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良心
良心是投生在人的庙堂里的神灵,是最好和最值得反复阅读、温习的文学书,是不住跳动的理性脉搏,它的搏动唤醒着我们。马可·奥勒留[288]说:“细察你的心灵深处,你会发现那里有仁善泉源,只要你肯挖掘,那泉水便永世不竭。”体厄尔·托马斯·亚当斯[289]说:“毫无疑问,活的良心属于推崇恩德的人,不满足于区分善与恶,而是像眼睛一样,每当危险临近,立即关合,用本能避开邪恶。”狄德罗[290]说:“到你想去的地方去,你的良心总是与你形影不离。”社会学家拉梅内[291]说:“良心受到谴责是一种痛苦,它会将你从你的举止中唤醒,使你知道你的心灵中有一种困惑,为了保全和维护生命,它正在做着使肉体痛苦的工作。”
二 幸福
哲学家和学者们判定,幸福降临到心灵,而不是生长于心灵。因此,斯图尔特[292]说:“完美的幸福在尽头义务工作之中。”边沁[293]说:“我们应该想像幸福就在我们眼前,给我们的精神以希望,使其活跃振奋,从而抛开我们心灵中那挫折我们锐气的忧伤与烦恼。”康德[294]说:“一项舒心的工作足以使你享受生活的欢乐。通往幸福的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是不要把幸福当作生活的目的,而应该谋求幸福以外的东西。”
三 朋友
忠实的朋友是生活的香胶——爱情是花,友谊是其树——友谊是心灵的结合——不要把友谊看作可以买卖的商品。一个人也许能用自己在握的权势和武力制服他的兄弟们,但没有深情的爱怜,他却不能征服他的兄弟们的心。
四 死亡
玫瑰花瓣悄声落地,星辰消失在天际,海浪被光秃高大岩石撞碎,暮霞之光熄灭在乌云里,那便是死亡:虽是死亡,却令我们感到赏心悦目,神魂陶醉,微风荡漾;虽是死亡,那却是大自然的馈赠,万福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