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别用这种想法看我,你们那种文化氛围倒是挺开放的,我应该担心,你对我有什么想法才对。”
宁鸣笑着,他们很快就离开了这里。不久之后,韩沐雪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着的几个人,脸色有一些不妙。
王成林在一边渍渍称奇,道:“这几个小子我认识啊,我刚被分配过来的时候,还在看守所里见过。”
韩沐雪瞪了一眼王成林,叉着腰挺胸说道:“这这是重点吗?我当然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到底是谁这么做的?我们要做的是把这件事情查清楚。”
王成林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神太过奇怪,这个小妞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材和身上的衣服,配合现在的动作,到底有多么大的冲击力。
要不是自己整天一来二去熟悉了,恐怕根本不能够控制住自己。
“咳咳!他们到底是被谁袭击的,我们当然要弄清楚。不过大概的意义应该是他们黑吃黑,局长之前也说过的,我们的主要工作还是维护附近的稳定,碰见这种情况,留个记录就行了。”
王成林把眼神别过去,注视着四周,努力地缓解他神色上的尴尬。
“哼,我还以为像你们这种年轻人,都是血沸腾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怎么现在也像那些老油条一样,变得这么油滑。”
韩沐雪生气地骂了几句,却没有想到她自己的年龄可能还没有王成林大。
王成林看见这女孩终于没有继续凸显某个身体部位之后,这才缓了口气。小队的其他人都在尽职尽责完成着自己的工作,根本不敢把眼神扫过来。
自己今天脑袋又是抽了什么风,想要申请主动出警。
和这女的待在一起,准没有什么好事。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自己上了一次受伤之后,从医院醒来,他就感觉自己的思想发生了一种转变,再也不像是之前那样莽撞。
同时好像也理解了,这个世界上要完成什么事情就得找到更好的方法,但是最愚蠢的方法莫过于根本就不思考,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行事。
同时他还经常想起那个救了自己的人,可惜他们应该之后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有机会的话,他一定好好的把他揍一顿。如果真的有机会见面,他能不能够继续保持这种想法就说不定了。
“总感觉,现在这幅场景和之前什么好像有相似的地方。”
韩沐雪发现自己实在是摸不着头绪,因为这帮人自己挡了摄像头吸引了附近警戒的注意。现在可好,就连打他们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更可怕的是,这帮人是绝对不会供出关系利害的。无论如何,他们已经从之前的老板那里拿到了钱,一旦让他们说清楚原本要袭击的事实,给钱的老板也会受到牵连。
这帮人是专门做这个生意的,万万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
于是乎,这种苦也只能他们咬着牙往肚子里咽,没人能够帮得了他们。
韩沐雪在极度郁闷的情况之中,让剩下的人把这几个家伙都抓回去,一整天都闷闷不乐。她来到这里已经快有半年时间了,可是一件值得证明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做出来。
这甚至让她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的还不够好。
她不知道的是,如果刚刚看见的那副情景之中的多上几个被打坏的物体的碎片,她绝对能够想起来,这种熟悉感是来自于何处。
与此同时,某个房屋中介所门前。
赵老板看着新装修好的中介所,心里也是有些开心,最近几个大佬都没了,他也不用交保护费。可以重新开业,继续光荣而又伟大的挣钱任务。
当然这一次他可不敢再随便坑别人了,毕竟自己这里已经没过两次了。因为频繁地装修需要他甚至和工头有了密切的联系,这一次给公司重新装修,甚至打了七折。
这一天让他有些哭笑不得,据装修队的工头说,他带来的工作量可足够他们接下来半年都不开张了。工人们能够提前两个月回家去照顾家人,心里自然是高兴,最后少拿那么一点钱也不在意。
赵老板有些苦笑不得,心里总是庆幸着自己,并没有被那个人当做报复的范围之内。
毕竟不久之前他已经也隐隐约约听说了,王麻子和冯秃子的下场。要是宁鸣诚心诚意想找自己麻烦,他是倾家荡产也挡不住啊。
“赵老板,好久不见。”
宁鸣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这个有些肥胖的中年男人甚至抖了一个机灵,就像是听见了某个危险的信号一样,让人不由得怀疑,如果在他面前有一个洞,他会不会直接钻进去?
“宁,宁大夫,稀客啊!”
赵老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有勇气去招呼,心里甚至在想着这家伙不会是来秋后算账的吧。
“宁大夫,不知道你那医馆感觉还怎么样,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您就给我提,我保证按照您的想法来装修。”
虽然是满脸笑容说的这句话,可是宁鸣和布兰都能从这个家伙脸上感到一阵的悲哀。
宁鸣摸了摸鼻子,心里想着自己有那么可怕和讨人厌吗?
“赵老板,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什么装修的问题。我这医馆还想好好开下去呢,今天装修,明天装修,附近的人一看都觉得这刚装修完,怎么可能还能看病。”
宁鸣有些无奈。
“那,那宁大夫今天您来这里是?”
赵老板一听对方的口气,心里那块石头暂时落了下来,只要不是来兴师问罪的,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你这不是房屋中介嘛,我有一个朋友,想要暂时找上一层写字楼,租上半个月。我认识的人不多,脑子里第一时间就想起了你,所以就来找你了。”
宁鸣笑着说道,一边走进了整个中介大厅,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额,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不欢迎来做生意的客人吗?”
他说着,神色略有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