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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长风万里②

昭德长公主去世十年后,燕国国库充裕,国民安康,生活劳逸,渐渐地,贵族官员开始怠慢工作,该贪的贪,不贪的也贪,上下盛行攀比浪费。

萧然听闻,开始整治这种歪风邪气,后来又因操劳而生疾,将事情交给长子萧圭吾处理。

萧圭吾是萧然从小培养起来的储君,各方面都十分优秀,对于这种现象,他首先先找借口把几个出名的贪官污吏抓起来,充公他们的家财,将他们流放去做苦力,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时朝野上下震动,都害怕这看起来呆愣愣地,说起话来一板一眼却有理有据的十分安分守己的太子殿下。

燕皇还年轻,这十几年政务都是燕皇萧然一手打理,太子殿下总的来说很是闲散,不是诗词歌赋就是练武耍剑,平时上朝只是一个存在感很高的木头,燕皇也从来没有交给他事情打理。

这只挂了个名头却从来都没有实权的太子殿下自然就成了百官们私底下看不起的角色。平时装样子恭敬他倒是可以,毕竟是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但背后……平日里便不由得被朝臣们看轻,这份看不轻是连自家闺女候选夫婿时也是直接跳过太子殿下的。

太子殿下倒是无所谓,本身他也不想娶那些朝臣家的闺女,与一个自己从未见过,不爱的人结婚,不仅他自己不愿意,他家中那几口子也不愿意。

遑论他已经有喜欢的女子了。

今年太子殿下已经二十又四,这宗贪污腐败案件是燕皇第一次交给萧圭吾办的事,因为涉及的人太多,要想将他们连根拔起,需要很长时间,也需要极大精力和承受能力。

办理这事的路上萧圭吾受到的阻碍不少,只是都被他一一巧妙化解,朝臣官员这才知道这太子殿下并不是绣花枕头,他甚至动动手指就可以轻易找到他们的弱点,可是他们却无法找到太子殿下的弱点。因为太子殿下,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这让他们恨得牙痒痒。

燕国祭祀大典开始时间还有一个月,各方人马聚齐,都在筹划这次怎么让对方溃不成军,而后一网打尽。

燕皇为准备祭祀大典宴邀了许多大臣子女入宫安住,与几位皇子公主一起同吃同住,以表示君臣之乐。

左相左飞独子左思冷自幼于宫中长大,与两位小公主一起长大,在首邀之列,祭祀大典前一个半个月便奉命入宫陪伴公主,与她们一起玩乐。

比左思冷完半个月的有清河崔氏之女崔南风,贾太傅之女贾玲珑,宋太尉之子宋子涛,刑部尚书之子车周五,礼部尚书之女林婉柔,右相之子王敏之,明太师之子秦于归,共七人,先后进入燕皇宫,这下子好了,来的都是年轻漂亮的人儿,又有朝气有活力,皇宫好不热闹。

要说这七人之中那清河崔氏是萧然唯一请的世家大族,本来祭祀大典之上九个世家大族做各方面操办之事,各方面都应该均衡,不应该出现偏私,而萧然现在却是偏偏破了这老规矩,将清河崔氏之女崔南风二话不说召进宫中入住,叫崔氏叫苦连天,可也无可奈何,只能小心翼翼行事,不能再叫人抓住什么把柄机会击溃他们清河崔氏。

清河崔氏崔南风的爹崔纳川,心里知道皇帝这番举动什么意思,还不是因为太子殿下!那太子殿下的意中人正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崔南风!燕皇现在将这宗贪官污吏的案件交给太子殿下处理只是一个开端,接下来恐怕燕皇要让太子殿下进行全面的检查“功课”,然后将手中大权全盘交给太子殿下处理了。

燕皇宫,桃园深处,一株株桃树枝丫顶满了花,黑色的枝干,粉红色的花,含苞待放,欲春不春,黛瓦朱墙,针雨如麻,冷与热的接触氤氲出朦胧的雾气,袅袅婷婷。

再往近些看,一棵上了年纪的五人都无法环抱住的古桃树抖擞下一片花雨,十几个宫人整整齐齐,规矩安分地站在雨中,脸上不约而同都是担忧,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古桃树,似要把它看穿似的。

在这棵于燕国建国时就已经存在的桃树背后,是这燕国最尊贵、最美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桃昌公主。

此时这公主正在偷偷地抹眼泪,谁过来劝就生谁的气。

“本宫说过,你们勿再过来了!”

