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博和小萍同一班飞机飞回,手机带着霄云给的追踪器,只是他做的经济舱,为了不和小萍相遇,下了飞机,王红博偷偷跟着追踪器找到小萍,小萍来到一家很平常的杂货店前,进去后很久没有出来,王红博给当地警方打了电话,说明情况,有人私自研发非法药品,并且非法拘禁她人,警方调动警力往所在地。
警方很快到来,一群人进了杂货店,卖货的一个人惊讶“你们干什么”
王红博问“刚进来的人呢?”
卖货人装糊涂“没见过有人进来”
搜寻人员报告“这里面有暗门”
警官手一挥“去局里慢慢说你不知道吧”就被人带了下去
警察通过暗门,走了很长一段路,豁然开朗,爆破而入,一个紧密研究室暴露在警方眼前,“全部带走”
小萍慌乱“你们干什么”
王红博回答“干什么,你们经过备案了吗,研究什么药物需要这么见不得光,还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小萍愤怒“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王红博指指她的胸针,小萍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那是霄云特意送给她的礼物,了然,冷笑“都是骗我的是吗?”
小萍被警方带走,霄云做了最快的飞机赶来。
经调查杜家产业研制非法药品,包括从药品中提取可卡因等,工厂产业全部查封,杜家一夜之间倒闭。
警方询问杜一一的下落,小萍要求“我要见霄云,要不我什么也不会说”
霄云出站在审讯室,“你找我”
小萍质问“这一切都是你计划的,都是骗我的是吗”
霄云回答“是的”
小萍哽咽“霄云,你从没对我动过一丝情吗?”
霄云回答“没有”
小萍问“为什么,那些柔情都是假的吗?这样对我太残忍”
霄云愤怒“残忍,什么是残忍,你把我最爱的人折磨的不成人形算不算残忍,你不管我开不开心用我爱人的命把我留在身边,算不算残忍,你让人毁了一个无辜的女子你算不算残忍,你让她看着我在她面前和你亲热,算不算残忍,你诱惑我的父亲联起手来坑害我的爱人,你们算不算残忍,残忍从你嘴里说出来都不配,还问我爱不爱你,你懂什么是爱吗?你爱过吗?我告诉你,你要感谢法制,这个公安局救了你,要不我一定亲手结果了你,让你生不能生,死不能死,她受过的你要用命还我都嫌弃不够。”
小萍苦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这么不堪,这么恶毒”
霄云冷笑“动我妻者,必除”
小萍两行清泪“最冷酷的人是你,你对我嗤之以鼻,却对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如此偏爱,我不服,凭什么,我那里不好,怎么就入不了你的眼”
霄云定定的看着她“在我眼里,没人比得上她,你什么也不是,看一眼我都觉得多余,你我本来可能是朋友,但是,现在,无比恶心,只有杀你之心,好不好,我说了才算,你不配比对”
小萍突然笑了“她好,千好万好,都只是一个被人侮辱的脏布,呵呵,我看你怎么爱,哈哈”
霄云一个巴掌打过去,掐住小萍的脖子,然后放手,用纸巾擦擦扔掉“碰你一下我都觉得脏,我的丫头,只能是我的,我爱她,即便她陷于红尘,万人环腰,我都爱,不爱,你美的像朵花我都觉得碍眼”
小萍终于在他嫌弃的眼中看到了答案,她的不堪,她爱错了人,偏执的执着,悔了自己,换来的何其可笑。
小萍问“你不想知道她在哪里吗?”
霄云静静的看着她“我想你也不知道,她不在你认为的密室中”
小萍疑惑“你骗我,怎么可能”
霄云懒着在看她一眼,本来他想刺激她找到一一,可是看来她也不知道,这一炸,到是真的让他失望,霄云转身要离开。
小萍喊住他“霄云哥哥,如果有来生你会爱上我吗?”
霄云停住脚步,没有回头“不会,我的生生世世都许给我的丫头了”
小萍掩面哭泣“她有可能在白云山上的木屋”
霄云出了门,“喂红凌,去白云山上的木屋找人”
“好的”
霄云收了电话,望着窗外“丫头,你等等我”
霄云坐了飞机往返回去,飞机落地,电话响起“老霄,这里没人”
霄云回答“等我,我马上到”
一夜颠簸,出了机场天边已经放亮,霄云赶到木屋,看到红凌和小楠,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他知道一一曾经在这里待过,前后细细寻找,终于找到曾经一一留下的耳环,太阳初升,这么美的景尽然要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对不起丫头,是我无能来晚了。
那一晚后,小楠辞去工作寻找一一,也在那天后在没了笑得模样。
杏花树下,白衣少年背着行囊,对着红衣女孩说“对不起,红凌,没有我姐,我什么都不配拥有,辜负你了”
红凌红着眼问“如果她一生未归,你就不在见我吗?”
