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nangjiakakuteilusalanghamida
kunangjianunxiyisalanghamida
meiyunkuliqiaqiolongkuteiludalatayimiu
kunangjianongnusumiuwukuyisouyo
omanaomanatounoulu
……”
站在录音棚外,赵合德脑门N条黑线,一大早方淮轩把她拖过来,听了差不多半小时的歌,虽然是很好听啦,可是那人到底在唱what东东,她根本就听不懂好嘛!而且这外面连个能休息的地方都没有,害她都不能趁机睡个回笼觉。
不行,她等不下去了。打算和方淮轩说一声就走的赵合德伸手去拉录音棚的门,却有个人先她推开了门,力道还很猛,人影擦过赵合德的肩,差点把她撞倒在地上。
“对不起。”女生匆匆道歉后,哭着跑了出去。
她往内看了一眼,方淮轩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她掂了掂脚尖,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坐中央的男生朝她瞥了一眼,冷冰冰地说:“这就是你找的人?”
在场的人中一个中性风打扮的女生说:“哎呀呀,牧天王,你差不多得了,这是第几个被你骂哭的了。”
有人嗤地笑了一声,“留点口德焦糖,小姑娘还不是你潜进来的。”
“床上技巧倒还不错,抗压能力就差远了。”
赵合德实在无法习惯这里的空气,打算出去。转头却发现录音室角落还有个人,不禁吓了一大跳。
这不是唱歌的那个人吗?怎么像个木头样抱臂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眼睛盯着麦,明净的脸庞上知性和淡泊交织在一起。与刚才唱歌时的光芒万丈截然相反,和她上一刻看见的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不要管他,你给我站过去。”那个被称作“牧天王”的人指着隔间内,对赵合德说。
赵合德看向一直沉默着的方淮轩,方淮轩冲她无声地点了点头,好吧,先照做,等事情结束了再问清楚也不迟。
等她到了隔间,听到焦糖的声音,“现在苏年会重唱刚才的那首歌,你只要把听歌的感受表达出来就可以了。”
额,你是在逗我吗?我连歌词都不懂,能有啥感受?赵合德默默地翻白眼,就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很快,耳边又响起刚才的歌声,那声音,既沙哑又干净,既沧桑又纯真,牵引着她莫名静下心来,情不自禁去看歌声的主人。那个呆滞的男人此刻闭着眼睛,满脸深情,令人移不开目光。虽然不知道歌词的意思,她却零零碎碎听懂了那人的心事:是在爱着谁么~是在哭泣么~得不到回应的爱多伤人,小心翼翼的等待爱人明白~爱的那个人已经错过了么~将自己深埋在回忆,一如往常就好像一个傻瓜~已经受伤了么~失去了能被爱上的机会,深深渴望着回头爱人还在身旁~
是的,她嘴上说着不会去A市,说着和白寒锦一刀两断,说着要重新开始,然而在内心深处,她是这样的渴望,渴望哪天早晨睁开眼睛一切都会回到最美好的模样,毕竟白寒锦是这个世界赠予自己的第一份也是唯一一份温暖啊。每次自己感到无助,觉得彷徨,在这个世界迷失的时候,白寒锦都会出现,抱着自己说着暖如三月春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