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秋风萧瑟。
黄昏已尽,夜幕降临。
小区停车位上,车已停下,车门打开,尉迟人拖着疲惫得身体从车上走了下来。
车里除了尉迟然,并没有小东,因为这时他也已回了自己的家。
而尉迟然呢,她也已往家来,她的家就也就住在这小区里面。
下了车的尉迟然并没有着急往家里走去,而是靠着车身楞楞发着呆。
她并不是在真的发呆,还是在想今天她所发现的这些事情。
当她和小东赶到法医中心见到了另外两个死者,也见到了他们手腕上的字后,她就一直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凶手要留下这样的两个字,代表的是什么,要表达的是什么?
所以到了现在,都已到了家门口,她还在想着这个问题,但她却忘记了有时候想不明白,无论你把脑子想破也不会有答案这个道理。
风声呼呼,风更凉了,已陷入沉思的尉迟然却没有发现她的面前已经站着一个人,一个比她高处一个头还要多的帅气男人。
萧别离。
萧别离和尉迟然已认识了三年了,因为他们都同样住在这个小区,他们也是邻居,所以他们当然早就认识了。
这种邻居又不同意那种邻居,虽然他们住的很近,但却又是很远。
因为两栋楼之间隔着非常近,而尉迟然卧室房间的窗户又正好对这萧别的家阳台,中间只隔着五六米远。
所以两个人就会经常隔着谈天说地,所以他们也是好朋友。
萧别离并没有去打扰尉迟然的沉思,只是站在她面前微信这望着她,就静静地望着她。
尉迟然抬起头,忽然发现身前有人,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把萧别离也吓一跳。
看清是萧别离后,她这才缓了缓,忽然猛的上前敲了萧别离的头,嘴里还骂道:“你这个家伙你想吓死我啊,干嘛一声不吭的站着不动?”
萧别离似无奈,只能苦笑道:“我只是看到你好像在思考问题,没好打扰你而已啊,谁知道你还能这样一惊一乍的。”
说这萧别离似还露出委屈着色。
尉迟然看着,卟吱一声居然笑了出来。
笑得眉眼弯弯,精致的脸上似有些微微泛红,萧别离楞楞的看着,似也看得有些痴了。
尉迟然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清纯,好像刚刚一脸凝重沉思的模样早已飞到天外消失无影。
“我发现你笑的时候比平时好看多了!”
尉迟然愣了愣,脸有些微红道:“我也发现你这个人有时候并不是那么呆!”
说完她眼中似有光芒,似有情义,似有高兴的小跑着往家的方向离开了。
萧别离他自然也看得出她眼中的异样,他也笑了,发自内心的笑。
但她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她和他此时的笑容和内心那奇异的异样会给他们两人带来多少快乐,多少悲伤。
风声依旧,凉意更加。
但此时的萧别离却无比的舒畅,因为他似乎很在意尉迟然眼中的那抹异样。
他明白那是怎样一种异样,他或许也正需要得到她对他露出那种别人无法理解的异样。
风已停,外面已有细雨飘落而下,浴室中也同意有水自上往下洒落。
尉迟然看眼前已经水雾朦胧的镜子里那道纤纤玉体,丰满而挺拔。
看着看着,她脑海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道身影,一道他很熟悉的身影,萧别离。
这是不是就如同怀春的少女一样呢?尉迟然她还是少女吗?她也已二十五岁了,还能算是少女吗?
任何女人在想起心中向往的那个男人时,她们都如同思春的少女一样。
不知不觉尉迟然的手竟不由自主的抬起往胸口而去,直到她感到胸口传来一阵微微的痛感,她才像受了惊的小也猫一样猛的惊醒。
她瞪大了眼睛,忽闪忽闪的往着镜子中的自己,她自己那只手依旧放在她胸口处没有离开,她似已傻了。
许久尉迟然才自言自语到:“我在做什么?我为什么会想到他,我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天呐...。”
她的脸已经红得想已熟透了的苹果,她的人也已经被她自己搞得快要羞死她自己了。
她不敢相信她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所以她已经大叫着把水开到最冷拼命的往身上淋。
同时忽听外面传来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道:“小然,出什么出了?你没事吧?”
尉迟然听到了爷爷的声音,才慢慢的缓过来。
回道:“没事,我在唱歌呢!”
说完她又听到外面转了一阵低声“这丫头什么疯疯癫癫的,哎...”
另一道柔和声音也从外面传了进来“然然,别唱了,赶快洗吧,洗好了快出来吃饭”
听到母亲的声音尉迟然脸不禁又一红。
过了几分钟,她终于换了套干净的衣服走了出来,然母看到又叫道:“快过来吃饭了,你爷爷都在等着你呢!这丫头!”
菜很清淡,几道普普通通的菜,人呢?是否也是普普通通的呢?。
尉迟然当然是普普通通的女人,然母也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母亲,尉迟然的爷爷尉迟信呢?显然也普普通通的一个老人。
然母一边给尉迟然夹菜一边说到:“你看你这孩子,最近都瘦了不少,是不是又什么大案子把你给累的啊?”
被然母这么一问,尉迟然也停下动作看向他爷爷尉迟信问道:“爷爷,也算是政府部门的元老级了,见识应该很多,我想问问你以前有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有没有什么东西比子弹枪还快啊?”
尉迟信听完忽然眼睛一眯,目光直径盯着尉迟然回到:“小然呐!你是不是办案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了吗?”
尉迟道:“的确遇到了一些无法理解的事!”
“比如呢?”
尉迟然回道:“比如你手里明明有抢,但你却偏偏被人一刀给......”
尉迟信的眉头忽也慢慢地紧凑了起来,又问道:“是怎么样的刀?”
尉迟然看到他爷爷的表情凝重,感觉应该可以问道些有用的东西来。
她马上回答刀:“是一把和匕首大小差不多的小刀,爷爷你见过?”
尉迟信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问道:“除了刀还有没有别的东西留下?”
尉迟然兴奋的回道:“还有两个字。”
“哪两个字?”
“离别”
听到离别这两个字,尉迟信沉默了一会,似在沉思,但他的眉头已凑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