小楠忧伤的回答“她一生不归我就找她一生,这一生不行还有下一世,她说给我攒钱娶媳妇的,如果她尚在人间,不会不回来让我孤独终老的,也许累了,等着我去寻她。”
红凌泯着嘴微笑“傻瓜,我等你,这一世不行,还有下一世,我可是很难缠的哦,你休想把我甩掉。”
小楠红了眼“不值得,遇见更好的就去爱吧”
红凌回答“你就是最好的,遇见你以后,我就瞎了,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在装不下也认不出别人,等待就是我用这一生写给你的情书。”
小楠转身,没有让她看到落下的泪一句“保重”含了不舍和诀别。
霄云大病一场后每天发呆,一天两天过去后,霄云和郑文凯打了招呼,也踏上了寻找丫头的旅途,他回了师傅那里,找了她的故乡,走了他们曾经去过的每一个地方。
小楠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寻找,诚实,山村。
郑文凯住到了霄云和一一的房子内,他怕万一有人回来看不到家的灯光。
三年后
曾经意气风发的霄云,多了胡茬,多了沧桑,小楠眼中多了故事,走了沉淀。
霄云电话响起“喂,那位”
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是霄云大哥吗?我是小白”
霄云想起那个干净的大男孩“嗯,记得”
小白弱弱的声音“那个,那个,一一姐在我家”
霄云脑袋一响“你说什么”
小白回答“一一姐在我家,还有你的……”
还没等小白说完,霄云激动“地址,地址在哪里”
霄云颤抖的手,都怕这是一场梦,三年了,终于有了音讯,泪水模糊了双眼,“我这就来”
霄云给小楠打了电话告诉了小楠地址,小楠忽然明白,怎么就忘了一一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找个地方老去,就去哪个村庄呢,真傻。
两人从不同方向向小白的家奔去。
小白看着挂了的电话“一一姐,我还没说他家娃娃也在,就挂了”
一一微笑“没事,快做饭吧,估计要饿着肚子来呢?”
一一喊着曹冬“曹冬,快点批些柴火,做肉吃啦”
曹冬回答“好的,一一那个,一会我要是挨揍了,你可护着我点”
一一吐舌头“不一定,保证你能吃上肉行不”
曹冬傻笑“行,有肉吃”
几人里里外外忙活起来
霄云小楠用了一切最快的手段往这个小村赶,近黄昏才到,先到的是霄云。
霄云忐忑的进了院子,一一正在逗着一个孩子,咯咯的笑,“丫头,是你吗?”
一一回头微笑“糖果,你怎么才来,菜都要凉了”
霄云大步上前把一一抱在怀中,思念担心,这一刻他哭的像个孩子,“丫头,终于找到你了”
一一红了眼责怪“那是你找到的,是我让你找你来的”
一个小小的身影跑过来打在霄云腿上“放开我妈妈,不然打你哦。”
霄云看着小小的孩子,从屋里出来的是曹冬和小白,曹冬抱起孩子,“那个那个,你别打的太狠,我一会吃肉的”
霄云心疼,他们有了孩子了吗?没关系,只要一一还爱他谁的孩子都不重要。
霄云冷漠回答“过来吧”
曹冬委屈巴巴放下云云,说到“云云去上白叔叔那里”
小云云倒腾着两个小腿跑去小白身边,小白抱起小云云,看着一一。
一一笑着“糖果,他救过我孩子的命,你下手轻点,这附近没有医院,额,那个,那个,一会还得吃饭,快点哦”
说要一一带着小白和小云云进了屋子,小白担忧“真的没事吗?”
一一回答“不知道,偷偷看看”
霄云的满腔愤怒其实在看到一一的时候消了不少,特别是一一说他救过孩子的命,但是这么多苦楚,还不是他害的,两人站定,曹冬回头看了看门口的几个脑袋,一脸哀怨。
一拳眼青,两拳脸肿,三拳倒地,四拳流鼻血,一阵沙土飞扬,安静,几人咽了口水“一一姐,不会死了吧”
一一回答“不能吧”
霄云站定半天,地下的人也没动。
一一对小云云说“小胖墩,去看看冬舅舅死了没,死了肉就都给你吃”
小云云跑过去对着不动的曹冬问道“冬舅舅,一一问你死了没有,要是死了肉就都给我吃了”说着还用那个小短腿踢了一脚曹冬。
霄云一脸黑线,这是咋教育出来的孩子,太腹黑了。
地上的曹冬终于有了反应,伸出手搭在小云云身上“没死,就是太他娘的痛,得缓缓”
小云云奶声奶气说到“一一说了骂人不是好孩子,罚你少吃一块肉”
曹冬立马做了起来“臭小子,你怎么和你妈一个德行”
小云云回答“这就对了,我是我妈生的吗?”
