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义涵是被两个老头打架的声音吵起来的。
“来啊,臭蛤蟆,啊,呸!”
“气死我了,我要打死你!啊,呸!”
两个老头像是孩子一样,唾来唾去,场面一度十分的恶心!想象一下,在华山之巅,白雪飘飞,两个破衣喽嗖的老头,互相殴打吐口水,蛋疼,十分的蛋疼菊紧!
“洪老前辈,别打了,住手吧。”
“不可能,我才不会输给这老毒物臭蛤蟆!”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三日,两个老头已经精疲力竭,李义涵也想通了,自己又不是杨过,何必非要劝两个人,算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自己就看着就好了,毕竟咸鱼才是生活正常的打开方式。
眼看着两人已经越来越虚弱,最终,两人相拥大笑而亡,李义涵静静的为两人立了座坟头,全程寂静无声,只有天上的雪,还在无声的下着,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当真是一片白茫茫,落的大地真干净。
沉默,很长时间的沉默,明明不是很在乎的,但是真正的看着两个老头拼死了自己,还是挺怪的。随后就一人下了山。
且说李义涵下了华山,一路走走停停,吃喝玩乐,朝着大胜关慢慢走去,期间也曾行侠仗义,但不免有些无趣,跟洪七公和欧阳锋比起来,差的太多,以至于味同嚼蜡,便想着去大胜关见识一下。毕竟郭靖和金轮法王都会到场,应该能好好地交一下手,行了月余也终于是赶到了大胜关!傍晚时分来到大胜关。那大胜关是豫鄂之间的要隘,地占形势,市肆却不繁盛,自此以北便是蒙古兵所占之地了。
“呵呵,不错啊,有点样子。”李义涵一身麻布衣服,一壶酒,侧躺在一大树上,看着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静静地等着,并没有打算立刻出去,反而在树上喝着酒等待着英雄大会的召开,这树是一颗老树了已经有79年的历史了,枝繁叶茂,倒也没人注意到上面躺着一个人。忽听得砰砰砰放了三声号铳,鼓乐手奏起乐来。
“呵呵,开始了。”李义涵自言自语道
李义涵本来是并不打算很快下去的,至少也打算让霍都装装波一,再下去玩,但是忽然看见了小龙女和杨过出现,并且和全真教有了争执,准备动手,李义涵坐不住了。虽然知道一定是有惊无险,但毕竟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能看着外人欺负自家人,拿起宝剑,喝着酒,轻点树冠,飞了下去。
“郭伯伯,且慢动手!”李义涵说道,这个时候,郭靖已经因为全真教对于杨过叛教的解释而动怒了。李义涵快速赶到叫了停。
“你是?”
“郭伯伯,我是李义涵啊。您不记得我了?”李义涵心想,你们大人每次总是拿这套来恶心人,今天也该着我恶心恶心你们了。
“你是义涵,你的头发怎么成了这样?”
“呵呵,不妨事,只是因为心法的原因,到是郭伯伯因何要动手啊?”李义涵对这杨过比了个OK 的手势,因为三人在古墓里的时候,李义涵曾教过杨过,杨过心领神会,顿时装出一副弱者的样子,只有小龙女和一张白纸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义涵,我问你,过儿叛教只事,你可知道!”
“嗯,知道。”
“那你为何不阻止他!”
“因为全真教的师傅太过分了。”随后当然是一顿装可怜,及时的将自己包装成弱者,最后说自己遇到高人收留,如此云云。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轻功如此之高,也怪我,这些年没有及时的去找你们,让你们吃了这么写苦!”
“郭伯父何必如此,虽说这些年吃了些苦头,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到是郭伯父你镇守襄阳,能让百姓免收蒙古鞑子的侵扰,当真是称得上一代大侠,今日过来也只是因为偶有听闻英雄大会的时候会有蒙古人来捣乱,担心搅扰了郭伯父的兴致,特地来此希望能助郭伯父一臂之力,”李义涵淡定地说道。郭靖一脸欣喜,黄蓉却一脸的平淡,在心里对于杨过和李义涵还是不喜,当然这也在所难免,毕竟当年杨康不是什么好人。随即迎众人入堂。
三巡酒罢,黄蓉站起来朗声说道:“明日是英雄大宴的正日。尚有好几路的英雄好汉此刻尚未到来。今晚请各位放怀畅饮,不醉不休,咱们明日再说正事。”众英雄轰然称是。
但见筵席上肉如山积,酒似溪流,群豪或猜枚斗饮,或说故叙旧。这日陆家庄上也不知放翻了多少头猪羊、斟干了多少坛美酒。
酒饭已罢,众庄丁接待诸路好汉,分房安息。杨过与小龙女却悄悄地溜入了李义涵的房间。
“哥,我终于等到你了,我前好几天就到了,你去哪了,怎么才来?而且,你为什么约我来这里?”
“没啥,去办了点事,我约你来此主要是因为你郭伯伯,不日英雄大会,会有人来捣乱,我要你上去打上几个回合,露露脸,也算是给你郭伯伯一个交代,当年再怎么说他也收留了你我,此次前来就是还了这份情。”李义涵说着,小龙女仍是像一座水晶雕塑一样。不发一言,只是默默地听着。
“行了,没啥别的事,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李义涵说道。
“行吧,那哥,你休息吧,我们先回去了。”说着,杨过和小龙女一前一后,闪身出了李义涵的房间。与此同时,郭靖房里也进行着对话。
“靖哥哥,我还是觉得太巧了。”
“你什么意思?”
“首先,你我二人与杨过,义涵许多年未见了,而且过儿太想他爹了,自小便于我不和,义涵一向是向着过儿的,怎么就忽然来这帮助我们了,而且蒙古人的动向,他怎么会知道?”
