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一定要进入玄天院之中,而且我还要到陈涯导师的门下。”一个人在底下大喊道。
“就你这样的资质,修为能进外院就不错了,还想进入内院之中金牌导师陈涯导师的门下,别做梦了。”一个挤在那人旁边的富家子弟嗤笑道。
“李武,就你这样,还嘲笑别人呢?自己能挤进外院就不错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想进入陈涯导师的门下,我看你和他一样,没戏。”另一个富家子弟指着李武笑道。
“没志气,陈涯他们算什么?要进就要进冷清雨导师的门下。”一个神情据傲的人说道,说着说着还猥琐地笑了起来。
“我倒要看看,那位立志要进冷清雨导师门下的是谁呀?”那位叫李武的富家子弟轻蔑的看向那位说要前往冷清雨门下的有志青年。
“在下不才,天玄城白家少主白狼。”神情倨傲的少年,将手中的折扇一下打开,只见扇面上鸟着一个白字,折扇似乎也正在对应着他的身份。
“白家少主白狼,那便是天玄城第二大势力的白家?”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可不是吗?白家在天玄城中除了龙家和天玄院,那可是呼风唤雨的存在。”另外的人也开始八卦起来。
“我听说白家少主白狼,龙家少主龙炎和张家少主张文,并称天玄三公子。
他们各个天赋异禀,龙炎十五岁就已经是玄武二阶,而白狼和张文都是在十四岁的年龄突破黄武,进入玄武之列。
就这么一会,他们几个的信息便在这里流传开来。
“白狼,你可不要胡来啊,这里可是天玄院的保护范围之内,而且我哥也马上就到了。”
张武听到接话之人是白狼时就已经不淡定了,他素来听说这白狼任意胡为,是一个极其嚣张跋扈的家伙。
并且心里还有点变态,听闻他经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之事与旁人发生冲突,并且时有至对方重伤或致死的情况。
“张武兄弟别担心,今天是天玄院入院大比,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白狼笑着对张武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张武总算松了口气,暗自庆幸着,但心中还是有一点不安。
张武怎么这么怂啊?同为天玄城三大家族的公子,为什么看见白狼如老鼠见了猫似的。
周围的人再次议论起来,他们声音不高,但却正好可以让张武等人听到。
听到此话的张武额头青筋暴起,但却没有反驳他们,似乎在压制着自己的怒气,面色如乌云密布,却没有爆发出来。
而白家少主白狼听到这些议论更是得意地笑了起来,缓缓地摇起自己的折扇,本来就颇为帅气的白狼,更如一位翩翩美公子。
“看,张文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一柱香之后,张家的大公子张文也来到这里。
“哼,只知道张家的脸。”刚来到张武面前的张文就对着张武扔下这句话,然后冷冷地看了白狼一眼之后就径直离开,觉得脸上无光的张武,也垂头丧气的跟在张文之后离开。
而白狼也在张文冷冷对视之时,也是冷冷一笑,像是在嘲笑着对方的自不量力。
没想到由一个小人物引起的闹剧,竟引出天玄城三大家族之中,两大家族的少家主出现。将这一切收入眼中的虚天心想到。
“不过就你们还想进入清雨的门下,真是作死,惹到了我小爷,我便将你们大腿卸下来喂狗。”虚天小声嘀咕道。
“你们别说话了,听本副院长说一句,入院大比即将开始,入院大比试的考验共有三项,而第一项便是寻令。”
熊副院长在那里说道,虽然声音不高,但却可以清楚地传到所有人的耳中。
“寻令,说白了就是寻找入院令牌,令牌总共有两万枚,非常多,得到五十枚便可进入下一轮。”熊副院长对着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说道。
下面的人在议论着,他们感觉这次的比试很容易,应该稍微找一下就可以找到了。
接下来熊苍说的话,却让他们本来高涨的心情瞬间跌入低谷。
“五十枚是可以进入下一轮,可你们可不要高兴的太早,五十枚虽能进入下一轮,但三百枚便可让内院的导师注意到你们,而一千枚便可让内院之中的金牌导师注意到你们,也就是说,你们表现的越好,那么导师注意到你们的几率就越大。”
熊仓每说一句,便让自信实力比较强的那些人的积极性越高,而让实力本来较弱的人却感觉更加希望渺茫。
“一千枚,我势在必得。”不知那个不知死活的张狂小子大喊一声,白狼,张文等实力较强选手寻声望去,犀利的眼神,让这个张狂小子立即低下了头。
随即他们环望周围,似乎有一种羊群被恶狼盯住的感觉,顷刻间周围人顿时心中泛起阵阵寒意。
比试还未开始,气氛却依然紧张起来,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次大比一定很精彩,你不知道白家少爷是否真的可以进入冷清雨导师门下。
只见几个你准备参加大比的小子在悄悄的议论着。
“我觉得我们要躲开那些实力势力较强的选手,若与他们争抢令牌,我们一定会倒大霉的。”
“我觉得也是,我们应该悄悄地收集,虽然我们惹不起他们,但我们躲得起。”
“也只能这样了,谁要咱们技不如人呢?”底下的人议论纷纷,分别想着各自对策。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内院导师迅速地跑到熊苍身边,对着他悄悄说了一些话,而熊苍的眉头也是越皱越深。
“刚刚得到通知,流火院和沧月院的招收弟子的时间提前,和我们一样,订到了今天,并且他们的考核项目和我们一样。”
熊苍面色阴沉地思索了一下,咬着牙说道:“这流火院与我们玄天院也算是早有嫌隙,我们不想刻意的招惹他们,但他们却要招惹到我们,我们天玄院也不是怕事之人。
他们如果真的敢背后搞点小动作,那正好能与他们较量较量了,哼。”
当熊苍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杀气腾腾的样子,像是在隐藏着巨大的悲愤。
别人虽未能看出,但是那一闪而逝的悲愤却是被虚天给捕捉到了。
虚天带着疑惑的表情,问身旁的一个人。“兄弟,你可知道天玄院与流火院因为什么会有嫌隙?”
“兄弟,你不是本地人吧?”虚天问向的那个人,却没有回答,反是问出了这么一句。
虚天点了点头,毕竟他真的不是本地人。
那个人了然一笑,像是早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