曹冬无语“你,你,唉,扶我起来”
小云云使出力气也没扶起来,小白和一一过来拉起曹冬,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曹冬,眼睛也肿的一条缝,两人大笑。
曹冬白了一眼两人“还笑也不知道出来拉拉,没了半条命了”
一一呸了一句“活该”
曹冬傻笑“嗯嗯,我知道,害的你们都是我的错”
一一打了他一下“都过去了,别瞎感慨了,小楠怎么还没到”
说着一声姐,一个拥抱把一一带进怀中,“姐,姐,你还活着”
支撑小楠走下去的一一终于找到了,他的亲人,人的全部“姐”
小云云很是不开心,推开小楠“不准抱着我妈妈,一一说了,我爸爸就快回来了,你们来一个抱来一个抱,这怎么能行”
小大人的话说的众人大笑,霄云脑回路不够“他爸爸要开,谁啊”
小白失笑“我电话里和你说啦,是你没听完,挂了我的电话,孩子他爸是你啊”
霄云看着小白的手指的方向,回头没看到人啊,突然反应过来“我啊,我是孩子的爸爸,我的孩子”
霄云傻的有些激动,这是上天对他的奖励吗?多年苦楚,竟然送个儿子给他。
曹冬口齿不清的回答“当年我们什么都没做,是清白的,我也是一时糊涂,爱错了人”
激动的还有小楠,“我要当舅舅了,不,我放舅舅了,呜呜”
小楠蹲在地上苦,太好了,老天终于开眼了。
小云云看着沧桑的霄云,哇的一声哭了,扎进小白怀里“一一骗我,说我爸爸比小白还漂亮,我要小白当爸爸,我不要你,那么丑”
众人一愣,霄云也很尴尬,竟然被儿子嫌弃了。
一一点着小云云的头“小胖墩,妈妈没骗你,你爸洗洗就好看了”
小云云继续率“我才不信,那个舅舅也是假的,一一你就是个大骗子”
一一满头黑线,这个儿子不知道是什么脑袋,一一对着霄云尴尬“呵呵呵呵,没教育好,呵呵”
一群大人对着个小不点没有办法,小白轻轻安抚,小云云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擦在了小白身上,一一头疼,眼眸微红,愤怒的边缘,小白小声告诉小云云,“你妈眼睛红了”
小白白还没听清,继续哭着,一一暴怒“杜思云,你在哭给我试试”
小云云立马收声,可怜巴巴看着一一“一一我错了,我这就去吃饭,你说的都对,爸爸最帅,舅舅也帅”
嘟囔着,“小白你怎么不提醒我”
小白回答“我说了你没听见”
小云云回答“没听见有什么用,你那蚊子声多说几遍啊”
小白回答“不怪我,你自求多福吧”
小云云嘟囔“没义气”
抬头看着一一,使用他的撒娇技能“一一你最好了,一一你别生气,爸爸来了,看你这么凶万一不要我们怎么办,一一我不哭了,我笑一个给你看”
使劲给自己胖嘟嘟的小脸掐成笑脸,对一一傻笑。
曹冬看着小云云一个没忍住笑了一声,一一一拳,曹冬的鼻血又开始流了下来,曹冬忍着,没敢说痛。
一一看着霄云“我凶吗?”
霄云微笑揉着她的头发“不凶,丫头怎样都好,开心就好”
小云云看着这样的爸爸嘟囔“完了,又多了一个挨欺负的”
一一感到霄云的爱意,像从前一样,“丫头别怕,有我呢?丫头你是最好的,丫头你是我人间黄泉都要一起走的人,丫头我只能是你的,”,一一眼睛清明,众人也松了口气,真怕她发怒晚饭都吃不上。
小云云看着安静的一一一把抱住霄云,“哇,爸爸你真厉害”吧嗒一个吻亲在了霄云脸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霄云受宠若惊,心里满是甜蜜,这一刻的他真的是世界最幸福的人。
一一瞪着小云云“小胖墩,晚上少吃一块肉”
小云云垮了脸“一一,还能商量吗?”
