关系一直不是太好,此时正和邻居在家门口话着家常。妇人笑了笑,对邻居说道“你看他们家,生了四个小子,一个比一个丑,一个比一个黑,唯一的老二好看点吧,还整天偷鸡摸狗不学好。长大保准一个媳妇也娶不上”。邻居答道:“是啊,同样是生四个儿子,你看你们家的一个比一个好看,以后都得当大老板,不像他们家小孩,以后肯定也是个穷苦命,这玩意儿,随根儿”妇人听到后哈哈大笑,对邻居说到:“你说的太对了,走,我煮的鸡蛋好了,你拿两个尝尝,一个鸡蛋不少钱呢”。邻居听到后脸笑得像盛开的荷花一样。不知那俩妇人是不是故意的这么大声,谈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到小兵耳中,小兵听到后,咬了咬牙,身体有些微微发颤,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这时他回头用极其认真的表情对老三说“三弟,把你手中的东西拿过来我用一下。”老三听话的把篮子拿到小兵跟前,小兵继续说道“把这个摆在中间,你躲远一点”。老三把篮子放好后,眼睛瞪着像铜锣一样,静静的躲在一旁看着哥哥要干嘛。只见小兵撰紧拳头,一脚把篮子踢的老远,心想“妈的,老巫婆,竟敢看不起我,终有一天我们弟兄4个会让你们刮目相看”。只见篮子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继续前行,这时小兵缓过神来,看了眼在空中呈抛物线下降的疑似篮子的物品。大叫了一声妈呀,我怎么发泄到篮子上了。他飞奔似的像篮子跑去,心想可千万别踢坏了。跑到篮子面前小兵仔细的检查了下,还好没踢坏,这时老三跑了过来,高兴的说道:“大哥,真好玩,我也要踢”。小兵没好气的说:“踢,你踢个屁,你个败家玩意儿,刚刚也不拦着我点,听话,赶紧割完草回家吃饭”说完背起弟弟往后山跑去。

话分两头,这时在小兵的家里跑进来一个英俊的小男孩,气喘吁吁,神色慌张,好像后面有什么东西追一样,刚到门口就扯着嗓子喊,“娘,饭做好了吗?我饿死了”说话的男孩正是小兵的二弟!三婶口中的坏小孩,年仅10岁的刘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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