听见后面有脚步声,桃昌埋住头,抹抹眼泪,闷闷不乐的说道。

来人没有说话,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头顶上,一块干的羊毛巾搭在桃昌头上,慢慢地替桃昌把头发擦干,说:“昨天回了家看望父母,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今日我带了好玩的东西进宫,你要不要玩?”

“左大哥?”

桃昌抬起头,见了他,樱桃小嘴立马就撅起,眼睛红红的,小脸上还挂着泪,我见犹怜,眉心的花形胎记随着桃昌长大,越来越像一朵花了。

左思冷见状,停下手里的动作,在桃昌面前蹲下,掏出手帕为桃昌拭去了那余下的泪,并说:“你且不要哭了,你为何事而伤心?”

“父皇骗我,说好要与我一起去垂钓的,他食言了。”桃昌捂紧头上的羊毛巾,说了这话,便眼红,看样子又是要哭了,只是见左思冷在场,没敢掉眼泪,哼哼唧唧,抽噎居多。

桃昌自幼乖巧懂事,而且萧然把她保护得太好了,让她以为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像她的父皇母后,她的哥哥妹妹还有左大哥那么好的,对她关心呵护,照顾得无微不至。

因为萧然和离玉的保护,桃昌从来没有遭过刺客,连新玉都遭遇刺客两三波了,她仍旧是一副懵懂模样。不过,没遇到过刺客,但是桃昌倒是也因为玩耍的时候溺过几次水,幸好都及时救回来,没有丢掉那条小命。

皇上答应去垂钓,多半是骗人的。左思冷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怎么忽然就想垂钓了?”左思冷问桃昌。

“昨日你不在,绵绵和新城哥哥在落雁湖钓了很多鱼,”这算是解释了。

桃昌在左思冷的搀扶下起来,左思冷又说:“你身子骨儿本来就虚,又淋了雨,若是得了温病怎么办?赶紧回咏桃宫去换身衣裳,喝碗姜汤,热出一身汗就好了。”

“我知道了。左大哥怎么知道我在此处的?”

“当然是随侍你那些宫女侍从了。这么一大波人,看不见的话,我岂不是瞎子?”左思冷很是无奈的说,“你在这里躲着哭,不仅自己淋坏了身子,而且跟着你的那些宫人也随着你受苦,你不怕他们讨厌你?”

“他们……真的会讨厌桃昌吗?”桃昌心思天真,在左思冷这只狐狸面前就是一只大白兔,三言两语就吓住她了。

聊着,两个人一起走出桃树,那一排宫人见到桃昌出来,皆跪倒在地,吓了桃昌一跳,情不自禁抓紧左思冷的手。

左思冷轻笑,把桃昌带到游廊里,又为她擦头发,而后接过自己侍卫递上来的栗梅色披风,为桃昌披上,桃昌捏紧披风,紧张地看着左思冷为她系好两条细带。

“他们是不是会讨厌我?我,我今天很任性。”

“不会。傻丫头,你今天一点都不任性。走吧,回宫去吧,别把你淋感冒了才是。”说着,左思冷自然的牵起桃昌的手,和她一起回咏桃宫。

“可是,他们……怎么办?”桃昌歪头指着一众跪在雨中的宫人问。

“他们?他们做错了事,跪着便跪着吧,无碍的。眼下要紧的是你,快随我回宫去,再找位御医给你看看。”