一一斜眼“可以”
小云云马上回答“少吃一块挺好,不商量了,呵呵呵呵”他可不想想上次一样,惹怒一一,一商量从一碗肉变成空碗。
哈哈,众人大笑,恩怨化解,亲人相认,举杯同庆,这才是人生美事,这才是团圆。
饭后一一和小楠,霄云坐在屋外赏月,其余几人识趣的没有打扰,他们应该有太多思念要诉说。
一一握着小楠手,靠着霄云,思绪慢慢回放“三年前曹冬把我就出来,带到了一个我也不知道那里的县城,治好我身上的伤,住院期间才知道我怀孕两个月了,因为那场变故,变得胎像不稳,养好伤,我就带他来了这里,婆婆收留了我们,我一度以为自己要疯了,每天红着眼,疯疯颠颠的,我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站在你身边,也不想回去,我不想你因为我受人唾弃,又或许太多无奈,我也不想去找小楠,他的生活不该让我毁掉,我觉得我就死个负担,活着就是种罪过,可是当第一次感觉小云云在我肚子里动的时候,我就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我要好好活着,为了他,我心中愤恨,不出发泄,我就是个魔鬼,看见人就想把他咬死,是曹冬一次又一次承受了这一切,我对他一遍遍伤害,他从不言语,说这是他欠我的,在赎罪,每次看见我疯疯颠颠的,他就越内疚,我也以为,我会这样恨着他,然后继续我的疯癫,直到我的生产,因为胎位不正,我情绪波动大,提前生产,那一夜难产,我以为我要死了,曹冬和小白没有避讳进来陪我,我对他们说,如果我死了,就让他们把孩子送到你身边,曹冬说如果我死了,他就死,为我赎罪,那一夜,他跑了十几里山路背回来一个医生,后来才知道,他拿刀逼着人家来的,当着我的面下跪给人磕了头,求他救我了,小白放了一半的血给我喝,说喝啥补啥,呵呵,婆婆点了符咒,为我祈祷,希望我活下来,也许真的上天怜悯,我尽然止住了血崩,就这样我放下了仇恨,我不该恨他,他给了我活下去的尊严,如果是别人,我想我直接就被羞辱的死去了,那还有最后,在后来我们就成了家人,从那次后,我也没在疯过,我曾经抗拒我的理智,后来我就接受了,接受我发现,我可以运用它,比如我会比较有力气,跑的也快,我倒觉得其实都不可怕,那就是我的一部分,在后来我就这样清淡的过着生活,一天天,在这平淡的生活中,我才明白,活着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真的活着,我很想念你们,想念我的糖果,惦记我的楠楠,不知道有没有人欺负你们,不知道有没有吃饭,楠楠有没有害怕,糖果有没有周围有了一群女生,包括八婆艳玲不知道她们是不是结婚了,红凌有没有追到小楠,铁公鸡有没有等到那个他的爱人,我惦记的人越多,我就发现世界越美好,我越舍不得,三年后我终于想明白了,所以让小白找了你们,没想到,让你们找了这么久,辛苦了”一一抱着小楠,霄云抱着一一。
小楠哽咽“姐,还好你还在,我找了你三年,我以为我就要孤独终老了”
一一问“瞎说,红凌不会陪着你啊”
小楠哭着说“没有你,我那一切有什么意义,你给我娶媳妇的钱还没给呢?我怎么娶媳妇,你不在,我的家就没了”
一一抱着小楠“楠楠,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小楠发泄着自己多年的害怕,慢慢收了声,“我得去看我的外甥了,不我得洗个澡,打扮下,让他知道我是个帅气的舅舅”
小楠没走几步霄云喊到“多烧点水,我也要”
小楠回答“好的姐夫”
霄云看着小楠的背影说“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叫我姐夫,他心里应该是怨急了我,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怪我没有找到你,没有你,他不会承认我是他姐夫的,一一还好你回来了,三年了,我不怕寻找,三十年都可以,我就怕寻其一生,也没找到,怕你明明还在世间却不愿相见,害怕你嫌弃了我,不要我了,害怕你又遇见了别人忘记了我,又怕你已经不在人世,若水河畔等不到我而心寒,转世离开,我怕我追不上你,怕太多,每天担惊受怕,我怕我错过了你走的太快,我怕追不上你走的太慢,丫头,我许生生世世,就怕你忘了我”
霄云像个孩子抱着一一“你吃了那么多苦,对不起我不在身边,对不起丫头,对不起我来晚了”
一一笑着拍他的手,“还好不是吗?”
霄云点头“嗯,还好还来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