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爱你”总觉得太潦草.我只始终记得《千江有水千江月》里那一句:许多事情,我是自你起,才开始想的。——烛九龙
刘司泷没有死,张时鸣打断了他的锁骨,导致他双臂不能动弹整个人瘫痪在地上。
张时鸣看着吴若清,没有说话。
“你…有没有受伤,他们伤到你哪里了?”吴若清的声音有些颤抖,是因为肾上腺素分泌太多的原因。
“我没有受伤,我也没有杀死他们。”张时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站直了身体,整个人又恢复了正常的姿态“在狭小阴暗的空间内过多的人数同时对无法捕捉的动态目标去开枪,是很容易误伤自己和同伴的。”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吴若清的呼吸稍微均匀了些。
张时鸣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
“我很惊讶你跑过来找我,你不怕自己被杀死吗?”
面对张时鸣的问题,吴若清显得从容了很多,他轻笑着说道“害怕被你杀死吗,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你的安全。”
“我不会有事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可以向你保证,今天这样的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张时鸣说着拿出手机,不知道向谁发了什么信息后又把手机收了起来。
面对张时鸣的保证,吴若清显然不是那么的相信,亦或是说他对这个男人身处的与自己正常人生活不同的圈子还是有很多的忧虑所在。
“小哥,讲真的,我觉得你还是要稳一点,我真的很担心你哪天…”
张时鸣笑了笑,没有说话,反而是走向前用食指抵在了吴若清的嘴唇上,示意他默言。
“警察一会儿就要过来收拾残局了,我们不会有任何麻烦,现在先跟我一起回家吧,你穿的这么少别冻感冒了。”
张时鸣带着吴若清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在路过楼道口的时候,张时鸣想要去捂住吴若清的眼睛却被他阻止了,他只是微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没事。
这是吴若清第一次进张时鸣的卧室,很明显的卧室整体装修的色调就是暖色调了,有种小清新的画风,与客厅的画风有着极大的差别。
张时鸣将吴若清带到卧室是有原因的,客厅的色调太阴暗,而自己这只小猫咪的脸色又有些苍白,在一个充满暖意的房间里,应该可以缓和一下他今天受到那么多刺激的心理。
吴若清打量着这个房间,张时鸣显然是把书房和卧室结合在一起了,一个棕木色的书柜上摆满了书,还有一个书桌上有一个笔记本电脑。
“怎么样,好点了没?”张时鸣询问道。
“你是指什么,我现在感觉身体状态很好。”吴若清回答道。
张时鸣笑着摆了摆手,他将自己沾满血的上衣脱掉,扔到了客厅的垃圾桶里,整个人只穿了件黑衬衫回到了卧室里。
“你裤子上也粘了血。”吴若清一本正经的指出。
“那看来只好也脱掉了。”张时鸣看了他一眼说道。
“脱掉吧。”吴若清脸上有了些许玩味。
张时鸣慢慢的将西裤和黑衬衫都脱掉,露出洁白的身躯来。
他的身体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瘦弱,很明显黑色显瘦了。张时鸣的肩膀对比他的身躯来说很宽,同时在并不粗壮的骨骼上附满了肌肉,这些肌肉并不夸张但是对比他的身体比例来说确实很粗壮,这使得他可以做出各种充满瞬间爆发力的动作。
吴若清像是在看属于自己的玩具一般,打量着张时鸣的身体,此时他才感觉眼前的人拥有着就像希腊神话中的美好肉体,洞悉世间的少年脸庞。
“你的腰太粗了。”吴若清这样评价道。
像是一只被戳到痛点炸毛的猫,张时鸣不高兴的嚷道“粗?哪里粗了,你再好好看看。”说着他做了一个真空腹的动作。
“虽然你长得丑了点,但是我还是可以为你降低我的择偶标准。”吴若清毫不留情的补刀。
这下张时鸣不能忍了,他扑了过去,将吴若清压在身下,一脸得意的说道“你还是乖乖做我的身下受吧,宝贝儿。”
吴若清无奈的笑了笑“看来你对我来说确实是个难事,不过一切的事情应该总是有解决办法的。”说着,他的手摸上了张时鸣的后腰,手指在腰窝间调皮着。
张时鸣明显身形僵硬了一下,咬住了嘴唇。
“身体很敏感的嘛,不要忍着啊,我想听你叫出声来嘛。”吴若清一边说着,突然起身将张时鸣压在身下,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宝贝儿。”
“讲真的,被一个比自己年龄小很多的小屁孩压在身下真的羞耻的不行。”张时鸣抱怨道。
吴若清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他慢条斯理的说道“等会儿还有更让你羞耻的事情要发生呢~”
第二日清晨,张时鸣迷迷糊糊的被叫醒,眼前的少年已经穿好了衣服。
“我该去上学了。”吴若清这样说道。
张时鸣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的说道“上学?都发生了这样的事还上学?你只能回炗东上学了,永乐不能待了,周围的人们会对你有看法,对我也有看法。”
吴若清的动作僵住了,但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张时鸣从被窝里伸出来的腿勾住了腰,重新拉回了床上。
“炗东之前发生暴乱,但是现在不会了,我会跟一中这边商谈好,给你办转学手续,你父母那边也不会起疑的,因为他们肯定是担心你的个人安危,永乐镇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还让你留在这里上学呢,小傻瓜。”
吴若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张时鸣说着。
“你呢,你要怎么办,接下来的打算。”吴若清伸手挑起张时鸣的下巴,咬了下他的嘴唇。
张时鸣喘息了一下,有些悲伤的道“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要回北汉,我们大概很久都不会再见面。”
“你可以给我写信,我也会给你写信,你会为了我等三年吗?”吴若清转身躺床上,顺势将张时鸣搂在怀里。
“我已怀揣野心八年之久未解其痒,又何愁你这三年。”像是许诺誓言一般,张时鸣说出这番话来。
“那就好。”吴若清这样回答道。
“讲真的,我到现在也没接受过来你是个攻的事实,还他妈是个s。”张时鸣爆了个粗口。
吴若清坏笑了一下“但我早就知道,喜欢正太的人肯定是个抖m,这种人都是喜欢被虐才会喜欢比自己年龄小的家伙吧。”
“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床上两人打闹了起来。
这场战争最后以吴若清将张时鸣压在身下为结束,吴若清刚要继续做点什么,却响起来敲门声。
张时鸣咳嗽了一下,说道“赶快从我身上起来,应该是我徒弟来了。”
“你徒弟,他来干什么?”
“我不杀人,他杀人,而我等会儿要做的事情恰好要杀人。”
“这么来说,他是你用的很顺手的一把刀咯。”
“差不多,但是要比那个重要的多。”
两人一边说着,迅速穿好了衣服,张时鸣让吴若清坐在客厅里,又拿出了一瓶没开启的红酒,然后就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