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最后陈舒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痛经。
“陈小舒,你以后可得注意一点。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吓死我了。”
陈舒面色不是那么的好,“我知道了,今天痛经也确实是没有准备。”
“还好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下次可得注意点,痛经也不是什么小事。”张芳正色道。
“我知道,放心,下次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陈舒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那我就勉勉强强信你一回,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教室上课?要不要我在让周涛给你多请几节课?”
陈舒看了一眼张芳,终究还是不忍心拆穿她的鬼话:“我确实觉得有些不舒服,你多帮我请几节课吧。对了,为了不耽误你学习你就先回教室吧,我一个人应付的过来。”
“这怎么行。”
“我已经跟老师说了,下节课你就回去上课吧。”陈舒摇了摇手上的手机对张芳说道。
“好吧。”张芳有些不开心,早知道就先斩后奏了。
“张芳,文理分科是大事,到时候你别只管我想要选什么,你要选择你自己最喜欢最擅长的。”陈舒突然对张芳说了这么一些话。
不曾想张芳却苦涩一笑:“我从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我爸妈肯定会让我选理科。不是都说选理科之后就业面会更广吗,家里人都信这套。”
陈舒看向张芳:“你自己呢,你喜欢理科吗?”
“我,我哪里喜欢理科啊。理科的课程枯燥又乏味,我更喜欢文科。”张芳认真的说道。
陈舒想了想说:“你不如去跟你爸妈争取一下,看看能不能说服你爸妈。”
“这样可以成功吗?”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万一爸妈不同意怎么办?
“这样总好过一无所获的好,至少你尝试了。”
“好吧,我会试试的。”
。。。。。。。
教室
“陈舒现在怎么样了?”周涛下课之后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放心,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周涛发完这条短信之后还是有点不放心,干脆直接去了一趟校医务室。
校医务室
“周涛,你怎么过来了?”陈舒有些惊讶,现在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教室吗?
“我就是有些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周涛说道。
“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对了,你还是赶紧回去上课吧,不然晚了就要迟了。”陈舒催促周涛赶紧离开。
“好,那我之后再来看你。”周涛也不再多说什么,干脆离开了。
不过在上课的时候周涛整个人状态都有点不对,整个人心不在焉的。
张芳捏了一张纸条扔在了周涛的桌子上面,周涛打开一看上面写了一句话:专心上课,别走神!然后就是一个生气的表情包。
周涛这才回过神来,认真的看着书本做笔记。
晚自习
“陈舒,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再多休息一下吗?”
“我又不是生了大病,需要什么休息。再说了,我今天掉下的课不多啊?!”陈舒用水性笔敲了一下张芳的脑袋。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张芳被陈舒用水性笔一敲,干脆回了自己座位。
“嗯,我觉得早晚有一天你们会友尽的。”周涛说道。
“友尽?等张芳不再那么神经大条的时候或许我们就会友尽了,在此之前,不可能。”陈舒想了想说道。
“你就这么确定?你们女生不是为了一点东西就会吵起来吗,然后就是冷战,最后要么和好要么友尽。反正就是一直在死循环。”周涛说道。
陈舒深深的看了一眼周涛,不由得打趣道:“可以啊周涛,这个事情都被你摸索出规律来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和张芳至少现在不会友尽。”
周涛听了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正友尽不友尽又和他没什么关系。
“陈舒,等会儿晚自习下了你先走吧。”张芳说道。
“你有什么事情要做吗?”陈舒有些懵,今天张芳好像没有额外的作业没做完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处理一些私事。”张芳继续说道。
陈舒看了一眼张芳最后说道:“那好吧,等会儿我就先离开了。”
“嗯,不用等我。”
晚自习下课之后
陈舒拿了一些东西就主动走了,而张芳确定陈舒不再了之后就离开了教室。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张芳对着一个男生问道。
“我想干什么,张芳你是不是有人了才对我提出的分手?!”王磊问道。
王磊和张芳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但是就是不同班。
说起来,他们也在暗中交往半年了。可是王磊身上一直有改不掉的恶习,那就是抽烟。
张芳跟他说过很多次了,每次王磊都说自己会改,结果没几天毛病又犯了。就这样反反复复,张芳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提出的分手。
“王磊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想的这么不堪,我说过了,我和你分手是因为我受不了你有吸烟这个恶习。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自己不珍惜。”张芳甩开了王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我改,我以后一定会改还不行吗?”王磊说道。
“可惜我不想再继续和你谈恋爱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张芳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王磊见张芳还是不肯原谅自己,当下就变了脸。
“你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才跟我提分手,你根本就是个婊子。”
张芳有些听不下去了,“王磊,我们都给对方留一些颜面不要搞得这么难看。你可以说我无情无义,但是你不能够侮辱我。”
不曾想王磊听到颜面这两个字却笑了起来:“颜面?你都不顾及我的面子要给我难堪,既然是这样,我干嘛要给你留面子?!”
王磊当即就想强迫张芳做一些事情,张芳抵抗了一阵,但是奈何自己的力气没有王磊大,所以根本挣脱不开。
“你个禽兽,你放开我。”张芳几乎是在极力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