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花蜜一直跟进新的房子装修事宜,何米则陪着离浅墨未曾出去。
南展业这几天一直在家里,心却跑到离浅墨这里,他从离浅墨的介绍中知道了她来自另一个世界,与他们隐仁界完全不同的世界。不知道她住不住的习惯,是不是可以适应,最重要的事她是不是他的妹妹朵儿?
他既希望是,又希望不是,是的话她会不会嫌弃他们隐仁界。毕竟隐仁界灵气差,中界就算是在差灵力也比隐仁界强吧,再说她身边的仆役修为就是化神期,他们隐仁界都很多年没出新的化神期的人了。
南展业辗转几天决定还是去看看离浅墨吧。
离浅墨在得知新的房子已经可以入住后,就想要去住,但花蜜得知隐仁界新房子有请朋友亲戚去庆祝办宴席的时候,离浅墨就说那就邀请南家的人吧,毕竟他们家也帮了我们不少忙。
花蜜跟何米也是有这个打算,就由花蜜陪着离浅墨跟刘勇一起去南宅送请帖。
在回南宅前,刘勇就先报备了消息给管家刘智,也就是刘勇的亲生父亲。收到消息的刘智马上禀告给南毅秦。
刚好南展业想要跟他爷爷询问一下离浅墨等人所在的酒店,听到了这个消息,立马就回自己的卧室把睡衣换了,换了一套定制的灵袍样式的衣袍,花了半个小时才打理好自己,回到客厅去等着离浅墨他们的到来。
南展殊换了普通的运动服,经过客厅看到南展业的衣袍,本来走了的他又倒了回去,“小业,你怎么不穿你的剑客睡衣,换了衣服,有贵客上门?”
“没有,大哥,你想多了。我就是....觉得..觉得老是穿睡衣不合适,换套衣服换个心情。”南展业才不会让其他人跟他抢夺在离浅墨心目中的的好感位置。
“哦...这样啊,借口不错呀,可惜我不信。”南展殊觉得这种服饰除了有同为好友并且有领跑收集癖的爱好者外,很明显小业的兄弟,朋友,竹马,他都认识呀,并没有这个癖好的人,那就只有墨墨了,跟我玩心机,嫩了点,幸好他早有准备。
南展殊施了个腾飞术,飞上了二楼卧室,也换了他专门定制的衣袍,虽然不是灵袍,但比灵袍款式好看,纯白色的衣袍仿佛天生为他而生般,俊美无双。
下了楼的南展殊看着跟他一比就不存在的南展业,“小业,姜还是老的辣,有我在你说墨墨还看的到你的存在吗?”
“大哥,你也太心机,难怪我订不到白的,原来被你定了。”南展业一想到离浅墨离开后,他就去衣袍专订的私人定制衣袍店里,看中了白色的衣袍,结果店家说这款已经被订了,他看中的蓝色,米白色,红色,紫色,深蓝色,都被订走了,只有参杂灰色的衣袍没有被订,他就在想怎么巧都被订了。
不过白色的是他大哥订了,其他颜色的呢?
之后南展业听到了脚步声他艰难的回头发现了不同颜色的衣袍,指着他们,“你们都是心机男。”
“心机,这个应该说小业跟二哥吧,你们两个狼狈为奸不告诉我们就去订衣袍,要不是刘伯意外透露给我们,你们询问了衣袍专订的服饰店,我们都不知道你们怎么不讲义气。”南展异口才素来就好,被他怎么一说,南展业有些心虚了。
“哥,我是你小弟你都这样对我,都没有二哥对我好,哼...”南展业只能用老办法,对比法。
“这招现在不管用,你在小也比不上可爱的墨墨重要。”南展异换做平时肯定站他那边,这次是为了离浅墨,她那软萌的样子叫你哥哥,多美好呀。
最重要的是离浅墨跟他们的妹妹朵儿年纪相仿,在加上之前南展业的话,他们都有几分相信她是他们的妹妹,只是墨墨来自中界,有高阶修士做护卫必然家世不凡,若是贸然相认怕会被认为功利了些,他们才没有轻举妄动。而且他们也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而已经坐过几次车的离浅墨也适应了这种速度了,她闭眼养神。
南毅秦看着几个孙子为了离浅墨在那里闹腾着,也不管他们,他就坐在一边看热闹,一边心有所感要是朵儿也在应该也是这般众星捧月,可惜呀,他福薄,南家也福薄,才出了怎么一个女孩,还出了意外。
离浅墨在车子没动静时就睁开眼睛,熟练的打开车门下车,顺便活动一下四肢。
离浅墨一行人进入大厅,离浅墨尊敬给南毅秦行了礼,“前辈好,南家哥哥们好。”
南毅秦等人也给花蜜行了礼,“花前辈。”
南毅秦给离浅墨也虚寒了几句,“墨墨,在这边可还习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刘勇说下,他会安排妥当的。”
“多谢前辈关心,这几日也是多亏了他,我们才可以怎么快就找好了住宅,这次也是为了乔迁之喜专门来邀请前辈跟南家哥哥一起去参加宴席的,还望大家不要嫌弃。”离浅墨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取出了写好的红色请帖双手递过去。
“好,那就要辛苦墨墨找到我们一大家子,到时候还希望你不要嫌弃。”南毅秦结果请帖打开看了一下,觉得请帖上的字写的真好,隐仁界因为灵气日益减少,原先的各种习毛笔书法,强身健体等需要日积月累才可以有成就的反而被遗忘或者应该说是被鄙弃了,除了他们这些还在坚持的世家跟传承久远的门派外。“墨墨,请帖上的字,是你写的。”
“是的,前辈,写的时间不长,写的不怎么好,但若是由他人代笔,觉得有些失礼了,就斗胆献丑了,还望前辈莫要见笑。”离浅墨觉得自己虽然加上在中界那一世学了有二十五年,但写的觉得还只是勉强,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写毛笔字,以前在中界时,不管写的怎么样,有她外公的花式捧场,她不敢自大,毕竟在他们眼中,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