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让白若雪十分满意,几近变态的笑容让她在火光下闪现的脸显得十分扭曲。
李淑秀,我就是要折磨的你生不如死,一个贱婢还敢和她争?我看你嚣不嚣张!
白若雪着看向李淑秀的眼神像淬了毒,十分渗人。
“啊啊啊啊!”
铁烙一把印在了她的脸上,李淑秀一下子清醒了很多,“孜孜孜”的烤肉声让白若雪听着很舒心,一阵阵肉香渐渐自她脸颊上涌出。
李淑秀不停的动弹,但越是想要摆脱白若雪按的便越紧,恨不得把整个铁烙烙进她的皮肉里,那种疼似被撕下好几层皮,在最嫩最柔软的部分扎针一样,痛入人的骨髓。
她只感觉神志越来越模糊,整张脸充斥着僵硬和麻木。
就当李淑秀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白若雪又转移了方向,手抄起铁烙,狠狠地在李淑秀的脸上按。
“啊啊啊啊!”
又是一番新的痛。
“别急,还没完!哈哈呵!”
她是在以折磨她为乐,一张脸上大面积被烧伤,没有几块好肉,左脸上的一个快烧糊的“婢”字清晰可见,她却还未停止,铁烙又到了她的手臂,腿,腰,背……
李淑秀想喊出声,以此缓解痛苦,可她不行。
她口干舌燥,喉咙沙哑得根本说不出话。
“李淑秀,你不是很嚣张嘛,你现在倒是嚣张啊,啊,我现在看你怎么嚣张!”
白若雪的眼中洋溢着兴奋的光芒,额头印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此时的李淑秀心中如针灸一般,为什么不杀了她!
她喉咙现在疼得像要被撕裂一样,各种疼痛在同一时间把她围绕,交织在她周身里里外外,剧痛彻入心扉刻不容缓!
“呵,李淑秀,疼嘛,痛嘛!那都是你活该!你活该受的,怨不了别人的!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么?”
“因为你妄想了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东西!”
“因为我要看到任何有可能危及到我地位,阻止我母仪天下的人生不如死!”
“我才是那翱翔于九天的凤凰,呵呵哈哈哈!你应该感谢姐姐帮你烫伤了脸,让人可怜可怜你这个在外面找男人的**!更何况你本来生了一副贱样,走出去还没脸见人呢!”
白若雪高傲的神情中,尽显嘲讽与不屑。
李淑秀看着她无力回答,只能用双眼狠狠的瞪着她,白若雪丝毫不被震慑,这些在她眼里,只不过是来自弱者的笑话罢了。
“行了,这次我暂且饶过你,记着,要是还有下一次,呵~我不介意让你先有个孩子,却连爹都不知道是哪个畜生!”
白若雪放下狠话,又瞅了她一眼,神情中透着意味不明。
在走出去之前身体顿了顿,转头再次看向李淑秀,开口笑道:“哦,我忘了,已经没有下次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李淑秀的心如被山压一般沉重,她说完后,整个地牢里都显得安静极了。
白若雪抖抖衣裙,慢步走出了地牢。
清晰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是属于暴风雨前的宁静。
李淑秀被吓到了,开始发抖唔咽着撕裂的喉咙。
“呜呜呜~爹,娘!女儿好怕,你们说过,会一直保护秀儿的…”
最后变成了垂首小声抽噎。
门锁声再一次响动,忽然走进来了两个家丁,解了李淑秀的锁,李淑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直接打晕,塞进了麻袋,迅速小道出了城直往一处去。
……
昏兽魔林。
昏兽魔林,靠近大夏王朝的南边最边缘地界是一处乱葬岗,平常人不会随意来这,因为即使是边缘也处处藏着野兽,两个家丁扛着一个大布袋匆匆来到这,直接走人了,还连忙拍了拍身,生怕沾上什么似得,走时又暗道了声晦气。
那布袋没有任何动静。
此时已近黄昏了,已经到了饭点了。
这时,从树林里走出了一头狼,行走间攒动的毛发和皮肉让人起鸡皮疙瘩,它漫步行走于满是蛆虫的尸堆中,四处动着鼻子,突然,像是发现了猎物般,一个猛扑上前。
‘嗯?一个破袋子?’
锋利的狼爪子扒拉两下,破开了一口子,还是被发现了,也对,狼的嗅觉天生灵敏,淡淡的血腥味和浓厚的肉香味,怎么可能闻不到。
狼顿时兴奋了,在李淑秀身上到处嗅嗅,然后对准一只手臂一口咬了下去,昏死的李淑秀就这么被咬醒了,醒来看见一头狼正在吃她的肉,吓得惊慌失措,连忙想要爬起来逃走,口中唔唔咽咽着什么。
狼看着到嘴的猎物就这么活了,一时还有点懵,松开了嘴,还未咀嚼完的肉从口中尽数掉了出来,一瞬之后又打起警惕看着她,李淑秀恐慌至极,不停的向后退,肩膀抖的厉害。
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时,她身后突然又冒出一头狼,无声无息的,一个猛扑,直袭向她的脖子,李淑秀防不胜防,瞬间被拖倒在地。
她嘴巴大张,痛的想要惊叫,但是一张一闭的口中并没有发出任何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