桃昌一向听左思冷的话,所以听了左思冷的话后,晕头晕脑的就跟左思冷回宫去了。

回宫路上,桃昌缠着左思冷给他讲故事,左思冷一向对桃昌有求必应,就捡了个近日最热点的消息跟桃昌说。

国师大人应燕皇之召,已经把他的小徒弟送进来宫中,国师小徒弟的主要任务便是给桃昌做侍卫。

这还是桃昌第一次从别人嘴中听说祝长风这个人。

要说国师的小徒弟,国师大人十年前收了一个女娃娃做最后一个徒弟,让燕国上下都十分惊讶。

国师弟子众多,可是从来都是男的,没有一个女子。这就不禁让人好奇了,不久之后,坊间传闻国师收弟子只收男,不收女。

国师对于这种消息从来都没有澄清制止过,但是,他后来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流言蜚语就是个王八蛋,传流言蜚语的人更是王八蛋中的王八蛋。

十年前,樽字楼,闫文博与故友一起相约饮茶,忽闻外面吵吵嚷嚷。

看热闹不论岁数身份,五个老头齐齐把头伸出窗外,看向楼下敲铜锣的脏兮兮的小姑娘,旁边是她双亲,皆白布掩面,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漏出来的手臂上的伤口形状大小,闫文博看起来眼熟。

“这小娃娃干什么?”

“看这样子,许是要卖身葬父母了。如今无亲无故,无牵无挂的,倒也难过。”

“这么小个女娃娃,便遭遇如此横祸,真是惨不忍睹啊。”

“希望她可以找到个好人家,不用被压榨打骂得这么多。”

“好了好了,打住打住啊。各位老头子们,这茶水也喝饱了,我们出去走走?”

“也行,也行,哈哈哈哈……”

闫文博一行人出了樽字楼,旁的有人认出了他,一下子大家的注意力都从小女孩身上转移到了闫文博身上。

看着这莫名其妙拉走她的买主的老头,小女孩生气,严肃着脸,眼睛瞪得跟铜锣一般大小,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跪在父母遗体旁边,散下的黑发挡住了她整张脸,可是她还是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楚在她头发之外发生的事。

眼见那扒手得逞,拔腿就跑,小女孩一下子站起来然后冲出去,女孩眼中有狠厉之色,这不应该是一个孩子身上应该有的,她见着一捆竹竿,随便抽出一根下了力气掷出去,一下命中那扒手的肩胛骨,又踢出一根,中了扒手的腘窝,扒手吃痛,想回头看看是哪位大侠在追他,这一回头差点没气死他。

“哪里来的小乞丐?滚滚滚,老子不想见你,如果不想被老子收拾的话,就滚!”

“拿来。”小女孩一字一顿地说道。

“神经病。”扒手没有理她,权当自己今天是撞了邪,一个营养不良的小孩子,还是个女娃娃,怎么可能会踢竹竿来收拾自己。

扒手捡起一根竹竿,靠着它一瘸一拐的准备离开,小女孩又说:“把你偷的钱袋拿来。”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扒手用竹竿指着小女孩恼怒的道。

小女孩面对他的威胁不但不害怕,还对他说:“那不是你的钱。你要把钱给主人家还回去。”

小女孩和扒手的争端引得越来越多人观看,不少人认出小女孩来,不由得诧异。

“这不是刚刚要卖身做奴的小姑娘吗?怎么现在又和这扒手唱双簧呢?想引起咱们注意骗咱们钱?”

“说什么呢,人小姑娘可猛了,小小年纪就学过武功了,手脚都挺不错的。”

“这男的是个扒手,刚偷了人家钱袋,被小姑娘逼问着要回来呢。”

“原来如此。”

“这么小一丁点?不会吧。”

…………

……小姑娘面对围观群众的赞赏诋毁全都毫不在意,她看着钱袋失主得回自己的钱袋之后,就一个人跑回了樽字楼下,守着那两句尸体一言不发。

“小姑娘,做我徒弟好不好?”

闫文博的突然出现叫小姑娘吓了一跳。闫文博先前占了一卦,算到他自己还会再收一个弟子,就在这樽字楼。

他看着这卦,觉得倒是稀奇得很,就约了几个老头在这里喝茶闲聊,看看这来来往往的人中哪个会可以成为他的弟子。

闫文博收徒弟向来讲究眼缘二字,当初陈檀死乞白赖的偏要自己收他做徒弟,闫文博本来没有想过收徒的,只是见陈檀可怜,便收了他做第一位弟子。

自他之后,闫文博收徒全看自己心情和眼缘。

在第一眼看见小姑娘的时候闫文博就觉得这小姑娘不一般,果然,敢自己追上扒手。

而且这白布之下蒙着的尸体上的伤口他仔细瞧了瞧,便都知道这些伤口出自谁手了。

这个孽徒。

闫文博没想到那混小子成仙之后竟是这般品行,真是令人失望。

“我可以帮你安葬你的父母。”

“他们不是我的父母。”小女孩眼神澄澈的说,她这话不似作伪。

“那你……”

“我跟你走,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小女孩站起来,瘦弱的身体让闫文博看了心疼。

“那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你叫什么名字?”

