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珊珊:“我有一种毒药,服下后,必须每隔一个小时就要服一次解药,连续服三天才能解毒。”
扎泽眸底闪过一丝的复杂,“毒药……嗯……好吧!”
李瑶急道:“我不要服毒药,我发誓不跑还不行吗?”
二人不搭理她,吉珊珊去取毒药,扎泽将李瑶从笼子里取出来。
李瑶被扎泽提着,她挣扎着,“拜托,扎泽,你发发慈悲,我不要吃毒药。”
扎泽小声对李瑶说:“为了古熊魄,你就牺牲一下吧。”
李瑶连连摇头,“这牺牲有点大,我不要!”
吉珊珊很快取来毒药,李瑶挣扎,扎泽捏开她的嘴,药丸很滑,入口就滑入腹腔。
李瑶使劲的咳嗽,又去卫生间扣嗓子眼,想把它吐出来。
吉珊珊冷哼,“你别折腾了,这颗慢性毒药可是我家的祖传秘方,见水就化,早就被你吸收了。”
李瑶一脸的恐惧,“如果你不给我解药,我会怎样?”
吉珊珊面色阴冷,“刚开始,你的皮肤会很痒,之后你就会全身开始腐烂,直到将肉烂干净为止。”
李瑶打个激灵,“不是开玩笑的吧?这也太残忍了点。你千万不要忘记给我解药啊!”
吉珊珊:“只要你听话,老老实实地待在我身边别乱跑,就会没事。”
李瑶点头,“你现在赶我走我也不走了。”
在去球场的路上,李瑶突然觉得全身奇痒难忍,是到吃解药的时间了,吉珊珊给她解药,服下后,痒感就消失了,她才确信了毒药的厉害。
吉珊珊和扎泽打球,让李瑶给他们当球童。吉珊珊故意将球打在她身上,她只能忍着。她还要忍受扎泽和吉珊珊之间暧昧的嬉闹。
时至中午,李瑶摘下太阳帽,用帽沿扇着风,嫩白的皮肤因为燥热而泛起微微的红,煞是好看。扎泽不禁看呆了,吉珊珊发觉了这个细节,对李瑶的恨意骤增。
李瑶:“老爷、太太,可以吃饭了吗?”
老爷和太太的称呼,是吉珊珊让李瑶这么叫的。
吉珊珊提着球杆过来,指着李瑶的鼻子骂道:“吃吃吃!你是猪吗?咱们一同出的门,我还没饿呢,你怎么饿了呀?”
吉珊珊终于弄明白了,扎泽将李瑶困起来,不是因为恨她的男朋友,而是喜欢她呀。
于是,吉珊珊要抓住每个收拾李瑶的机会。
李瑶抗议,“你故意把球打的老远,再让我去捡,我一个中午估计得走了十几万步吧。我也打过高尔夫,高尔夫是这样打的吗,打出去的球,再派人捡回来,你自己却站着不动?”
吉珊珊将球杆杵在地上,不屑道:“哼,我愿意这样,别人没有球童,我有啊,我就让我的球童捡球玩,怎么了?”
吉珊珊眉毛一挑,“你有本事不做我的球童就是。”
李瑶现在又累又饿,早就不耐烦了,“我若不是为了解药,我肯定打的你满地找牙了!”
吉珊珊:“呦呵?你这个卑微的球童,还挺有脾气呢,我可提醒你,你的解药要每隔一小时服一次,连着服三天,你想想,那得多少颗药丸,我不可能全带在身上的。你若得罪了我,我这个人可是很健忘的,一旦生气上火,就会忘记解药放哪儿了。若是因为我的健忘,而使你肠穿肚烂,你可不要怪我呦!”
她又对扎泽道:“话我都说明白了,到时候她若烂死了,你也不要怪我,是她咎由自取。”
李瑶顿时怂了,被烂掉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李瑶:“太太,我错了!”
吉珊珊蹬鼻子上脸,看到李瑶认错,伸手揪住李瑶的耳朵,“认个错就完事了呀,我得给你长点记性。”
“啊……”李瑶惨叫。
扎泽上前,“算了、算了,她捡一上午的球,没功劳也有苦劳,别跟她一般见识。”
吉珊珊松了手,冲李瑶道:“咱们呢,以后得有个规矩,你若惹我生一次气,给你解药的时间就要拖后十分。”
毒性发作时,李瑶一分钟都受不了,别说十分钟。
李瑶求饶,吉珊珊得意,摆着一副主人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