“蓉儿,别想太多了,过儿与义涵,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再说了,我的降龙十八掌,你的打狗棍,再加上还有这么多的英雄豪杰,你还怕什么呢?”
“也许,坑能是我多心了吧。”黄蓉一时便也猜想不透。她可不会似郭靖这般君子之心度人,总觉得杨过像极了其父杨康。
第二天一大早,李义涵便在陆家庄里四处闲逛,实在是没什么事,又不愿意去吃小龙女和杨过的狗粮。
李义涵眼望西首,见壁上挂着一副对联,上联是“桃花影落飞神剑”,下联是“碧海潮生按玉萧”。这副对联他在桃花岛试剑亭中曾经见过,知是黄药师所书,但此处的对联下面署名却是“五湖废人病中涂鸭”。心里泛起了一丝的酸楚,自己还从来没见过爹娘呢,呵呵,还有心可怜杨过,哎,自己也没比别人好哪去。
次日李义涵在厅上用过早点,见郭芙在天井中伸手相招,武氏兄弟却在旁探头探脑。李义涵暗暗好笑,向郭芙走去,问道:“你找我么?”郭芙笑道:“是啊,你陪我到门外走走,我要问你这些年来在于些甚么。”李义涵嘘了一口长气,心想那真是一言难尽,三日三夜也说不完,而且这些事又怎能跟你说?再说了,咋说,说我未卜先知学的一身神功,特地前来此处装逼?呵呵,会被打的。
二人并肩走出大门,李义涵一侧头,见武氏兄弟遥遥跟在后面。郭芙早已知道,却假装没瞧见,只是向李义涵絮絮相询。李义涵拣些没要紧的闲事乱说一通,东拉西扯,惹得郭芙格格娇笑。她明知李义涵瞎说,却听得甚觉有趣。几人不知不觉已经行到后山。郭芙说道,看,我妈妈又去教鲁长老打狗棍法了。
李义涵转过头来,只见黄蓉和一个年老乞丐正向山拗中并肩走去,两人手中都提着一根杆棒。武修文道:“鲁长老也真够笨的了,这打狗棒法学了这么久,还是没学会。”李义涵听到“打狗棒法”四字,心中一凛,却丝毫不动声色,转过头来望着别处,假装观赏风景。心里暗暗想到,哎,当日要是能跟洪七公学一下这打狗棍法多好玩。要不是当丐帮帮主要被一堆人吐吐沫太恶心,我一定争一下。
这时只听郭芙道:“打狗棒法是丐帮的镇帮之宝,我妈说这棒法神妙无比,乃是天下兵刃中最厉害的招数,自不是十天半月就学得会的。你说他笨,你好聪明么?”武敦儒叹了口气,道:“可惜除了丐帮的帮主,这棒法不传外人。”郭芙道:“将来若是你做丐帮帮主,鲁帮主自会传你。这棒法连我爹爹也不会,你不用眼热。”武敦儒道:“凭我这块料儿,怎能做丐帮帮主?
芙妹,你说师母怎会选中鲁长老接替?”郭芙道:“这些年来,我妈也只挂个名儿。丐帮大大小小的事儿,一直就交给鲁有脚长老办着。我妈听见丐帮中这许多噜哩噜唆的事儿就头痛,她说何必老是这样有名无实,不如叫鲁长老做了帮主是正经。等到鲁长老学会打狗棒法,我妈就正式传位给他啦。
武修文道:“芙妹,这打狗棒法到底是怎样打的,你见过没有?”郭芙道:“我没见过。咦,我见过的!”从地下检起一根树枝,在他肩头轻击一下,笑道:“就是这样!”武修文大叫:“好,你当我是狗儿,你瞧我饶不饶你?”伸手作势要去抓她。郭芙笑着逃开,武修文追了过去。两人兜了个圈子又回到原地。
郭芙笑道:“小武哥哥,你别再闹,我倒有个主意。”武修文道:“好,你说。”郭芙道:“咱们去偷着瞧瞧,看那打狗棒法究竟是个甚么宝贝模样。”
武修文拍手叫好。武敦儒却摇头道。“要是给师母知觉咱们偷学棒法,定讨一顿好骂。”郭芙愠道。“咱们只瞧个样儿,又不是偷学。再说,这般神妙的武功,你瞧几下就会了么?大武哥哥,你可真算了不起。”武敦儒给她一顿抢白,只微微一笑。郭芙又道:“昨儿咱们躲在书房里偷听,我妈骂了人没有?你就是一股劲儿胆小。小武哥哥,咱们两个去。”武敦儒道:“好好,算你的道理对,我跟你去就是。”郭芙道:“这天下第一等的武功,难道你就不想瞧瞧?你不去也成,我学会了回来用这棒法打你。”说着举起手中树枝向他一扬。
他三人对打狗棒法早就甚是神往,耳闻其名已久,但到底是怎么个样儿,却从来没见过。郭靖曾跟他们讲述,当年黄蓉在君山丐帮大会之中如何以打狗棒法力折群雄、夺得帮主之位,三个孩子听得欣慕无已。此刻郭芙倡议去见识见识,武敦儒嘴上反对,心中早就一百甘个的愿意,只是装作勉为其难,不过听从郭芙的主意,万一事发,师母须怪不到他。
李义涵看着几人,心里也是有些向往,那天洪七公和欧阳锋打架,虽然看了招式,但毕竟没有真的交过手,着实有些手痒,自从出道以来,这种面对顶级武学的机会少之又少几乎没有,想到这,李义涵不禁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握了一下手中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