“祝长风。”

后来闫文博在与祝长风日渐接触中才知道为什么祝长风七岁时敢一个人去追那个扒手,因为祝长风之前一直处于杀手的训练中。而且她没有过恐惧这种东西。

祝长风四岁被他们抓到,所有被抓的小孩子中就她活了下来,硬扛着过了三年,她不怕血,不怕死人,不怕杀人,她看着像是一个人,更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训练她的人就是那两个被陈檀杀死的人。他们一直觉得祝长风是最好的武器,最好的杀手,只要再好好栽培,一定可以成为第一杀手。

此次二人原本是想要带祝长风来京都见见世面,顺便找一个金主靠山的,只是没想到半路上被陈檀给杀了。

“听说那祝长风性子冷,骨子里高傲,在国师府里素来独来独往,没有朋友,也没人愿意与她做朋友。”左思冷说。

再拐一个弯就回到咏桃宫了。

桃昌听得兴致勃勃,挽住左思冷的手臂,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背后他们半路上遇见的离纷纷被他们俩这动作气得眼都红了,还得故作镇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样。

“后来呢?后来呢?”桃昌笑得灿烂,左思冷看着她也笑得灿烂,说:“后来啊……”

二人说说笑笑,背后跟了一堆人,猛然,左思冷发现咏桃宫外有个身穿黑衣手中持剑的人在站着,身姿挺拔,面无表情,浑身上下都散发叫嚣着一股叫做不要靠近我的气息。

那人早就听见声音了,甚至听到了他们在讨论自己,但是也没有在意,她缓缓转过头,看见桃昌,长眉不由得一抖,凤眼中运转着些许流光。

刹那般的出神没有浇灭她的理智,对面那帮人也还没有反应过来,而且也看不出她的走神,她转过身子,朝桃昌低头弯腰,拱手淡淡地道:“见过桃昌公主,我是祝长风。”

接着又直起腰杆说:“从今往后,我便是您的侍卫了。”

那边桃昌因为刚刚与左思冷在背后议论人家而面色绯红,她摇摇左思冷的手臂,小声问:“左大哥,她是不是都听见了?”

左思冷看着比他还高出一个头来的祝长风,暗暗想着自己以后要长得比她高。

左思冷对桃昌笑着说:“没有,她什么都没有听见。”

左思冷却是关心桃昌,害怕桃昌会被伤害,一个劲的细声安慰,后边离纷纷看了牙龇目裂,死死揪着自己的裙子直勾勾盯着左思冷的脸。

这一切都被祝长风看在眼里。

祝长风见识到了,桃昌异常依赖左思冷,也十分喜爱左思冷,而左思冷是真的很关爱桃昌,眼里的温情暖意没有半分掺假,而离纷纷,大概以后会因为嫉妒而做出某些事情来,离纷纷需要好好的多加监视。

谁也没想到祝长风在与桃昌、左思冷还有离纷纷见面的第一天,仅仅只是看看,就把几个人的情况大致摸了个清楚。

要想让桃昌接受自己,并且把自己当成朋友,第一个便是让她不要再这么依赖左思冷。

因为桃昌一旦有什么解决不了或者难过的事都会一股脑跟左思冷说,左思冷会安慰她,让她不用担心,然后自己便去处理那些事情,小小年纪,因为桃昌,倒也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而且他说的话,桃昌大半会听,剩下那大半不是有些桃昌听不懂,就是左思冷根本没有跟桃昌说。

不过,祝长风看向美丽可爱的桃昌公主,如果孩子什么都不教,是不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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