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是一个城中村,叫“于家庄”,这里的人靠着拆迁补偿款都富的流油,不至于有人欠钱不还吧?
张英哲坐着商务赶到时,何项铭已不知到达多久了。
只见何项铭下车后系上最后一颗纽扣。
张英哲问:“你们干嘛啦?”
何项铭摊摊手,笑道:“开车啊,还能干嘛?当然,开车之余嘛……”
张英哲急问:“干嘛?”
何项铭:“哼哼……”
李瑶叼着香烟从车里钻出来。
张英哲问她:“今天不热呀,你会出这么多汗?”
“嗯……”李瑶迟顿一下,“我告诉你,铭哥的车速比你还快,我这是吓的一身冷汗呢!”
张英哲半信半疑,“他比我快?有机会比比!”
眼前是一座自建的大宅院,很气派。
敲门,没人应。何项铭飞身跃起,在院墙上一踩,借力后又一蹿,已经攀住院墙顶部,又一用力,翻进墙内。他从里边打开大门,其余人进入。
“搜!”何项铭命令道。
何项铭带着张英哲、李瑶进入堂屋休息。
堂屋内摆设奢华,古朴的红木家具价值不菲。
张英哲:“看这家人也是富户,怎么就欠钱不还呢?”
何项铭:“哼,有的人呀,借了别人的钱就当自己的了,自己有多少钱也不会嫌多,还钱时就会哭穷。若不让他们知道点厉害,他们是不会还的。”
“诶呦,饶命!”一青年从里屋里提溜出一个中老年人,衣冠楚楚的样子。
何项铭:“于先生,和我玩猫捉老鼠呢?”
于先生:“不敢不敢!”
一青年在于先生身上踹两脚,“让你不还钱!”
于先生:“诶呦,诶呦,别打呀,再宽限两天。”
于先生的眼睛扫到了李瑶,“唉!这不是小瑶嘛,我是你大舅啊,于翰学的大伯,你不认识我了,我还打过你呢,不不,我那时是跟你闹着玩的,最后不也放了你吗,你快给我求求情吧?”
这人就是宋广的大舅。
李瑶:“嗯?我大舅?”
于大舅指指墙上的照片,“你看那儿,那是我们家族的全家福,你找找有没有于翰学!”
李瑶靠近相片,扫视一番,“还真有呢!”
于大舅:“小瑶啊,你别怪我当年打你,你想啊,你把你婆母娘也就是我姐给气死了,我能不打你嘛,我也是被气的呀!”
李瑶狐疑,“我气死了婆母娘?”
于大舅:“嗯嗯,你不记得了?哦,我听翰学提起过,你失忆了。这就要怪那群雇佣兵啦,也不对,罪魁祸首还是宋广那小子,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去找雇佣兵的。”
李瑶:“宋广找雇佣兵干嘛呀?”
于大舅:“还不是为了找你。”
“找我?”
“嗯,你逃跑了。好像你喜欢上了一个警察,你和那警察还一起上过电视呢,在网上也能找的到。”
于大舅看到了何项铭,“诶!就是他,他好像姓何吧?”
何项铭知道自己以前是警察,因为社团青年基本都知道何警官。但他不知道自己和李瑶还有一腿。
何项铭心想:“怪不得和小瑶一见如故,原来我们以前就是一对呀。”
一东义青年拍于大舅一巴掌,“说这些废话干嘛,钱呢?”
于大舅求饶:“何警官,看在我给你们提供这么重要信息的份上,再宽限我两天?”
东义青年又拍两巴掌,“你还敢废话!”
“算了,别打了!”何项铭说,“那就再给你两天时间,不能再拖了啊!”
于大舅:“是是是!”
何项铭:“走!”
出来大门口,何项铭对张英哲说:“听见了吧,你媳妇以前和我私奔过。”
张英哲冷哼,“哼,那是以前,现在是我的了,保证不会再让你们私奔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张英哲和李瑶天天跟着何项铭去收债,因为是给自己家收债,张英哲也格外卖力。
在李瑶超能力的配合下,东义社团无往而不利。
债款收完,东义社团赚了一大笔。张富把余款打给宋广,宋广也借着这笔钱渡过了危机,可谓皆大欢喜。