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南宫逸将止血布拿到鼻翼下闻了又闻,似乎一直在研究的样子,剑眉深蹙的南宫剑走了过去,“四弟,可是有办法?”
“此毒应该是七种毒虫和七种毒草炼制,但现在的炼制顺序我还不知道,不过最起码先要找到这七种毒虫和毒草的克药。”放下手中的血布,南宫逸看向眼前的两个男人,蓝眸里也是少有的凝重。
“那梁王与本宫速去宫里,太医房里汇集天下奇药,应该可以找到梁王要的东西。”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最起码知道是什么毒了不是吗?轩辕飞眸光又落在床上那个苍白的毫无生机的小脸上。
“四弟,那你就速去吧!”南宫剑也拧眉看向床上,现在哪怕是一点点的生机,都必须抓住。
轩辕飞和南宫逸疾步走了出去,一下子屋里静了下来,偶尔窗外拂进来的微风吹得床幔上的珠佩一阵叮当作响,让人甚觉悦耳心悸。
南宫剑挥了挥衣袖,示意侍女们也退了下去。
床榻上的女子依旧一动不动,满面的苍白,如同白纸,平时粉嘟嘟的朱唇也生生成了紫色。纤弱的身子就那么静静的躺着,毫无生机地躺着,恍如一片凋零的落叶,随时都会随风而去一般。
眸光微敛,眉心紧蹙,南宫剑居然有了心痛的感觉,那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却是那样的真切。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不是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吗?还记得上次是亲眼看着自己的母妃喝下一大碗毒药的时候,从那以后,他就再没有过感觉了,他以为自己心已经麻木了,或者根本是已经死了。
可为何?为何又有了这种感觉?
作为奴婢本来不就是应该替主子出生入死的吗?
她只是一个婢,只是一个婢而已。婢的生命是不值得如此大惊小怪的。
可心里却还是抑制不住被这个婢痛揪了过去。
到底是什么?是什么让如此柔弱的人儿刹那间那样的无畏?曾经那么怀疑她的身份、千方百计地试探和羞辱,她不是应该恨的吗?为何?为何她还是这样义无反顾?
或许她的心里一直就是恨着的吧?用如此惨烈的方式不过是告诉本王,本王错了,一开始就错了。
轻拿起她的小手,置于自己的掌心,那沁入骨髓的凉意迅速蔓延至他的手心、甚至席卷至心里。如果不是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就是自己,又或者根本已经死去。
如今却是她等在那里,等着上天的垂怜,等着奇迹的发生、等着那微乎其微的生机。
“碧云,你不能死,本王不准你死”缓缓低下头,凑到她的耳畔,南宫剑沙哑低语,唇瓣不经意地轻碰上她冰凉的耳垂,心里又是忍不住一阵阵薄薄地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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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冷清啊,亲们都上班了,都不在看吗?蓉儿想喝杯咖啡都没有,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